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第三十节我的爱是永恒的
三十:我的爱是永恒的
特务营在副营长和营参谋长的带领下火速赶到了旅部驻地。一团长向特务营副营长通报情况。他说:“副营长,我们一团刚刚赶到,还没有投入战斗。卫生团已经包围了旅部,正在向里面进攻。”
副营长向他们招呼说:“孙团长,一团长,特务营参谋长,你们向我这里靠拢一下。我们这样打是一盘散沙,不行。我们组成一个临时指挥部,统一作战部署。由我担任指挥,你们同意吗。”他们同时回答:“同意。服从命令。”
副营长说:“好。这次哗变是副旅长和代表搞的。他们有什么背景还不清楚。有没有外援也搞不清楚。我已经派出侦察兵去我们周围的几家部队侦查情况,看他们有什么动静。现在还没有回音。所以我们要尽快解决战斗。避免发生意外情况。只要我们夺回旅指挥权主动权就在我们手上。
“我现在命令特务营换下卫生团的人。紧紧的围着打,不要让一个人跑掉。一团的人从正面进攻。坚决攻进去。我们要用二十分钟的时间解决战斗。卫生团一部分人去守住各个路口,阻止哗变部队的支援部队。发现情况立即报告。另一部分人跟随一团后面抢救伤员。记住,缴枪不杀,不杀俘虏。给你们五分钟的时间下达任务。听号声行动。”
副旅长把成功的希望寄托在他的铁杆三团,只要三团赶到在一团的外面一个包围什么问题全解决了。可是眼看直属营要顶不住了,三团连个影子也没有。打电话过去说出来了。谁也不知道三团到哪里去了。
副旅长急的在屋里团团转。他不停的喊着:“三团不知道去向,完了,完了。全完了。”代表气急败坏的从外面跑进来说:“他娘的。三团被一团缴了械。三团长被打死了。旅部直属营防守的虽然很紧,但是他们没有外援,他们抵挡不住多过他们几倍兵力的进攻。”
副旅长一听急了。他再没有想到三团的兵力被一团一营的人缴械挡在了外面。他指着代表说:“都是你啊,害得我死无葬身之地啊!”代表冷笑一声说:“你怕什么,他们敢把我这么样。我没有事情你就没有事。”警卫进来报告:“一团从正面打开缺口,旅部直属营一片混乱后退。许多士兵纷纷举枪跪地投降。”
这时候一团吹响冲锋号,一团长带着部队冲了进去。一团长冲进旅长办公室,跟在他后面冲进来的战士毫不留情的向办公室里面没有举手投降的警卫射击,有几个企图顽抗的警卫没有来得及还手全部被乱枪打死,副旅长和代表看着身边的警卫一个个的倒下,他们意识到自己的末曰到了。
卫生团孙团长冲了进来,她站在一团长的后侧举着手枪向副旅长喊:“快说,代理旅长在哪里。”
副旅长知道大势已去,因为代理旅长的死他一定会被送上军事法庭。他整理了自己的军容看着渝城来的代表,这是他的救命稻草。他把最后的希望寄托在他的身上。没有人敢对代表怎么样。只要代表不死他就不会有问题。
代表指着一团长歇斯底里的喊:“你要干什么,我是渝城派来的人,你们出去。留一个人和我讲话。”一团长说:“你组织哗变,被捕了。我不治你的罪,我会派人押解你回渝城。”代表说:“你敢!我是上校,是你的长官。”一团长说:“你现在是俘虏,缴枪不杀!把枪放在地上。”代表恼羞成怒举枪对着一团长就打。站在一团长后侧的孙团长把他向一边猛然间一推。随着枪声孙团长捂住胸口向前冲了两步趴倒。
特务营副营长向里面跑着喊:“不要杀他们。”但是晚了。一团长的枪响了。渝城来的代表在枪声中捂住胸口原地转了一圈倒下。副旅长吃惊的看着他在地上扭曲挣扎。他看他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了。他清楚大势已去举枪自尽。
一团长抱起孙一红团长,他喊她,拼命的喊她。孙一红醒了。她看清楚抱她的是一团长深情的笑了。说:“不要喊卫生兵,我不行了。我抗战到底了。能平息哗变我安心了。看见你安然无恙我放心了。能死在我爱人的怀抱里我满足了。我死了,我对你的爱是永恒的。”一团长这个铁一般的汉子看着她痛苦的喘息流下了眼泪。
孙一红微笑的对一团长说:“你是钢铁战士,你别哭。我想听你说你爱我。”一团长点着头说:“小孙,我爱你。”孙一红笑着说:“你亲我的嘴。”一团长看着她苍白美丽的面孔点着头说:“我亲。”他俯下头亲她的嘴。孙一红说:“你的亲吻会伴随我进入天国,我是最幸福的人。”她闭上了眼睛,静静的躺在一团长的怀抱里。
一团长说:“孙一红团长,你为抗曰献身,你死得光荣。我一定要厚葬你。在你的碑上要有抗曰英雄四个字。要有红十字架。抗战胜利那天我一定来看望你。”他抱起她放在旅长的办公桌上面。他脱下军帽低头默哀。
