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喜欢对着鸽子、老鼠、军犬诉说心事也不提了,单单说他外表木讷,思维却过于活跃,内心世界更太丰富,呆呆坐在那里可以几个小时不吭气,偶尔却会突然想到高兴处,发出几声令旁人无不毛骨怵然的嘿嘿笑声……

    这个,嗯,别说,他还真是有那么一点点,呃……与众不同,

    战歌利用比赛条例,重新掌握了局势,但是林栋也用了李冰脖子上的一滴血,找到了战歌的弱点,在彼此愈发小心翼翼的对视与对峙中,战歌和林栋同时轻轻吁出了一口长气,他们两个人心里都明白,

    这一场交锋,他们算是拼出一个旗鼓相当,谁都捏住了对方的一个要害,彼此威胁彼此对峙,谁也沒有完胜的把握,所以谁也不敢轻易撕破脸皮,进行立判胜负的决战, 两个人就那样轻轻眯起眼睛,彼此对视着,而最惨的,当然是林栋,

    为了向战歌施压,林栋不停的用手中的格斗军刀,一点点在他的脖子上拖动着,虽然知道这个小子就算是狗胆包天,沒有被人逼急了眼,也绝不会一刀狠狠砍下來,但是刀子被人架在脖子上,还象是宰鸡似的在那里磨來磨去,

    耳边几乎已经听到了死神姑奶奶温柔的呻吟与招唤,自己胸膛里的心脏,更随着刀锋的磨动和力道忽轻忽重,神经质的不规则跳动,这种滋味,谁他妈的受得了啊,,

    虽然知道在这种对峙中,谁先开口说话,就不可避免的落了下风,但是眼睁睁的看着豆粒大小的汗珠,不停从李冰的脸上渗出來,

    其中有部分汗液,已经缓缓渗进他的眼角,可是李冰却不能伸手去擦拭,只能眼皮子在那里不停的眨动,看起來说不出的难受,最终战歌还是忍不住开口了,

    “喂。”

    “嗯。”

    “你这样一直把刀子架到李老大的脖子上,还压得那么狠,就像你说的那样,人类面对高强度精神紧张,生理承受极限是三十分钟,要是你的精神不继,手一抖,真的在李老大脖子上切了那么一刀怎么办,

    人命关天,你还是先把刀挪开几公分好不好。”“你还不是一样。”林栋瞪着战歌手中的破片手雷,道:“你必须用手指一直压着手雷的引信,我看你现在已经手心出汗了吧,你要是手指一滑,让手雷的引信弹了出來,

    我的小心脏那么‘扑嗵’一颤,你说到那个时候,你家李老大脖子上多了一刀,这罪魁祸首,算你的,还是算我的,人命关天,你往后退上几步,好不好,。”

    第二回合的交锋结束,两个人又一起闭紧了嘴巴,林栋当然不可能主动放下手中的刀,李凡也不肯放下手中的手雷,这就好象是两个人同时把枪指到了对方的脑门上,一旦放弃手中的王牌,对方就会彻底占据上风,

    到了那个时候,面对一个狡猾如狐,智力绝不比自己低多少的强劲对手,再想逆转战局,那几乎就是绝不可能,

    但是……战歌知道,这场对峙,如果比拼耐姓,他百分之百,不是这位每天往教室的旮拉角里一坐,就能像大神上了身般,几个小时一声不吭,就连厕所都不用上的林栋对手,

    以己之短,攻敌之长,那是白痴,

    所以很快战歌就再次开口了,为了表达自己的诚意,他甚至还主动向后退出了一步,“这样一直僵持下去,对我们都沒有好处,

    你想要李老大哭着把你送下山,这样的要求太过于苛刻,我们实在无法答应,你看这样好吗,我们就各退一步,努力取得一个双赢局面。”

    说到这里战歌举起了左手,伸出一根手指,“我们可以有两个果你还想继续和我们打下去,我们会给你提供足够的武器弹药甚至是食品,你取得这些物资,并带着李老大走到相对安全位置后,不管是一刀‘击毙’李老大也好,放了他让他继续当你的敌人也好,最起码不能对他造成实质姓人身伤害。”

    说这些话的时候,战歌的眼睛一直睁着林栋的脸,想通过林栋的面部情绪波动,來寻找林栋的内心真实想法,甚至是弱者,只可惜,无论他说什么,林栋的脸上,表情都呆板得活像是患了老年痴呆,

    “狼牙军部队怎么会弄出林栋这样一个怪胎啊。”

    在心里暗暗叹息了一声,战歌在林栋谨慎的注视下,竟然从口袋里取出一根不知道他在什么时候,收集到的臂标,“如果你已经玩够了,打累了,出头也出足了,想以胜利者的身份,结束这场考核,那么可以考虑第二个选择,

    我这里有补考过关的信物,我可以把它双手奉上,大家从此各走各路,甚至还可以互道一声平安。”

    “好。”

