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然大为不满道:“你可真沒良心,我替你喝了那么多酒你后來反倒帮着他们灌我,现在居然还说这种话。”
萧霄强忍着笑道:“我哪帮他们灌你了,是你仗着酒量大非要喝。”
贺然哼了一声,这是襄军将领已跑了相迎了,
出了襄营,贺然脚步有些不稳了,皱眉对萧霄道:“我怎么觉得这帮人比番人还能喝,我真的不行了,剩下一席不能去了。”
小菱插言道:“你敢,这么瞧不起我们,以后我们不受你军令了,也别想我帮你了。”
接他们來的王劲赞许对小菱竖起大指,道:“侍卫长这话真给咱们长脸,我们今天听你的。”
小菱得意一笑,对贺然道:“听见了吗,敢藐视王驾麾下将士,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贺然沒想到把小菱给惹了,连忙求饶道:“好好好,是我的错,走走走。”
萧霄一直沒说话,可一进大帐就开口对众将道:“军师连赴两宴了,喝的已经很多了。”
贺然心下甚慰,萧霄终是心疼自己的,笑着插话道:“正是正是,喝的太多了。”
众将听这话锋多少有些扫兴,小菱不满的嘟起嘴,
不料萧霄话头一转,道:“咱们这可是第三宴,如果他还能从这里走着出去,那我的脸可就让你们丢尽了。”
众人闻言立时乐翻了天,贺然连个气愤的眼神都來不及投向萧霄就被众人拉入席间,小菱更是來了劲,咋咋呼呼的俨然成了这里的老大,众将也乐得听她指挥,这场酒会喝成什么样就可想而知了,
贺然被扶回寝帐时意识尚存,虽未醉到十分但也有九分半了,不过他还能清楚的知道最后是萧霄止住了大家,否则肯定是要被抬回來的,
不知睡了多久,他迷迷糊糊的醒來只觉头晕口渴,要起身时忽觉触手滑腻这才猛然发觉有个人躺在身边,他一惊之下宿酒醒了几分,屋内留有一盏烛火未息,他凝神去看时见竟是明琴茶朵,
明琴茶朵这时也醒了,见他正盯着自己,又羞又窘的钻进了被子,
“你怎么……”贺然有些傻了,不敢确认自己是不是在梦中,
明琴茶朵在被中半晌无言,
“用番语说。”贺然定了定神,脑子渐渐清醒了,
“你醉了,我服侍你的时候,你……你……拉我。”明琴茶朵的声音低的几不可闻,
贺然明白了,肯定是自己酒后乱性作了荒唐事,懊悔不已道:“我无心的,你别怪我。”
明琴茶朵露出半张脸,却不敢看他,用低低的声音道:“你前面半句话我听不懂,不过我不怪你。”
贺然心乱之下那一句说的是中原话,忙又用番语道:“我无心的。”
明琴茶朵轻轻“嗯”了一声,
贺然此刻才想起往自己身上看了一下,见仍穿着亵衣亵裤这下放心了,自己醉成这样应该是无力侵犯她的,遂下了榻喝了口凉茶,感觉酒已全醒了,
坐回榻边,他看到榻前毡毯上放着明琴茶朵的衣物,叠放的虽谈不上整齐却也能判断出是她自己脱下的,回味着刚才那一触间的滑腻,想象着锦被中那诱人的娇躯,他的心一阵阵的猛跳,咽了几下口水后,他艰难的平复下体内之火,用番语温和道:“回去吧。”
明琴茶朵已经知道他对自己的情意了,羞声道:“太晚了。”说完有用被子遮住了俏脸,
贺然心里琢磨起“太晚了”这三个字,她是说夜深了不方便回去呢,还是说大家都知道了即便回去别人也会乱猜呢,想了一会他不猜了,反正她这话的意思是不回去了,迟疑了一下,他上榻钻进被子,帐中只这一床被子,火盆已息总不能冻一宿吧,现在另择寝帐肯定会搅扰起许多人,显得太做作了,克制一下不去碰她就是了,
想是想的很好,可很快他就觉得自己不是作柳下惠的料,明琴茶朵如兰的气息以及那淡淡的体香让他身体不住的发生着变化,体内那股火越烧越旺,热的他被子都盖不住了,悄悄的撩起了一些,
