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窝藏八路与八路同罪,更何况他们是你的家人,那也就是八路。所以要一起抓回去。”吉井虽然被制住要害不敢轻举妄动,但却没有一丝惧意。
“你说什么,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杀了你。”张东北的双眼泛起血丝,他已经愤怒到了极点。
“你如果杀了我。不但是你,包括这里所有的村民全都要死,一个也活不了。”吉井的脸上露出了阴险的笑容。原来这吉井并不是不害怕,而是他手中有这么一张王牌。他很清楚八路的作风,为了这些老百姓,身后这个人也不敢对自己怎么样。
“只要你不做无谓的抵抗,我可以保证其他的村民会没事。但是你的父母家人却必须和你一起被我们抓回去。”吉井感到张东北制住自己咽喉的手有些松动了,他说话的底气就更足了,脸上的笑意也更浓了。
只要抓住了八路的弱点,那么再厉害的八路也是那么的不堪一击,而八路最大的弱点就是这些手无缚鸡之力的老百姓。吉井真的很佩服自己能想到这一点。
“把这一家人全都给我带回去!”吉井用曰语命令着手下的士兵。顿时冲上来几个士兵将刚刚被李大虎抓出人群的钟大魁等人还有张东北一起上了锁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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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受审
彭县并不大,从城东到城西只需要一个小时的时间。彭县是一座古城,据说这里本来是一片荒野,古时彭祖在此升仙,因此使这里聚了不少灵气,渐渐的开始有人烟,后来发展成了城镇,这座城镇历经无数朝代,一直保留至今。所以城中到处可见颇有古风的建筑。
张东北被押在一辆辎重车的后车厢里,身体两旁各坐着两名曰本士兵,在他的对面还有三名曰本士兵。一路上七个人一直就这么盯着他。看着这七个曰本宪兵一直处于高度戒备状态,张东北脸上闪现嘲弄的味道。看来这些小鬼子对自己有些害怕啊。
钟大魁一家人在车厢的尾部,上车后小鬼子到是没有多少为难他们,也许他们也是看在张东北的面子上。这个张东北可是龟田大佐要的人,至少现在还不能杀了他,可是打又打不过。所以既然是这种结果,那么就最好连他的家人也不要为难,否则到头来吃苦头的还会是自己。
对于张东北一招便制往了吉井,这些小鬼子可是的确被震住了。吉井可是搏击高手。在部队里他可以徒手打倒五名拿着剌刀的强壮士兵而不受伤。实力之强,龟田部队里无出其右者,是龟田一郎最得力的手下之一。可是就是这么一个厉害的人物,竟然一招便被张东北制住了要害而无还手之力,可想而知,张东北的可怕。他们很清楚,如果不是张东北自己束手就擒,那他们想要抓住这个家伙将会非常困难,就算可以抓住他,但伤亡也会很大。所以现在虽然张东北已被上了手链脚链,但是他们还是对他十分的不放心。
汽车驶进了一个大院后停了下来,这里原本是彭城县的县政斧,可是自从曰本人来了之后便把这里占为己有。而且这个龟田还特别的怪,他把好好的一个县政斧改造的不成样子。只留下必须的办公地点和休息室。其他的房门便被改造成了审讯室和牢房之类的建筑。这也使得这个曰军驻彭县办事处的名声在县城里颇受微词。可是这就如何,龟田根本就不理会这些,而且如果有谁敢把不满表露出来,那么他就会用武力来镇压。龟田一郎在彭城县的百姓心中就是一个魔鬼。其实大部分的老百姓都希望打鬼子的八路军快些到来,那么他们就可以得到自由了。
张东北被带到了一间暗黑的房间里,现在是白天,可是当房门关上以后,这间房间里顿时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两名曰本宪兵把他架到了审讯架前用铁链将他绑在了审讯架上之后便离开了屋子。
张东北原以为会有人过来对他进行审讯,可是一个小时过去了,他就这么一直被绑在审讯架上,似乎小鬼子把他绑在这里之后就将他遗忘了一般。周围的黑暗和孤寂开始慢慢的侵入张东北的内心。隔壁不时传来汉歼的咒骂声和抽打皮鞭的声音,还有犯人那惨厉的他叫喊。看来旁边和这里一样是一间审讯室。突然张东北明白了一件事,小鬼子这是在跟自己玩心理战,首先把自己关在这种环境里,让自己的神经慢慢的被腐蚀,意志一点一点的崩溃,到自己的防线崩溃了以后再来审讯自己,那么就可以达到事半功倍的效果。小鬼子这一招不可谓不高明。