    林栋突然答应了,他同意得干干脆脆,而一个大大的笑容,更从他的脸上扬起,那种发自内心的灿烂,那种开怀,让战歌都有了片刻的失神,让林栋立刻接受李凡第二个建议的原因,是因为李冰,

    李冰流眼泪了,刀子架在脖子上,李冰必须用最僵直的动作扬着头,一动也不能动,在这种情况下,额头上渗出來的部分汗水,已经渗进了他的眼角,为了不引起林栋下意识的压制,李冰甚至沒有办法伸手去擦,

    在林栋和战歌彼此对峙中,眼睛里不断渗入汗水的李冰,终于被呛出了眼泪,虽然这种眼泪,只能说是鳄鱼的眼泪,和失败无关,更与委屈和歉意绝缘,但是林栋还是达成了他一开始,对李冰的承诺……我想看到你哭,

    和战歌之间的谈判,到此算是取得了一个双赢局面,但是林栋却奇峰突起,他望着战歌认真的问道:“我怎么看你,都觉得不舒服,就让我把你毙了,好吗。”

    “呃……”

    就算战歌智计百出,还沒有成年,就已经展现出非凡的谋略天分,在这个时候,仍然不由苦笑起來,这个林栋的记恨心理还真不是一般的强啊,

    自己用半逼迫的方式,和林栋定出城下之盟,把李冰救出來,沒有想到林栋转手就玩出这么一个令人瞠目结舌的附加条件,

    但是战歌绝对属于那种当机立断,行事绝不拖泥带水的人物,他盯着林栋的眼睛,道:“好,我接受你这个附加条件,但是也请遵守我们之间的约定,绝不能伤害到李老大。”

    看到林栋点头,战歌沉声道:“君子一言。”

    林栋抬起了左手中的枪,接口道:“快马一鞭。”

    两声枪声响起,战歌低头看着他胸口部位的防弹衣上,那两个醒目的弹痕,脸上扬起了一个怪异到极点的表情,谁也不知道他现在心里想着些什么,在众目睽睽之下,林栋左手微微一勾,全身都被他压制得死死的李冰,

    只能跟着林栋的节奏一步步向后退,直到慢慢走出了所有人的视线范围,一群学员眼睁睁的看着林栋胁持着他们最高指挥官,大摇大摆的走了的包围圈,沒有人跟踪,也沒有人试图去组织什么营救行动,

    事实上他们面对全力戒备的林栋,也根本沒有什么办法,就是这种近乎耻辱的无力感,让每一个人都变得沉默起來,

    一群人就静静的站在那里,静静的等待,直到远方的密林中隐隐传來两声枪响,他们才勉强打起精神,开始行动起來,不用问在场的每一个人也知道,林栋在把李冰劫持到安全位置后,当仁不让的把他们最高指挥官也当场“枪决”了,

    当他们一行人,终于找到李冰时,已经具备临泰山倒而变色最优秀军人特质的战歌猛然瞪圆了眼睛,他更忍不住放声发出了一声嘶吼:“林栋,我**的,杀人不过头点地,有这么整人的吗,。”

    林栋是沒有对李冰的脖子狠狠砍一刀,但是他却把李冰绑到了一棵靠近岸壁的大树上,还顺手用一团混合了烂泥的杂草,塞住了李冰的嘴巴,

    这还不算,林栋这个乌龟儿子王八蛋,竟然还用木炭枝,在李冰的脸上留下了“林栋到此一游”几个绝对气死人不偿命的大字,

    被林栋这么一番折腾,也难怪李冰一看到他们这些队员,就猛然瞪圆了双眼,鼓起了腮帮子,不知道拼命想要说出些什么,但是却因为嘴里塞的那团杂草塞得太结实,怎么努力也沒有办法吐出哪怕一个字,

    战歌一马当先飞跑过去,当他拔出塞在李冰嘴里的那团杂草后,李冰被塞得已经有点发麻的嘴,猛然抖了几下,他才嘶声吼道:“快跑,,。”

    “嗯,。”

    面对这绝对意外的一幕,战歌心中电转,他双手拉住李冰的军装用力一扯,当他终于看清林栋楼绑在李冰腰间的那件“礼物”时,一股绝对的凉意,在瞬间就狠狠刺中了战歌,

    听到李冰的嘶吼,那些跟在战歌身后一直冲过來的队员齐齐一愣,就在这个时候,“嘀嘀……嘀嘀……嘀嘀……”

    的电子蜂鸣声突然响成了一片,看着自己身上安装的电子接收器上,亮起了绝对醒目的红灯,所有人都呆住了,

    每一个人脸上都写满了不敢置信,每一个人脸上的表情都精彩得有若见鬼,出现这种情况,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他们已经阵亡,他们这批因为高速奔跑,

    前后队伍拉出三十多米距离的狼牙军部队优秀队员,已经莫明其妙,却又实实的全军覆沒了,“不会吧。”一名学员看着自己身上的信号接收系统,他瞪大了眼睛,左看右看上看下足足愣了十几秒钟,才带着一脸不可思议,晃着这块像手表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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