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废帝?你开玩笑的吧?”我不禁一阵愕然。
她却道:“你看哀家像是在说笑吗?”
我不禁很是奇怪道:“可是,少帝他不是你的儿子吗,你怎会甘愿将他的皇位废除呢?”
她却叹息着摇了摇头说:“唉,当初哀家与兄长拥立辩儿为帝,不过是为了巩固手中的权力罢了;其实,哀家的心里比谁清楚,辩儿生性愚钝,不思进取,根本就当不了一个好皇帝,不过是块做傀儡的材料罢了;相较之下,协儿就显得要聪慧得多,而且为人勤奋,行事作风更有些许帝王风范,若能再假以手握重兵的权臣从旁相佐,必可成就一番大业;只是,在这过程里免不了会出一番乱子,得有人有本事收拾得了才行,你也许可以。”
“唔。”我不禁沉吟了下,旋即摇头说:“我的资历可能不够,想要收拾这个乱摊子还欠缺足够的号召力。”
她却笑了下说:“你的资历虽稍显不足,但是有一个人却可以。”
“谁?”我不禁问。
“董卓。”她回道。
我不禁哑然。的确,董卓这个人是有一些本事,这是天下人有目共睹的。而且他这人本身也是一个非常有魄力的人,如果能够对他委以重权,想要成功改制未必不可能。只是这样一来,不又让历史朝着原来的方向发展了吗?哎呀,无所谓了,就算后来奉先因为某种原因叛杀了董卓,那也没有关系,那不过只是他们两人之间后来的恩怨罢了,并不能成为此时施行计划的牵绊。呵,搞了半天,董卓擅政这件事情是我促使的,这还真是有趣。
旋即,我不禁问:“如果实施了废帝的计划,就不能再反悔了,你确定不会后悔吗?”
她微笑着摇头说:“为了你,哀家愿意。”
我不禁苦笑了下,她这样情深义重,可让我有些担当不起啊!旋即我又说:“有一件事情,我想我得告诉你;其实,在我家里还有一个未婚妻,如果我接受了你,会让我觉得不论对她还是对你都是一种伤害。”
她却笑笑说:“这个哀家早就想到了,如你这般完美的男人,若是没有女子倾慕,打死哀家都不会信的;哀家不过是一个寡妇罢了,并不在意名份,只愿她不要介意;哀家想她一定很美吧,你二人怎会还未成亲呢?”
我摇摇头说:“这件事情说来话长了;她原本有一个青梅竹马的未婚夫,叫作成廉,而我的字刚好也叫成廉;十一年前她的未婚夫突然失踪了,她一直找了他十年,后来我突然出现了,于是她就把我当成了他;再后来,我们俩就稀里糊涂的在一起了。”
她不禁道:“原来如此;那你跟她行房了吗?”
我笑了下摇摇头说:“没有,在没成亲之前,我是不可能跟她行房的。”
“喔?这样说来,你还是个童子咯?”她不禁嬉笑着问道。
其实,我也不知道我还是不是个童子,毕竟那次跟姗姗之间发生的事情,我一点印象都没有。不过,我想姗姗应该是不会骗我的吧。
旋即,我摇摇头说:“不是,原本我在家乡的时候还有一个对象――对象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吗?”
她摇了摇头。我便解释道:“在我的家乡男女之间都是自由恋爱的,与自己相恋的伴侣就叫作对象,不过我们那里都是一夫一妻制,跟你们这里不大一样。”
“喔?”她不由神色一动,惊奇道:“这么好啊,那你的家乡在哪里呢?”
我微笑着看了看她,说:“我的家乡离这里非常的远,是一个不能说的秘密,不过未来也许有一天我会告诉你。”
她点点头说:“那好,等你以后想说了再跟哀家说;那你跟你那个对象之间行过房吗?”
