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汐便说:“那叶汐得罪了。”
旋即,叶汐便手持长剑以一招「刺剑式」朝我攻了过来。我空手将两根手指并作剑招,脚尖一转,以一招「云剑式」打在她的剑面上,将其攻势卸开。继而,我又连着使出一招「点剑式」,只见我的两根手指立时停在了她的鼻尖前,而她却根本来不及回防。
随即,我便将招式收了回来,问:“怎样,现在你觉得这剑法能自保吗?”
却见她有些奇怪地说:“您使得这两招,怎个感觉跟叶汐学的有少许不同啊?”
我微微笑了下说:“当你将武功练到「无形胜有形」的境界时,你使出的招式也同样会有我这样的感觉。”
“何谓「无形胜有形」?”她略有些不解。
我解释说:“不束于招式的外形动作,怎样实用就怎样用。”
这时,一旁的奉先不禁若有所思。
其实,在后世的业界有一句话,叫作武学的最高境界是「无招胜有招」。这话看似很有道理,却并不是正确的。所谓无招就是没有招式,没有招式就意味着不出招,而不出招就表示你要挨打。
这个世上只要还有争斗的存在,就必定需要出招才可以。而只要动了出招的念头,那便是有了招式。因而,与其说是「无招胜有招」,倒不如说是「无形胜有形」更为确切一些。而这正与兵法里的「不战而屈人之兵」是相同的道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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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六章 兖州之变(一)
随后的日子里,我们又连续同张燕进行了数十场战斗。他不断地从后方调集兵马过来增援,打算使用人海战术将我们给堆死。然而,让他没有想到的是,人海战术对于我们根本就不管用,只因没有人能拦得住我们。原本他的手下有着数万多精锐士卒,在经过这些天的战役之后,竟被我们给杀的只剩下了二、三成。
其间,於扶罗曾连续数次绕道对后方袁绍的部队发起袭击,却都被击退了。
最终,张燕撑不不住了,只得将所有人马尽数退守井陉城及附近的险要地段。此时,他手中可投入战斗的士卒,还有着不下于二十万。虽然那些士卒的战斗力不算强劲,可依靠着险要的地形进行防守,也足以将我们拒之在外了。于是,袁绍便下令撤退。
此时,袁绍的手中已经拥有了两万余名跟我们有着同样装备的精锐士卒,战斗力比之原来提升了许多。
说起来,那些装备还是我们在打张燕的数十场战役中缴获的呢。我心想,这亏得不是在打网游,否则的话那两万多件装备我肯定一件都不会让袁绍拿走的,全部留着给自己组建军队用。然而,现实毕竟不同于游戏。那么多的装备没有空间包裹可以储存,招募勇士又需要消耗粮食。所以说,现实的生存比之游戏要坚难得多啊。
撤军退出太行山之后,我们进在东面的真定县进行休整。
是夜,袁绍大摆宴席庆功,以慰劳众将士连月以来的辛劳。这一夜,全军的将士大吃特吃,大喝特喝,无论吃多少喝多少,袁绍都表示一律管够。
然而,在他这豪迈性情的背后,却隐藏了另一番让人胆寒的阴谋。袁绍授意颜良、文丑等一众酒量比较好的人,不停地过来向我们敬酒,其热情的程度着实让众弟兄很是有些招架不住。于是乎,到最后一个个都几乎喝得烂醉如泥,就连一向酒量过人的奉先都险些被灌倒。因为酒精对我不起作用,所以我并没有丝毫醉意,但我不得不装成喝醉的样子,以使袁绍等人麻痹大意。
待到酒宴结束后,袁绍便派遣了数十名武士送奉先我二人回城外的营地,并暗中交代他们要趁夜深人静之时将我二人杀死。
随即,在临入帐之前,我突然说了一句:“好了,你们都可以回去了。”
侍卫之中有一人是高枫,他不禁稍有些意外,却问:“少将军您没喝醉啊?”
我轻笑了下,却说:“我天生就是喝不醉的;对了,我看你的武功还挺不错的,怎么整日里只干些跑腿的事情?”