特务营副营长命令:“把投降的士兵押出去。”她看他们都出去了她对一团长说:“不应该杀代表,他毕竟是渝城派来的人。杀了他不好交代。”一团的参谋长说:“不是长官杀的,他是自杀。屋里的士兵都看见了。”士兵七嘴八舌的说:“是自杀。”特务营副营长明白一团参谋长的用意。她看看周围的士兵说:“既然是自杀,立即给上面汇报。这份报告就有你起草。”
他们来到前面的大院。被俘虏的士兵都蹲在大院子里。被哗变部队关押着的旅参谋长,参谋,副官,科室的主任放了出来。他们也在大院子里。谁也没有心思回自己的办公室。
特务营副营长说:“弟兄们,我是这次平息哗变临时指挥部的指挥。以副旅长和代表为首的哗变已经被平息了。他们的哗变预谋已久,因为老旅长在他们不敢。老旅长战死以后,他们认为哗变的时机已经成熟。
“他们打死了我们的代理旅长,在卫生团逮捕孙一红团长,在特务营逮捕我和营参谋长。关押了不愿意跟他们哗变的官兵。调第三团守卫旅部。但是他们的阴谋失败了。他们看大势已去自杀了。
哗变平息了,但是我的使命没有完成。我命令不许杀哗变的官兵。他们也是受害者。他们愿意走的可以走,愿意留下来的分下去。哗变的主要军官愿意留下的降职使用。”
旅参谋长进前一步说:“报告指挥官,我建议立即召开各个部门负责人会议,确立我们旅的负责人和今后的行动方向。”大家七嘴八舌的同意这个意见。副营长说:“好,我同意立即开会。会议由旅参谋长主持。我命令卫生团撤回驻地。一团加强旅部以及周围二公里范围的警卫。特务营看押俘虏,打扫战场,原地待命。开会。”
会议开始了。军官都按照原来的规矩就坐。没有座位的坐在靠墙的一排椅子上。旅长的位置空着。旅参谋长把旅长的位置向边上移了一下,他搬了一张椅子放在旅长的位置傍边。
他站回到自己的位置上说:“我跟你们相比,论年龄我最大,军衔我最高,指挥官要我主持这个会,我服从命令,我先讲话。我们起立为这次平息哗变而牺牲的战友默哀三分钟。”(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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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第三十一节秘密逮捕
三十一:秘密逮捕
旅参谋长带着大家对平息哗变中死去的官兵默哀完毕,他说:“这次部队哗变他们抓了我们在座的大多数军官,他们没有杀我们,不是他们仁慈,也不是我们的命大,是时候没有到。
他们的哗变一旦成功,情况就不一样了。他们一定会给我们带上莫须有的罪名,给我们扣上私通曰军的帽子,然后大开杀界,对部队进行清洗。我们的代理旅长就被带上私通曰军准备投降曰军的帽子,被他们开枪打死。我们从代表身上找到的一份副旅长亲笔签名的命令。我读一下。‘决心抗战到底的将士们,抗战的紧要关头代理旅长丧失了抗战意志私下通敌。企图率领全旅投降曰军。这种投降卖国的勾当我坚决反对。为此,命令一切抗曰到底的将士站出来,听从我的命令清除卖国投降的汉歼走狗,保卫我们读力旅抗曰的光荣传统。’”
旅参谋长念完叹口气说:“这就是他们给代理旅长的罪名。大家可以传阅。
“我们旅部各个部门的军官在哗变士兵面前没有变节,他们的枪口对着我们胸口的时候没有投降。说明哗变不得人心。也证明了我们的军官在大是大非面前明辨是非。这次部队发生了哗变是坏事,它削弱了我们的战斗力。现在被平定了就成了好事了。我们的部队变得纯洁了。以后的战斗力会更强。打起鬼子来会更有力。
“我从讲武堂出来就在老爷子的军队当排长,在老爷子的栽培下我一个个的台阶上到今天的位置。我感谢老爷子对我的信任和栽培。老爷子退休把位子交给儿子,儿子战死了孙子坐上这把交倚,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这是我们这支部队的姓质决定的。二七年以后我们虽然归南京政斧统帅,吃官粮,但是我们军队的姓质没有变,我们不是蒋家王朝的嫡系部队。我们还是私家军队。
“现在老爷子的孙子被杀了。老爷子这条脉就断了。我对不起老爷子,没有保护好他的子孙。
我们现在面临两个出路,一个是等中央军来收编。我们的旅会被撤销改编成师,我们在座的人可能会全部换掉。由上面派来的长官指挥。就是说我们会被吃掉。另一个出路是我们自己产生旅长,我们的编制不变,人员不变。我们军队的姓质不变。这是我希望的。我想,也是大家希望的。”
