军师的这种坦诚令众将无不折服,连萧霄都不由送过一个赞赏的眼神,

    言笑了一阵,贺然命众将退下只留下了东方鳌密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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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零六章 军帐春浓(上)

    第二天一早,他们启程前往王劲的大营,这里驻扎的兵源比较杂,既有萧霄的部下又有襄国的部分兵马,还有数千番兵,加起來人数接近两万,

    向王劲密授机宜后已近黄昏,一众番将以寺布台朗星瓜为首早已置下酒宴要与军师大醉一场,寺布从中原带了那一万番兵大半都放他们回去帮家里度冬了,将领们却都还在,这些人很是感激军师,早就憋着要好好表示一下,现在沒了战事,正是大好时机,

    见到番将准备酒宴,萧霄那些部下岂肯居后,素与军师相熟的几个将领不待与王劲商量就自作主张的忙活起來,闻讯的襄国将领也坐不住了,军师对襄国有立国之恩,另两方都在准备宴请军师他们怎能不有所表示呢,所以萧霄与贺然一出中军大帐,三方为首的将领都抢了上來,争着要把他俩请到自己军中,

    贺然笑着看向萧霄,萧霄含笑点头,将士这份爱戴之心是无论如何不能推拒的,

    见凤王点头,众将热情更高了,互不相让的都想先请他们过去,只争得脸红脖子粗,

    萧霄怕他们争急了,开口道:“这里是草原,寺布一方是主,理当先去的,然后是襄军,最后是你们这里。”说着指了指王劲,

    王驾发话了,寺布一方兴高采烈发出一阵欢呼,另两方无话好说了,

    走出番营时,贺然苦笑着对萧霄道:“我今天恐怕得大醉了,现在就觉得不行了。”

    “又跟我装呢吧。”萧霄眼中含笑看着他,

    贺然大为不满道:“你可真沒良心,我替你喝了那么多酒你后來反倒帮着他们灌我,现在居然还说这种话。”

    萧霄强忍着笑道:“我哪帮他们灌你了,是你仗着酒量大非要喝。”

    贺然哼了一声,这是襄军将领已跑了相迎了,

    出了襄营,贺然脚步有些不稳了,皱眉对萧霄道:“我怎么觉得这帮人比番人还能喝,我真的不行了,剩下一席不能去了。”

    小菱插言道:“你敢,这么瞧不起我们,以后我们不受你军令了,也别想我帮你了。”

    接他们來的王劲赞许对小菱竖起大指,道:“侍卫长这话真给咱们长脸,我们今天听你的。”

    小菱得意一笑,对贺然道:“听见了吗,敢藐视王驾麾下将士,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贺然沒想到把小菱给惹了,连忙求饶道:“好好好,是我的错,走走走。”

    萧霄一直沒说话,可一进大帐就开口对众将道:“军师连赴两宴了,喝的已经很多了。”

    贺然心下甚慰,萧霄终是心疼自己的,笑着插话道:“正是正是,喝的太多了。”

    众将听这话锋多少有些扫兴,小菱不满的嘟起嘴,

    不料萧霄话头一转,道:“咱们这可是第三宴,如果他还能从这里走着出去,那我的脸可就让你们丢尽了。”

    众人闻言立时乐翻了天,贺然连个气愤的眼神都來不及投向萧霄就被众人拉入席间,小菱更是來了劲,咋咋呼呼的俨然成了这里的老大,众将也乐得听她指挥,这场酒会喝成什么样就可想而知了,

    贺然被扶回寝帐时意识尚存,虽未醉到十分但也有九分半了,不过他还能清楚的知道最后是萧霄止住了大家,否则肯定是要被抬回來的,

    不知睡了多久,他迷迷糊糊的醒來只觉头晕口渴,要起身时忽觉触手滑腻这才猛然发觉有个人躺在身边,他一惊之下宿酒醒了几分,屋内留有一盏烛火未息,他凝神去看时见竟是明琴茶朵,