他回道:“喔,还不都是因我不听话,所以主公就罚我做了马前卒。”
我轻笑了下说:“不管一个人的本事再高明,倘若做事不符合主公的心意,就会遭到被冷落的下场,这就是眼下这个世道的规则;你的性格太「二」了,对于关键的事情总是缺乏坚定的原则性,所以才会缕缕被炒鱿鱼。”
他有些不解道:“炒鱿鱼是什么意思?”
我说:“就是被弃之不用的意思。”
“哦。”他释然地点了点头,又问:“不知在下应当要如何做才好呢?”
我便说:“这世上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身份和职责,只要是你职责以内所必须要做好的事情,那么你就不可以做不好;而职责以外的事情,能否做得好都无关紧要。”
他不禁又问:“什么是职责以内的事情?”
我微微笑了下,说:“身为一名军人,服从军令便是你职责以内的事情。”
“可若主公让做的事情是错误的呢?”他禁不住疑惑道。
我则说:“这个问题,我曾经也与人作过论述;那时的我认为倘若是错误的命令,就不应当去执行;而且从道理上来说,也似乎确实是这样;可问题的关键是,究竟什么是正确的,什么又是错误的?这一点想来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弄明白的;而且主公与下属之间看问题的角度是截然不同的,你所认为是正确或是错误的,并不表示他同样也会那样认为;也许有一天,你理解了主公的立场时,你会发现你所看到的观点可能就由正确的变成了错误的,而主公的观点却由错误的变成了正确的;然而,不管一个问题你从哪个角度去看,有一个根本的立场是不变的,那便是有损害的事情就一定不能去做,只要是有损害的事情就一定是遗害无穷的。”
他释然地点了点头说:“在下明白了;多谢少将军指点。”
我微微笑了下,却又道:“我问你,袁绍派你们送我回来,是要你们趁夜杀我来的吧?”
他闻言立时一阵惊愕,却道:“您、您怎个知道的?”
这时,他身后的其他侍卫不禁都立时神色紧张了起来。
我轻笑了下说:“通常发生在我身边的事情,只要我想知道,就没有多少是我不知道的。”
他不由立时感叹道:“唉,难怪先前宫里都私下里传言少将军是个圣贤,有洞察世事的本能;既然如此,在下也就不多说什么了;在下一直都很敬佩二位将军的为人,所以还是请您与吕将军快些离开吧,以免招惹杀身之祸。”
我不禁叹息着摇了摇头说:“唉呀,你说这年头叫什么世道啊;正儿八经的事情不会干,尽知道干些勾心斗角的事情;这些人难道就不能有点儿见识么。”
他闻言略带苦笑地说:“话虽这样说,可形势比人强啊;能避开的就尽量避开吧。”
我点头说:“你说的也对;不过你就这样放走了我们,袁绍肯定会惩处你的;我看要不你也跟我们一起走吧?”
高枫笑着摇了摇头说:“少将军的好意在下心领了;只因在下是袁家族亲,若要背弃袁公随二位将军离去,便成不忠不孝之人了。”
我摇了摇头,便只好说:“那好吧,随你;希望袁绍不会为了杀鸡儆猴,拿你开刀。”
他则说:“若真要如此,在下也只得认了。”
我不禁叹息摇了摇头,觉着这人简直「二」的有点可爱。
随即,我便跟奉先去通知其他弟兄,打算叫上他们一起趁夜离开。奈何一个个都喝得实在太多了,于是就只好让他们接着睡,我二人则暂时到别处躲藏了起来。
等到夜深了之后,高枫一众便将奉先我二人的帐篷和床褥全部砍坏,然后回去向袁绍谎报说我二人已死。对此,袁绍不禁感到异常的心满意足,就仿佛是置身于梦中的感觉一样。曾几何时,这世上最令人闻风丧胆的两个人物,竟然死在了他袁绍的计策之下,这难道不足以让世人为之惊叹吗?
然而就在第二天,便又有人前来向袁绍禀报说奉先我二人完好无损,这不禁立时让他目瞪口呆了起来。旋即,他便将高枫召唤了过来,满脸阴沉地问:“你不是说吕布、少然已经死了吗,为何他二人至今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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