明琴茶朵尽管万分紧张但还是察觉到了贺然的躁动不安,贺然醉的迷迷糊糊拉她上榻的那一刻她只轻轻挣了一下就顺从了,红着脸除下衣裳后贺然却已经睡着了,偎在他身边,看着他稚童般纯真的睡容,她的心醉了,这么多年來她心里从未像现在这样安稳踏实过,这个男人就像大山一样可靠,而且永远不必担心受到他的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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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零七章 军帐春浓(中)
一而再,再而三被男人伤害,最后连青梅竹马的华哥尔旺都背弃了她,按说明琴茶朵是很难再轻易相信男人了,可见到贺然的那一刻她就莫名的感觉这是个可以信赖的人,他对自己的眼神是那么的温和、纯净,明琴茶朵坚信那种眼神是伪装不出來的,
她渴望信赖,渴望温暖,更渴望尊重,身边这个男人在她最需要的时候把这些都给了她,仅凭这个她就愿为他奉上一切了,与情爱无关,是发自内心的感激与报答,人在最脆弱的时候情绪极易波动乃至失控,她已一无所有,能奉献的也只有自己的身体了,自轻自贱心理下她觉得这个身子也不再珍贵了,正因如此上次贺然离开时她才会忍不住哭泣,
此刻听着他略显急促的呼吸声,明琴茶朵几次想伸出手去触碰他,可终是沒有那种勇气,自从在额头轻轻一吻后,她明白了这位神奇军师是喜欢自己的,接下來相处中他常有亲昵之举,明琴茶朵察觉到了他对自己的**,尽管对那种事怀有恐惧可她还是愿意以此來报答他,只要他欢喜就好,
正在明琴茶朵芳心乱跳时,小手一点点被握住了,她娇躯一颤,随即用力的反握住了他的手,两个人的手心都有汗水,
贺然支起身,深深的望着她那清澈的明眸,明琴茶朵看出其中的征询之意,娇羞的轻轻闭上眼,摆出任君采摘的姿态,
到了这个时候,贺然也就顾不得别的了,除去自己身上衣物轻柔的把她拥进怀里,
准备承受痛苦的明琴茶朵万沒想到迎來的却是足以让她融化的温柔怜爱,以前的那几个男人从沒有给过她这些,直到她的脸由羞红变成涨红,那一刻终于到來的时候,她内心的恐惧早已被渴望所取代,用一声难以自抑畅美的娇啼宣泄着身体的欢愉,
锦被泛波,烛影微摇,粗重的喘息声与**的娇吟混杂在一起,
云收雨散时,明琴茶朵娇喘细细香汗淋漓,良久,一缕飘摇入空的芳魂才重又回來,这才察觉到他的一双手正在自己身子上爱抚,不禁羞得把头扎进他怀里,
积压数月的内火终于得到了宣泄,贺然只觉那种舒爽难以描述,见佳人醒转,一翻身把她重压到身下,看着她那泛着潮红艳若桃李的俏脸由衷赞道:“真美。”
明琴茶朵心头一甜,娇羞的望着他道:“你真好。”
他二人的对话水准也仅止于此了,好在这种时候言语只是配角,动作可以更直接的表达心意,着实肆意的逞足手舌之欲后,明琴茶朵已经羞得娇躯发颤了,当又看到他用那种征询的眼神望着自己时,她已经别无选择了,
梅开三度后,明琴茶朵在眩晕中直接睡着了,贺然粗气尚未喘完也沉沉睡去了,
下雪了,鹅毛般的雪花绵绵密密,却沒有一丝风,
这种军帐沒有窗户,贺然醒來时看到通风孔射进的光线暗淡以为时候尚早,明琴茶朵也醒了,想到昨晚之事羞得不敢睁眼,贺然看到她又弯又长的睫毛轻轻抖动,情不自禁的在她眉心轻轻吻了一下,道:“再睡一会吧。”嘴上虽这么说,可一只手却在她滑腻的身子上抚弄起來,
明琴茶朵羞红了脸,一双翦水明眸躲躲闪闪的偷看他,忽然不知为何有不害羞了,紧紧的贴上他胸膛伸出玉臂搂住了他,
贺然感觉到怀里的娇躯不住颤抖,接着就有泪水落到肌肤上,他缓缓用力推开她,明琴茶朵咬着樱唇哽咽着,眼泪如断线珍珠一发而不可收,
贺然知道她终于把心中的苦怨宣泄出來了,最好让她哭个够,遂又把她搂进怀里任那晶莹的泪水滴落在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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