    明琴茶朵这时也醒了,见他正盯着自己,又羞又窘的钻进了被子,

    “你怎么……”贺然有些傻了,不敢确认自己是不是在梦中,

    明琴茶朵在被中半晌无言,

    “用番语说。”贺然定了定神,脑子渐渐清醒了,

    “你醉了,我服侍你的时候,你……你……拉我。”明琴茶朵的声音低的几不可闻,

    贺然明白了,肯定是自己酒后乱性作了荒唐事,懊悔不已道:“我无心的,你别怪我。”

    明琴茶朵露出半张脸,却不敢看他,用低低的声音道:“你前面半句话我听不懂,不过我不怪你。”

    贺然心乱之下那一句说的是中原话,忙又用番语道:“我无心的。”

    明琴茶朵轻轻“嗯”了一声,

    贺然此刻才想起往自己身上看了一下,见仍穿着亵衣亵裤这下放心了,自己醉成这样应该是无力侵犯她的,遂下了榻喝了口凉茶,感觉酒已全醒了,

    坐回榻边,他看到榻前毡毯上放着明琴茶朵的衣物,叠放的虽谈不上整齐却也能判断出是她自己脱下的,回味着刚才那一触间的滑腻,想象着锦被中那诱人的娇躯,他的心一阵阵的猛跳,咽了几下口水后,他艰难的平复下体内之火,用番语温和道:“回去吧。”

    明琴茶朵已经知道他对自己的情意了,羞声道:“太晚了。”说完有用被子遮住了俏脸,

    贺然心里琢磨起“太晚了”这三个字,她是说夜深了不方便回去呢,还是说大家都知道了即便回去别人也会乱猜呢,想了一会他不猜了,反正她这话的意思是不回去了,迟疑了一下,他上榻钻进被子,帐中只这一床被子,火盆已息总不能冻一宿吧,现在另择寝帐肯定会搅扰起许多人,显得太做作了,克制一下不去碰她就是了,

    想是想的很好,可很快他就觉得自己不是作柳下惠的料,明琴茶朵如兰的气息以及那淡淡的体香让他身体不住的发生着变化,体内那股火越烧越旺,热的他被子都盖不住了,悄悄的撩起了一些,

    明琴茶朵尽管万分紧张但还是察觉到了贺然的躁动不安,贺然醉的迷迷糊糊拉她上榻的那一刻她只轻轻挣了一下就顺从了,红着脸除下衣裳后贺然却已经睡着了,偎在他身边,看着他稚童般纯真的睡容,她的心醉了,这么多年來她心里从未像现在这样安稳踏实过,这个男人就像大山一样可靠,而且永远不必担心受到他的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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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零七章 军帐春浓(中)

    一而再,再而三被男人伤害,最后连青梅竹马的华哥尔旺都背弃了她,按说明琴茶朵是很难再轻易相信男人了,可见到贺然的那一刻她就莫名的感觉这是个可以信赖的人,他对自己的眼神是那么的温和、纯净,明琴茶朵坚信那种眼神是伪装不出來的,

    她渴望信赖,渴望温暖,更渴望尊重,身边这个男人在她最需要的时候把这些都给了她,仅凭这个她就愿为他奉上一切了,与情爱无关,是发自内心的感激与报答,人在最脆弱的时候情绪极易波动乃至失控,她已一无所有,能奉献的也只有自己的身体了,自轻自贱心理下她觉得这个身子也不再珍贵了,正因如此上次贺然离开时她才会忍不住哭泣,

    此刻听着他略显急促的呼吸声,明琴茶朵几次想伸出手去触碰他,可终是沒有那种勇气,自从在额头轻轻一吻后,她明白了这位神奇军师是喜欢自己的,接下來相处中他常有亲昵之举,明琴茶朵察觉到了他对自己的**,尽管对那种事怀有恐惧可她还是愿意以此來报答他,只要他欢喜就好,

    正在明琴茶朵芳心乱跳时,小手一点点被握住了,她娇躯一颤,随即用力的反握住了他的手,两个人的手心都有汗水,

    贺然支起身,深深的望着她那清澈的明眸,明琴茶朵看出其中的征询之意,娇羞的轻轻闭上眼,摆出任君采摘的姿态,

    到了这个时候,贺然也就顾不得别的了,除去自己身上衣物轻柔的把她拥进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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