屈之人兵,攻心为上。看来这个龟田也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对于中国的兵法思想还是很了解的。可是这些对于张东北却没有一点用处,在前世进入特战队之前,他就经过了比这更可怕的魔鬼式考验。这点程度的心理战对于现在的张东北来说根本就不值得一提。既然小鬼子不来审问自己,那么自己也乐的清闲,还不如闭目养养神。只是不知道钟大魁一家人现在怎么样了?张东北现在唯一担心的就是他们,这完全就是自己给他们带来的灾难,如果他们因为自己而遭到什么不好的对待更或是失去生命,那自己可就万死莫赎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房间的门终于开了。张东北想睁开眼睛看一下外面的天色判断一下现在的时间,不过也许是由于睡的太久了,一眼望去,眼前的景象都有些模糊。没等张东北看清楚,门又再次关上了。不过他看到一个人影走了进来。
张东北眨了眨眼睛,终于让自己的眼睛恢复了正常。同时进来的这个人打开了屋内的电灯。张东北看了看对面这个曰本人,瘦削的脸庞上有着一双猎鹰一般的眼睛,站在那里,那的身体挺的很直,就好像他的整根脊椎被一根钢筋固定着一样,给人一种僵硬的感觉,不过配上身上那套曰本军装看起来也并不是那么难看。
房间里摆满了各种刑具,有些刑具上还带着已经干枯的血渍。张东北冷笑了一声。
“你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龟田用流利的中文问道。
“我想笑就笑。你管的着吗?”张东北很是不屑。
“年轻人,你这样很没有礼貌,你知道吗?我现在坐在这里,只是想和你以朋友的身份谈一谈。不要对我这么有敌意可以吗?”
我靠,把老子绑在这里这么长时间,现在来跟我说以朋友的身份,你他妈的脑子进水了,还是以为老子是三岁的孩子。老子现在要不是被绑着,准过去抽你丫的。连说谎都不会。
“我和你是永远也成不了朋友的,因为我和你是永远的敌人。小鬼子,你有话就问,有屁就放。如果话跟屁都没有的话,那就给老子滚蛋。爷爷我刚才正做着春梦呢,被你个狗曰的打断了。”张东北的粗口一句接着一句,把坐在对面的龟田气的脸都绿了。
“好,骂的好。看来这次周八皮没有骗我,你的确是土八路。除了土八路,没有人敢这样对待大曰本皇军。既然这样,就请你说出你的部队番号和直接领导吧。”龟田现在已经完全相信眼前这个年轻人就是土八路。而且在来这里之前,他已经向吉井了解过他的一些情况,虽然吉井只是说了自己被对方一招便制住了这一点信息,但只是这么一点点对于龟田一郎来说已经够了。
此时的八路军都是一些民兵和地方武装组成,整只部队的人都没有什么文化,但是会武的却不在少数。而且在八路中会武的战士一般都晋升的比较快,因为他们在战斗中立的功比较多。战士就是要靠军功才能提升自己在部队里的位置和声望。而张东北的身手如此之好,在八路军部队里的职位一定不低,少说也应该是团营一个级别。
龟田一郎在心里盘算着张东北的身份,越想他就越高兴。可以活捉到一个八路军团营级干部,自己这次可算是立了大功了,要是上报军报,自己一定可以离开彭县这个鬼地方,他已经在这里呆的时间够久了,他再也不想呆在这里了。不过现在他还想再为自己打一张保票,那就是从张东北口中问出更多更有价值的信息,这样才能保证自己离开彭县的计划顺利进行。
“嘿嘿,老子根本就不是什么八路军,只是普通的老百姓。你想让我告诉你什么番号,什么领导?张东北冷笑道。
“其实我也知道这样你是不会说的。所以我也不打算再浪费口舌。你刚才也看见这里所有的刑具了,既然你喜欢让它们帮你开口,那也不会介意的,我相信你一定会告诉我我想知道的一切。来人,给这个人用刑。”龟田终于忍耐不住了,他想要尽快的得到他想要知道的一切。
从门外进来了两个人,一看身上的打扮便知道这两人是汉歼。两个软骨头进来后向龟田点头哈腰,极尽恭维之色,看的张东北差一点都吐了。
“你们两个狗东西快点过来,爷爷我身上都痒的不行了,等着你们来给爷爷挠痒呢。”
两个汉歼齐声怒骂道:“你他娘的,死到临头嘴还这么不干净,看老子今天怎么收拾你。”说着两个汉歼便跑到墙边去挑选称手的刑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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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灭敌
自从龟一郎告诉他这次抓住的有可能是条大鱼以后,吉井淳就异常的兴奋。这次抓到的可是八路军团营一级的干部。对于八路军吉井淳还是很了解的,八路军和国民党的军队不一样,八路军做战风格很硬朗,他们往往不计后果,以付出自己的生命为代价来完成任务,就算在战场上战至最后一个人,他也会拼尽自己最后一丝力气。所以对于曰本军队来说,想要活捉到八路军那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而这一次竟然一出手就抓到了一个团营级别的八路军干部,吉井淳知道这次龟田一定不会亏待自己的。
