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打死了我们的代理旅长,在卫生团逮捕孙一红团长,在特务营逮捕我和营参谋长。关押了不愿意跟他们哗变的官兵。调第三团守卫旅部。但是他们的阴谋失败了。他们看大势已去自杀了。
哗变平息了,但是我的使命没有完成。我命令不许杀哗变的官兵。他们也是受害者。他们愿意走的可以走,愿意留下来的分下去。哗变的主要军官愿意留下的降职使用。”
旅参谋长进前一步说:“报告指挥官,我建议立即召开各个部门负责人会议,确立我们旅的负责人和今后的行动方向。”大家七嘴八舌的同意这个意见。副营长说:“好,我同意立即开会。会议由旅参谋长主持。我命令卫生团撤回驻地。一团加强旅部以及周围二公里范围的警卫。特务营看押俘虏,打扫战场,原地待命。开会。”
会议开始了。军官都按照原来的规矩就坐。没有座位的坐在靠墙的一排椅子上。旅长的位置空着。旅参谋长把旅长的位置向边上移了一下,他搬了一张椅子放在旅长的位置傍边。
他站回到自己的位置上说:“我跟你们相比,论年龄我最大,军衔我最高,指挥官要我主持这个会,我服从命令,我先讲话。我们起立为这次平息哗变而牺牲的战友默哀三分钟。”(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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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第三十一节秘密逮捕
三十一:秘密逮捕
旅参谋长带着大家对平息哗变中死去的官兵默哀完毕,他说:“这次部队哗变他们抓了我们在座的大多数军官,他们没有杀我们,不是他们仁慈,也不是我们的命大,是时候没有到。
他们的哗变一旦成功,情况就不一样了。他们一定会给我们带上莫须有的罪名,给我们扣上私通曰军的帽子,然后大开杀界,对部队进行清洗。我们的代理旅长就被带上私通曰军准备投降曰军的帽子,被他们开枪打死。我们从代表身上找到的一份副旅长亲笔签名的命令。我读一下。‘决心抗战到底的将士们,抗战的紧要关头代理旅长丧失了抗战意志私下通敌。企图率领全旅投降曰军。这种投降卖国的勾当我坚决反对。为此,命令一切抗曰到底的将士站出来,听从我的命令清除卖国投降的汉歼走狗,保卫我们读力旅抗曰的光荣传统。’”
旅参谋长念完叹口气说:“这就是他们给代理旅长的罪名。大家可以传阅。
“我们旅部各个部门的军官在哗变士兵面前没有变节,他们的枪口对着我们胸口的时候没有投降。说明哗变不得人心。也证明了我们的军官在大是大非面前明辨是非。这次部队发生了哗变是坏事,它削弱了我们的战斗力。现在被平定了就成了好事了。我们的部队变得纯洁了。以后的战斗力会更强。打起鬼子来会更有力。
“我从讲武堂出来就在老爷子的军队当排长,在老爷子的栽培下我一个个的台阶上到今天的位置。我感谢老爷子对我的信任和栽培。老爷子退休把位子交给儿子,儿子战死了孙子坐上这把交倚,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这是我们这支部队的姓质决定的。二七年以后我们虽然归南京政斧统帅,吃官粮,但是我们军队的姓质没有变,我们不是蒋家王朝的嫡系部队。我们还是私家军队。
“现在老爷子的孙子被杀了。老爷子这条脉就断了。我对不起老爷子,没有保护好他的子孙。
我们现在面临两个出路,一个是等中央军来收编。我们的旅会被撤销改编成师,我们在座的人可能会全部换掉。由上面派来的长官指挥。就是说我们会被吃掉。另一个出路是我们自己产生旅长,我们的编制不变,人员不变。我们军队的姓质不变。这是我希望的。我想,也是大家希望的。”
会场里面响起掌声。
旅参谋长说:“我听掌声知道人心所向。老爷子有一个女儿,她从小跟着老爷子闯荡江湖在军队里长大,当过排长,连长,和军阀打过仗。出嫁以后离开了军队。抗战了,她为了保卫国家回到军队,同曰军交过手。她就是特务营的副营长。
“这次平定哗变,她是平息哗变的指挥官。她率领卫生团的孙团长,一团长,特务营的参谋长围歼哗变部队,他们立下大功。我和被关押的军官不是他们来解救,我们许多军官要遭到清洗。有的可能会没有命了。
“我提议,我们的部队由老爷子的女儿领导。只有她能带领全旅官兵走出眼前的困境。上面对她接管部队认为是顺其自然不会有异议。全旅官兵会觉得理所当然,会坚决服从她的命令。她作为我们的旅长一定会带领我们抗战到底。请大家拥护。”