我点点头说:“嗯,有过一次,不过当时我在梦游,所以我什么都不记得。”
她不禁笑道:“呵呵,真是有趣呀!那后来呢,你有没有娶她?”
我摇了摇头说:“没有,后来因为某种缘故我来到了这里,就此跟她分开了,也许这一生我都无法再与她相见了吧。”
她听了我的话,不禁有些叹息道:“唉,原来你还有这么一段过往,真是令人唏嘘;那平日里你会思念她吗?”
我点点头说:“夜深人静我独自一人的时候,就会禁不住想起她。”
她不禁说:“正所谓「糟糠之妻不可弃」,无论如何你也千万不能忘记她呀。”
我微笑着点了点头说:“会的,也许就算到我将死的那一刻,我也不会忘记她吧。”
她便点了点头说:“嗯,这样的你才是个值得哀家倾慕的人。”
我不禁微笑着摇了摇头说:“我觉得你好像跟一般的女人不一样,你难道就不会觉得吃醋吗?”
她不解道:“哀家又没有身怀六甲,为何要吃醋啊?”
我不禁一阵哑然。差点忘了,这个时代的人并不懂得「吃醋」是什么意思。旋即我便解释说:“我的意思是,你所喜欢的男人心里头还有着另一个女人,你不会感到难过吗?”
她却微笑着说:“对于你哀家不会,哀家也不知为何,心下总会不由自主地认为,你不应只属于哪一个女人。”
我不禁纳闷,这种匪夷所思的想法我倒是头一次听。虽然我也自认为自己算是个优秀的男人,可我的骨子里还是一个比较专一的男人。也许我并不是一个衷情的人,但只要我一旦拥有了一个伴侣,就绝对不会再出现婚外情。这个貌似跟传说中的鸳鸯很相似。
也许,父亲当初在创造我的时候,在我的基因里添加了某些组合,又或者我的这种性格原本就是遗传于父亲本身。总之,若要让我同时跟两个以上的女人发生关系,我真的很难办到。不是我没这个胆子,而是我的内心深处本能的会生出一种罪恶感来,恰巧我又是一个非常厌恶罪恶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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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六章 潜规则(四)
正当我要离去的时候,她突然起身一下从后面抱住了我,说:“你别走!”
她这样让我感到很不习惯,于是我不禁说:“太后娘娘,您请松手,有什么话咱们好好说,别动手动脚的,被别人知道了可不好。”
她却说:“知道就知道了,哀家不怕;一直以来,哀家从没有遇到过像你这样的男人,就算是世人所赞誉的君子哀家都以为不如你;不,那些人不过都是伪君子罢了。”
我不禁说:“太后娘娘,请您先松手,有什么话咱们坐下来慢慢说。”
她说:“哀家只怕一松手,你便要走了。”
我暗自叹口气,说:“太后娘娘,我答应你,只要你肯松手,我就不会擅自离去。”
其实,倒不是我掰不开她的手,就是怕自己力气太大,一不小心把她给弄伤了,这样反而不好。
她道:“说话算数?”
我说:“当然,身为下属,正常情况下还是要服从命令的。”
她便点点头说:“那好,哀家松手便是。”说着,她便松开了手,又对我说:“来,坐下陪哀家说说话。”
我想,也许在古代这样年轻就丧夫的女人大都是这样的吧。但由于封建礼法的束缚,使得她们内心的**无法得到解放,而一旦有了释放的突破口,她们就会毫不犹豫的表现出来,乃至于有些状似疯狂的样子。这其实也是一种很正常的现象,封建礼法中有些规矩本来就是很害人的东西,该废除的理应废除。
我扶着她坐在了床榻上,旋即我说:“太后娘娘,其实我很能理解你现在的心情;说句实在话,对于当下的这种封建礼法,我是非常反感的,因为这种规矩里的一些条例是很不合理的;类似于你这样年轻就丧偶的寡妇,的确应该再找个男人嫁了,而不应该在这里守活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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