入夜以后,吉井淳便找来了一名慰安妇陪自己喝酒,他因为实在太高兴了,所以也就把龟田一郎定下的规矩给抛在了脑后。他把慰安妇带到了自己的宿舍里,不过说实话,吉井淳这两个月来可是憋坏了,自从国共合作开始全面抗曰以来,他们几乎隔几天就会受到大大小小的攻击,这让他们的神经也一直处于紧绷的状态,在这种随时都有可能丢掉小命的时间里,谁也没有心思去考虑那些事情。可是今天不一样,今天他吉井淳立了一件大功,他高兴。这人心情一好便有了兴致,有了兴致,他便要去找发泄的对像。所以现在一名慰安妇就出现在了他的宿舍里。
几杯酒下肚以后,吉井淳心中的欲火更盛了。坐在自己对面的这名长相一般的慰安妇此刻在他脸里简直就是仙女下凡。吉井淳已经等不及了,吞下杯中的清酒便把杯子丢向了角落,犹如恶虎扑食一般将这名慰安妇压在了身下。
吉井淳熟练的扒掉她身上的衣服,看着她雪白的**,吉井淳眼里燃着炽烈的火焰。压在她的身上,吉井淳贪婪的亲吻着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令人**的呻吟在房间里回荡着。
可是就在吉井淳准备提枪上阵的时候,门外突然响起了一个焦急的声音,让他的头脑顿时的清醒过来。
“吉井太君,大事不好了。吉井太君,你快去看看吧。”周八皮在门外很是不安的叫喊着。
当吉井淳听清来人是周八皮以后,一股无名之火噌的一下就窜上了胸膛。正是关键时刻你给老子来这个,坏老子的好事。看老子不好好的教训你。吉井淳穿好衣裤打开门之后,上来就给了周八皮一脚,怒吼道:“这个时候来找我干什么,难道不知道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办吗?”
周八皮抚摸着肚子的痛处从地上爬了起来,卑躬屈膝的道:“是,是,是。是我的不对。我不该打扰了吉井太君的好事。可是我也算是救了吉井太君你一命啊,龟田太君可还就在楼上,如果让他听到刚才屋里的动静,我想你一定会有麻烦的。”
吉井淳想想也是,先前只因为自己得意忘形才会将慰安妇带来来宿舍,此刻经周八皮一提醒,心中对周八皮的怒火也就消退一半了。
“说吧,这个时候来找我有什么事,刚才在楼道里大呼小叫的,有什么大不了的事。”
周八皮突然哭丧着脸,声音哽咽道:“吉井太君,看在我刚才救了你一命的份上,你这次一定要帮帮我啊。不然我周八皮这条小命可就要丢了。”
吉井淳觉得这周八皮还真是搞笑,今天刚刚才立了一大功,这会怎么可能就会丢了小命呢,不过听他说的这么严重,吉井淳还是开口问道:“嗯,你说说看是什么事情,要是我能帮你的,我一定帮。”
周八皮连忙作辑道:“谢谢吉井太君,谢谢吉井太君。今天中午抓到的那个八路钟发白死了。”
虽然周八皮说话的声音有如蚊吟。可是带来的震憾却不亚于一记惊雷。吉井淳当即就跳了起来,抓住周八皮的衣领小声吼道:“怎么回事,你给我说清楚。他怎么会死掉的。你知道他有多重要吗?我告诉你,如果他死了,不但是你,就算是我也会没命的。你给我说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周八皮心虚道:“我也不知道,晚上的时候龟田太君让我们对钟发白用刑然后我们就用刑了。可是没想到那小子那么不经打,没打几下就昏了过去,然后我们就把他给弄醒了继续审问,可是没想到没过一会他又昏了过去,于是我们就想再把他弄醒,可是没想到他就再没醒过来,后来我们探他的呼吸和心跳,才知道他死了。吉井太君,我们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们也不知道这家伙这么不经打。我们想他是练过武的,一定很能抗打才对,可是谁也没想到他是个纸老虎,一打就趴了。吉井太君,你可得帮我想个办法啊,不然我的小命可就没了。”
吉井淳现在能想什么办法,他现在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办了。他是龟田一郎最得力的助手,也是心腹之一。所以龟田一郎的一些想法也会跟他提起。他知道龟田一郎早就不想再呆在这个彭城县里了。而这次这个钟发白更是被他视为离开这个地方的一张王牌,可是现在这张王牌没有了,这如果让龟田一郎知道了,他岂不是要发疯。到时候恐怕首先受到牵连的便会是自己。
吉井淳有些手足无措:“你带我去看看情况再说。”说着就准备向楼梯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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