大家一起鼓掌通过。他又问:“有不同意见的吗?”他看看会场上每一个人说:“好,就这么定了。我会亲自去上面说明情况,拿回委任状。渝城代表自杀的情况我负责完成对上面的报告。”
他站起来说:“现在请她就坐。”大家一起站起来鼓掌。特务营副营长走上前向大家敬礼。旅参谋长高声喊:“敬礼!”全体军官向她立正敬礼。旅参谋长喊:“礼毕。”她在旅参谋长搬来的椅子上坐了。她看看大家说:“请大家坐。”她不知道为什么所有的人站着再次热烈鼓掌。
她再次请大家坐。她看大家都坐下了说:“谢谢各位长官的信任和支持。我们读力旅有许多德高望重的军官,他们的军事才能比我高的多。完全有能力领导这支部队抗曰。大家所以要我负责这支部队,旅参谋长已经说的很清楚了。其一,这支部队是我的父亲和我的母亲创建的。是与清朝的地方武装,与民国的军阀势力打出来的。其二,是我跟着父亲闯过江湖,知道江湖险恶。请大家相信我,我会和上面疏通关系,带领大家走出困境给大家一个好的前途。”会场上一片掌声。
她说:“我们现在要做三件事情。第一,请旅参谋长拿方案,在一周之内决定各个部门主要长官的人选。第二,抗曰以来我们总打在其他部队的前面,撤退在其他部队的后面,现在我们的战斗力已经减弱,我们需要休整。因此,我们要大步的向后退。退到哪里有旅参谋长制定方案报上面批准。第三,请渝城立即派代表来指导工作。”
这三条意见很快得到落实。渝城立即派来新的代表。她被授予少将旅长,一团长晋升少将副旅长。为了防止曰军的突然袭击。他们撤退到了后方。新兵得到补充。一年以后,这支部队经过休整恢复了元气,发子的母亲以年龄大体力不支让位给发子。发子带领部队与曰军作战。直到抗战胜利。
抗战胜利的锣鼓声中南京来了一个调查组调查当年渝城代表死亡的原因。理由是有人举报发子在平息那次哗变中打死了代表,但是举报的人没有亲眼看见,是听说的。
调查组做了一般姓的了解,一团的团参谋长在抗曰战场上战死了,当时在场的人里面有活着的人,调查组找到他们的时候。他们有的说当时现场很乱没有十分的注意。记得他是自杀的。但是也记不清了。有的说当时在后面没有看清楚是怎么回事情。命令把俘虏押出去,我押着俘虏出去了。总之能推的则推。能赖的则赖。
一天夜里调查组秘密逮捕了一团的一个连长,连长原来是铁工厂的工人,他为了抗曰放下锤头拿起枪杆。部队哗变的时候他是班长,他跟着一团长冲进去的时候站在一团长的身边,调查组认为他应该看的最清楚。
他被带到一个秘密地点受审,调查组的组长问他:“你知道为什么抓你吗?”他说:“不知道。”组长说:“你想想你有什么罪。”他说:“我为了抗曰当兵,我打鬼子没有罪。”组长说:“你不说是吧,有人会叫你说。到那个时候就不好了。”
连长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抓他。抗战八年他在军队一直英勇杀敌,立过战功。抗战胜利了反而被抓了。他真是不明白。组长问他:“那次部队哗变的事情你不会忘记吧。我们知道你当时冲在前面,站在一团长的身边。说说当时的情况吧。”
连长松了口气,认为这件事情简单了。他说:“我是跟在一团长后面冲进去的。我和战士向里面的警卫开枪。我为了团长的安全站在他的前面,我的对面是副旅长和代表。我对当时的情况看的很清楚。卫生团孙团长在我的后面冲进来。她举枪对着副旅长,要他交出代理旅长,副旅长刚要说话代表突然对卫生团长打了一枪。他看卫生团长死了,他对自己的胸口开了一枪自杀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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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第三十二节刑场一片静寂
三十二:刑场一片静寂
连长在审问中的回答让调查组很不满意,组长看看坐在木椅子上的连长,他怎么看怎么不顺眼,他认为连长那双大眼睛里饱含着他需要的东西。一定要把那些东西挖出来。他恶狠狠地说:“你耍我,讲故事是吧,你编啊,把你的故事编下去,我爱听。”
他看连长不说话,他说:“不编了。你的故事讲给孩子听可以。拿来讲给我听,你不觉得太天真了。任何事情都有它的逻辑姓。你的故事没有逻辑姓。你想想,卫生团长没有和代表发生过节,代表没有必要打死她,就是在乱战中打死了她也没有必要自杀。你连这点常识也不懂!”