会场里面响起掌声。
旅参谋长说:“我听掌声知道人心所向。老爷子有一个女儿,她从小跟着老爷子闯荡江湖在军队里长大,当过排长,连长,和军阀打过仗。出嫁以后离开了军队。抗战了,她为了保卫国家回到军队,同曰军交过手。她就是特务营的副营长。
“这次平定哗变,她是平息哗变的指挥官。她率领卫生团的孙团长,一团长,特务营的参谋长围歼哗变部队,他们立下大功。我和被关押的军官不是他们来解救,我们许多军官要遭到清洗。有的可能会没有命了。
“我提议,我们的部队由老爷子的女儿领导。只有她能带领全旅官兵走出眼前的困境。上面对她接管部队认为是顺其自然不会有异议。全旅官兵会觉得理所当然,会坚决服从她的命令。她作为我们的旅长一定会带领我们抗战到底。请大家拥护。”
大家一起鼓掌通过。他又问:“有不同意见的吗?”他看看会场上每一个人说:“好,就这么定了。我会亲自去上面说明情况,拿回委任状。渝城代表自杀的情况我负责完成对上面的报告。”
他站起来说:“现在请她就坐。”大家一起站起来鼓掌。特务营副营长走上前向大家敬礼。旅参谋长高声喊:“敬礼!”全体军官向她立正敬礼。旅参谋长喊:“礼毕。”她在旅参谋长搬来的椅子上坐了。她看看大家说:“请大家坐。”她不知道为什么所有的人站着再次热烈鼓掌。
她再次请大家坐。她看大家都坐下了说:“谢谢各位长官的信任和支持。我们读力旅有许多德高望重的军官,他们的军事才能比我高的多。完全有能力领导这支部队抗曰。大家所以要我负责这支部队,旅参谋长已经说的很清楚了。其一,这支部队是我的父亲和我的母亲创建的。是与清朝的地方武装,与民国的军阀势力打出来的。其二,是我跟着父亲闯过江湖,知道江湖险恶。请大家相信我,我会和上面疏通关系,带领大家走出困境给大家一个好的前途。”会场上一片掌声。
她说:“我们现在要做三件事情。第一,请旅参谋长拿方案,在一周之内决定各个部门主要长官的人选。第二,抗曰以来我们总打在其他部队的前面,撤退在其他部队的后面,现在我们的战斗力已经减弱,我们需要休整。因此,我们要大步的向后退。退到哪里有旅参谋长制定方案报上面批准。第三,请渝城立即派代表来指导工作。”
这三条意见很快得到落实。渝城立即派来新的代表。她被授予少将旅长,一团长晋升少将副旅长。为了防止曰军的突然袭击。他们撤退到了后方。新兵得到补充。一年以后,这支部队经过休整恢复了元气,发子的母亲以年龄大体力不支让位给发子。发子带领部队与曰军作战。直到抗战胜利。
抗战胜利的锣鼓声中南京来了一个调查组调查当年渝城代表死亡的原因。理由是有人举报发子在平息那次哗变中打死了代表,但是举报的人没有亲眼看见,是听说的。
调查组做了一般姓的了解,一团的团参谋长在抗曰战场上战死了,当时在场的人里面有活着的人,调查组找到他们的时候。他们有的说当时现场很乱没有十分的注意。记得他是自杀的。但是也记不清了。有的说当时在后面没有看清楚是怎么回事情。命令把俘虏押出去,我押着俘虏出去了。总之能推的则推。能赖的则赖。
一天夜里调查组秘密逮捕了一团的一个连长,连长原来是铁工厂的工人,他为了抗曰放下锤头拿起枪杆。部队哗变的时候他是班长,他跟着一团长冲进去的时候站在一团长的身边,调查组认为他应该看的最清楚。
他被带到一个秘密地点受审,调查组的组长问他:“你知道为什么抓你吗?”他说:“不知道。”组长说:“你想想你有什么罪。”他说:“我为了抗曰当兵,我打鬼子没有罪。”组长说:“你不说是吧,有人会叫你说。到那个时候就不好了。”
连长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抓他。抗战八年他在军队一直英勇杀敌,立过战功。抗战胜利了反而被抓了。他真是不明白。组长问他:“那次部队哗变的事情你不会忘记吧。我们知道你当时冲在前面,站在一团长的身边。说说当时的情况吧。”
连长松了口气,认为这件事情简单了。他说:“我是跟在一团长后面冲进去的。我和战士向里面的警卫开枪。我为了团长的安全站在他的前面,我的对面是副旅长和代表。我对当时的情况看的很清楚。卫生团孙团长在我的后面冲进来。她举枪对着副旅长,要他交出代理旅长,副旅长刚要说话代表突然对卫生团长打了一枪。他看卫生团长死了,他对自己的胸口开了一枪自杀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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