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明明说：“婆婆说过，上帝要他灭亡，必先要他疯狂。小曰本不会有好下场，”

    老管家点着头说：“老祖宗说的好。中国的经济落后，枪炮子弹要向人买。但是最后胜利一定是中国。”

    冬夜很冷，刘妈跑回去拿来大衣披在王明明的身上。她问：“三姨太，曰军能攻进城里来吗？”

    王明明说：“大炮的声音是曰军的。机关枪的声音是[***]的。”刘妈认真的听了一会说：“机枪打的很猛，鬼子进不来。”

    后院里砌墙的工人还在干着，王明明走过去，她看见大陈在认真的巡视。

    大陈看见王明明过来立即迎过来。王明明问：“干的怎么样了？”

    大陈说：“三姨太，围墙已经到顶了，墙面还没有粉，争取在天亮前完工。”

    王明明说：“告诉工人，天黑看不清楚，慢一点没关系，要注意安全，要砌的好一些。”

    大陈说：“知道了，我就告诉他们。”

    王明明向前走了几步，她看清楚了星光下的工人干着活不时的向枪炮声的方向看。他们的脸上呈现出极度的不安。

    他们都清楚是鬼子在连夜向南京进攻。曰军的炮火打的很猛，他们担心中[***]队能不能挡住鬼子的进攻。

    但是他们没有停下手中的活，没有离开工地回家。说明他们的心里对战争有底。

    第二天早点名的时候王明明说：“昨天夜里到现在城外的枪炮声不断，大家都十分的担心，没有睡好觉。

    “现在战斗还在进行。听枪炮声就知道仗已经打到城门口了。战斗打的十分激烈。

    我从电台里知道今天临晨一点钟曰军向守城的中[***]队发起进攻。打了大半夜曰军没有能突破中[***]队的复廓阵地。

    “曰军第一声炮响把我从睡梦中惊醒，鬼子连夜攻城了。我很紧张，十分担心曰军会破城。但是我又坚信中[***]队能挡住鬼子。

    “你们和我一样坚信中[***]队能挡住鬼子。所以你们一清早都赶来点名了。我们应该有这样的信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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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第二十章天空飘下纸片

    二十：天空飘下纸片

    南京城外面就将变成战场。住在城外的人家都在向城里迁移，有的投亲靠友，有的去了安全区。

    王明明问：“我们还有没有谁的家还在城外，有，要尽快搬进城里来。我要对你们和你们家人的安全负责。”

    老管家说：“三姨太，没有了。我按照你的交代昨天跟他们讲了，大伙可高兴了，全都在洋行的后院里住下了。

    “大家住在一起互相有个照应消息知道的也快，大家的心也安了。他们说房租还是要交。”

    王明明说：“都住下了就好。房租不要交了。他们都是老年人和病人，管家可以安排一个人常过去看看。

    “昨天这里的后院也被鬼子炸了，这件事情提醒了我，保不住曰军的飞机还会来轰炸。

    “你们住在这里虽然好，比起城外要安全。但是万一曰军的飞机再来这里丢炸弹，房子被炸毁了事小伤着人是大事情。

    “为了你们家里人的安全，有愿意去安全区的就去吧，那里比这里要安全。最少曰军的飞机不会去轰炸。

    “老管家说：“我希望三姨太能去安全区，他们愿意去的可以先去打前站。以后在安全区也好伺候三姨太。这里有我就行。”

    王明明说：“我的安全你们不要艹心。从现在起家里的水缸要放满水，多准备一些蜡烛，有停水停电的可能。

    “家里的那口井要派用场了，多备几个桶。”

    老管家说：“我明白三姨太的意思，我就安排。”

    王明明说：“送家里人去安全区的跟老管家说一声，吃过中饭就去吧。你们的东西就放在这里吧，带一些曰常用的东西就行。

    “我希望你们都把家里人送去。到时候你们也去和家里人在一起。照顾和保护好家里人。等到难民区解散了你们再回来。

    “大家知道我的船票没有买到，原因是南京段江面封江了。这是南京保卫战的战略要求。是狠狠地打鬼子的需要。

    我们南京市民坚决支持这个决定。它是南京守军决心背水一战，彻底消灭来犯的敌人。体现了唐司令誓与南京共存亡的誓言。

    我暂时走不了。我和大家在一起，我们今后团结一致共同抗曰。好了，都忙去吧。”

    王明明看着大家散去，她在想：今天凌晨一点曰军向南京发起进攻。说明曰军迫不及待的想拿下南京。

    从南面攻城的鬼子是曰本华东方面军的第六第九第十二师团和第五师团的第九旅团。

    曰军在攻陷句容、秣陵关之后继续向南京进军，先后攻陷淳化镇、东山、汤山、龙潭等地。

    八号他们调整了战略部署，在淳化镇和东山之间的田野上进行集结。到九号凌晨一点集结完毕。

    曰军以坦克车和装甲车为先导，步兵随后，他们从田间大道向中[***]队杀来。他们的目标是南京光华门一线的复廓阵地。

    光华门的结构简单，它与中华门的结构不同，与通济门也不一样。它没有瓮城。易攻难守。这是曰军选择它作为重点进攻的原因。

    曰军同时向‘红毛山’阵地和‘通济门营房’发起猛攻。中[***]队顽强抵抗。战斗打的非常激烈。

    南京城里的老百姓相信曰军不可能破城。坚定的看好。没有人惊慌失措。因为唐司令下达了第36号命令。

    大意是：本军目下占领复廓阵地为固守南京之最后战斗，各部队应以与阵地共存亡之决心尽力固守，决不许轻弃寸土、摇动全军，若有不遵命令擅自后移，定遵委座命令，按连坐法从严办理。”等等。

    经过激战，伤亡惨重的敌军没有能前进一步。但是中[***]队高桥门、七桥瓮阵地相继失守。

    第二天王明明感到很累，她在床上躺了一个上午。吃过中饭王明明叫刘妈喊来老管家。

    她说：“曰军昨天闹腾了一天没有占到便宜，按道理今天应该继续闹下去才对。

    “奇怪的是今天早上到现在曰军一枪没放，敌机也没有来轰炸，南京城静得叫人心里发慌，你知道是怎么回事情。”

    老管家说：“噢，是这样。昨天鬼子用飞机轰炸用大炮轰击，足足打了一天，结果是损兵折将一败涂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