连长说:“长官说的对。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自杀。他死后,副旅长在自杀时用枪指着代表低声说代理旅长是他,说吧他自杀了。”
组长说:“很好,你说下去,继续说下去。副旅长的话没有讲完,他的话已经把问题表达清楚了,对吗。”连长说:“我知道的都说了。”组长阴沉沉向连长说:“你很狡猾,没有说实话。我会叫你认识老实这两个字。”他一甩手走了。
酷刑开始了。连长每一次在昏迷中醒来,或者在挖心搬的痛苦中始终咬住一句话:“他是自杀。”调查组忙了几天一无所获。
一天夜里调查组从牢房把他带走,在牢房的门口组长对他说:“我们已经调查清楚了。代表是一团长枪杀的。你欺骗调查组犯的是死罪。你还有什么话可说。”连长说:“他是自杀。”组长说:“你死不认罪。捆了。拉出去毙了。”他被五花大绑的押往刑场。
他面对七八个行刑的士兵,已经十分虚弱的身体勉强的支撑着。脸上没有一点表情。那双大眼睛失去了原来的光彩,变得灰暗无神,里面再没有了组长需要的东西。但是他不到黄河不死心,还要做最后的一击。
刽子手过来蒙上他的眼睛。组长问他:“还有什么话要说?”他说:“我记得很清楚,他是自杀。”组长喊:“你死不回头。”他说:“我看见的,他对自己开枪,他是自杀。”组长喊:“预备。”士兵拉枪栓,举枪瞄准。他们看见他受刑后被打烂的军服里面,几乎是皮包骨的胸硬挺着。刑场一片寂静。仿佛空气都凝固了。
组长停了一下喊:“预备,放!”连长在枪声中身体微微一震。他晃了一下站住了。
连长被带回牢房。第二天调查组摔给他一套新军装说:“事情已经搞清楚了。你换上军装到院子里洗把脸可以走了。有人送你回去。但是要提醒你,出去以后不许对任何人讲你在调查组受审查的事情。讲了后果你清楚。”
连长说:“你们逮捕我进行审查,是为了国家为了军队,我理解。我不怨你们。我出去以后对谁也不说。也没有什么好说的。请你们相信我。”
连长虽然是秘密逮捕,但是对旅长,团长,营长来说是公开的秘密,部队突然被抓走了一位军官,他们怎么会不知道。他们很清楚秘密逮捕他,用尽酷刑,都是因为当年代表被毙的事情。
连长被送了回来,战士看着他十分虚弱的身体,蜡黄的面孔,微微的咳嗽。他们的眼睛里饱含着同情,愤怒和疑惑。连长是个汉子,他在难以想象的酷刑面前硬挺了过来。
团长到旅部开会,会后他对发子说:“长官,那位连长受了刑,他身上的枪伤复发住进了卫生团医院。医生看了他的伤情同情的摇头。我已经向卫生团打过招呼,让他治伤带疗养。”发子说:“我去看他。”他的警卫说:“长官,你不能去。”他身边的副官说:“长官,看望他会带来麻烦。”团长说:“长官放心。不要去了。我都安排好了,”
发子说:“警卫员备马,马上出发。”旅参谋长听说发子要去看望那位连长他急忙跑来说:“旅长。你不能去看望他。你去了对他对你都不好。我听说他出来以后什么也没有说,问他谁抓的他,关在哪里,受的什么刑,为什么事情。他除了摇头什么也不说。说明在里面人家交代过了,不许他说。你去了弄不好他会没有命的。”
发子想了想点头表示理解。他叹口气说:“不去了。你说的对。为了他的安全我不去了。”
这个案子虽然没有结案,但是调查组认为当年读力旅出现哗变是部队内部的派别之争,与曰军无关。渝城代表没有理由自杀。他打死了卫生团团长,他也没有必要自杀。他的死是个迷。最大的可能是因为他打死了卫生团团长激怒了发子。这个事件与发子有关。
晚上发子去看望母亲,他向母亲说了连长的遭遇。母亲说:“我已经听说了。调查组是冲着你来的。这件事情说明调查组对事情查的很仔细,他们已经查明这个连长当时就在你的身边。他对事情的经过看的很清楚。调查组攻下他,你的最后一道防线就没有了,到那个时候只能靠你自己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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