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音面现愁容,嗔道:“还有心笑呢,我们不能为你延续血脉可算今生最大憾事了。”
苏夕瑶淡淡一笑,道:“我倒不觉什么,人不能太贪心。”说着柔情脉脉的望向贺然,那双动人心魄的明眸似乎在说:今生相守已是天大之幸了,心已足矣,
竹音用手在他二人胶着的眼神间晃了晃,打趣道:“我这一身筋骨都要让你们弄酥了,别这么旁若无人好不好,我还在边上呢。”
苏夕瑶俏脸一红,瞪了她一眼,道:“我的话说完了,这就给你们腾地方。”说着就站起了身
竹音咯咯笑着拉住她,道:“少拿这话堵我,來都來了他还能真让你走,得了,现在我看是我碍事了,你们是在我屋里继续缠绵呢,还是去你的屋子里缠绵。”
苏夕瑶俏脸更红,推开她道:“不知羞。”说着朝外走去,
竹音推了一把一脸急色的贺然,道:“去吧~,还不好意思了,一会真走了可别后悔。”
“话一到你嘴里怎么就这么不堪呢。”贺然沒好气的看了她一眼,快步追了出去,
苏夕瑶刚出了竹音的院子,贺然就赶上了,小竹挑着灯笼在前面走,他偷偷握住了苏夕瑶的玉手,苏夕瑶挣都沒挣与他五指相扣,
來到屋中,小竹借催仆妇烧茶躲了出去,贺然搂住苏夕瑶深情一吻,苏夕瑶亦缠绵回应,
相拥坐下后,贺然满是歉意道:“累你跟着劳苦了,我……”
苏夕瑶按住他的嘴,道:“我既是苏家长女又是你的妻室,这些是我该做的,别又说我是不食烟火的仙子,能帮到你我觉得很快乐。”
“那……再亲一下吧。”贺然粲然一笑,
苏夕瑶笑着推开他的头,嬉闹一会,苏夕瑶皱眉道:“说起子嗣,我一直在想平疆,这么久了,南荠也沒有身孕,这倒真是个愁事。”
贺然不满道:“你不替夫郎发愁,只替兄弟发愁,真是亲疏有别啊。”
苏夕瑶横了他一眼,道:“你那是天意,愁也沒用,平疆可不同,我苏家要真断了血脉,我们死后怎么去见祖宗啊。”
贺然不再说笑了,眨着眼沒有搭腔,
苏夕瑶发愁道:“他的心思都在南荠身上,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贺然沉吟道:“要不等他回來,你跟他说说,再找几个妃子。”
“我是该跟他说一下了。”
贺然嘴角露出笑意,道:“纳妃是大事,我会同朝臣联名上书吧,以此向南荠施压,免得她从中作梗,如果能有人分宠,那可是大好事。”
“你心中有人选吗。”苏夕瑶认真的问,
贺然摇头道:“看着好的我都自己娶进门了。”
苏夕瑶沒好气的白了他一眼,道:“正经点,这事不容耽搁太久。”
“嗯……那我就派人暗中尽快物色吧。”
苏夕瑶盯着他看了一会,道:“还是算了吧,免得你把好的再挑走,这事还是交给音儿办吧。”
贺然笑道:“你想累死她啊,真成了鞭打快牛了,交给礼部吧,这事得秘密进行,不宜让内务府去作。”
苏夕瑶点头同意,贺然看着灯下美若仙子的佳人,心头躁动,道:“我贺家血脉也不能轻易就断了,一会好好试试,说不准老天怜悯呢。”
苏夕瑶俏脸晕开红云,又娇又媚的瞪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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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太宰失权(下)
正在易国太宰与军师失和之际,蔪国的朝都也出了件大事情,
赵琨被赵、留、蔪三国痛击之后,西屏向蔪国派出了求婚使者,为三王子求娶天子第八女紫炎公主,
这本是各国间缓和关系的寻常手段,当此时代,风云乱变,双方前一日还打的血流成河,可转眼就可称为姻亲,不过这种联姻关系已经显得十分脆弱,其作用只剩下一时的示好,最可怜的就是和亲的女儿,可在这个江山为重的年代,哪个君王又会在意自己的女儿呢,
西屏使者的到來让天子及众臣大伤脑筋,出兵攻打赵琨确实是得罪了西屏,可西屏毕竟地广兵强,现在人家不计前嫌主动示好,如果自己这边不同意那就是彻底决裂了,坚决的倒向赵国与留国一边会有好果子吃吗,
留国不久前被西屏打的几乎覆灭,赵国也只是刚喘过一口气來,能不能就此崛起还很难说,毕竟康国、易国、顺国那边还有很多不确定因素,一旦风云突变赵国自身都难保啊,尤其是任易**师的那位蔪国宝贝驸马,这位爷下一步怎么折腾太让人伤脑筋了,以前易国尚是仅有四五座城池的蕞尔小国时他就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一通上蹿下跳,把天下搅得腥风血雨,现在易国差不多有四十城了,兵马不下六万,他们这些兵马可是不折不扣的精兵啊,都是从死人堆里爬出來的,其实力已不容任何人小觑,加之还有盛产精铁的襄国与齐国两个属国为后援,更可怕的是听说最近他们又与彪悍的番邦结成了牢不可破的同盟,十数万虎狼之师加上神奇军师神鬼莫测的计谋,一旦这位爷跟赵国闹翻了……,后果不堪设想啊,到时赵国恐怕就有的忙了,
让人不放心的还有康国,莒然一伙能成气候吗,墨琚可不是省油的灯啊,一旦墨琚重掌兵权,他的第一件事肯定是对赵国下手,蚕食其地,自己一方趁墨琚失势已经走得有点远了,再和赵国走下去,墨琚估计也不会饶了蔪国,众臣谁也不想到时成为天子的替罪羊,死于墨琚惩戒的屠刀下,所以对亲赵远康之议都三缄其口,
在此情势下,蔪国立场还是摇摆些好,多方讨好方是妙计,这是群臣最后商议的结果,天子亦对此十分赞同,好在蔪国现在也不是轻如鸿毛了,经过这一段的发展实力已大大增强,即便与西屏联姻了,赵国与留国仅管心里不高兴也不敢就此问罪,
主意打定之后,自然要对西屏使臣善加款待,天子而下无不对其礼敬有加,这个名唤达辟的使臣难免有点飘飘然,近百年來朝都早已无先前之神圣,天子亦无往日尊严,达辟自身就有大国出使小国的心态,此刻见天子都对他毕恭毕敬,骄恣之情自盛,
送行宴会之上,得蔪国君臣纷纷敬贺,竟无忌狂饮至醉,数有违礼之举,引得蔪国君臣暗自不快,达辟醉的昏昏然全然不觉,最后居然当着天子的面敞衣露怀,手指天子斥责其忘恩负义偷袭赵琨以致西屏损兵折将,这下众人皆无比尴尬,
天子虽失天下,可名义上毕竟还是天下共主,连各国君主也要作些表面文章,基本的礼仪还是要讲究的,这达辟太也的放肆了,此事要是传出去天子的脸面往哪放,蔪国臣子的脸面往哪放,就算是他醉了也罪无可恕,但真要因此治他的罪无疑是破坏了联姻大计,有几个武将已经暗自把牙咬的咯咯直响了,几个文臣慌忙要把他拉下去,可达辟已经昏了头,推开众人走过去竟要用手去拍天子的肩头,天子皱眉起身而退,
这下一旁性情暴躁的五皇子再也忍不下去了,气冲天灵怒而拔剑,可怜这个因酒失德的达辟糊里糊涂的就送了命,
君辱臣死,杀了达辟虽坏了大计,可文武众臣皆不好怪罪五皇子,反倒是极力维护,事已至此天子亦只得认命了,盛殓了达辟,派使臣送灵归国,同时向西屏王好言解说其死因,试图挽回局面,
偏偏西屏王对蔪国的骄恣之情更胜达辟,他本就因蔪国背后插刀之事憋了一肚子火,被群臣劝着才行此联姻之计,如今使臣居然被蔪国杀了,他气的暴跳如雷,刚愎自用的性子又上來了,认准了是蔪国铁了心要跟赵国、留国联手对抗西屏了,根本就不听使臣的辩解,厉言斥骂不休,
这蔪国使臣虽是个老成持重的,可却是个忠心不贰之人,开始还不住的陪着好话,但听西屏王言语辱及天子,哪里还能失了臣节,置生死于度外针锋相对的斥责西屏王不守臣子之礼,
西屏王气上加气,涨红了脸谁劝也不听了,命殿前武士直接就把天子的使臣廷杖而死,
事情闹到这一步完全背离了两国最初的愿望,赵国与留国却暗自欢喜,用尽手段加以挑拨,很快局势就发展到兵戎相见的地步,西屏王派出五万大军兵围朝都,天子无奈只得派使臣向各国求援,
赵国是有自己打算的,蔪国这一段扩张的太快了,照此下去会成为心腹之患,正好借此时机让西屏与蔪国都耗一耗实力,朝都乃天下最坚固的一座城池,一时半刻是绝难攻下的,所以只是虚以应付,推说得信番邦欲再侵中原,只派了些老弱残兵去应景,装模作样的试探了几次就远远的扎营自守了,
留国因自身弱小,他们是真心希望赵、留、蔪三国真心互助以求生存的,眼见赵国不出力他们是真着急,军师樵亥带了一万五千留军前往救援,却被西屏军死死看住前进不得,西屏军师翁良已经看清的赵国的心思,所以把大部兵力都用來对付樵亥了,留军连吃了两次败仗,不得不退了回去,
翁良内心是不愿攻打朝都的,兵伐天子乃逆天之举,作为大军统帅必将为天下所不齿,何况攻打朝都这样的坚城损耗必然颇巨,所以最初他只是虚张声势,整天战鼓敲得震天响实际上却沒怎么真打,后來耐不住西屏王三番五次的传命催促,只得逐渐加紧了攻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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