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就是事实。
一代霸主安归,就这么死不瞑目地倒在了这些身着华服的贵族们眼前。
经过短时间的混乱以后,很快地,这些人就大喊起了‘捉拿刺客’、‘救陛下’、‘诛刺客九族’之类的惊慌声音。
在场的王公贵族,除了手无缚鸡之力的文臣以外,要么就是王级实力以上的军方将领,再加上守卫王宫的精英侍卫,简直就是一只所向披靡的力量。
然而,面对从前左右三面冲来的敌人,聂离却仿似一个行尸走肉般,只是轻描淡写地将手中黑白两色交缠的匕首隔空挥起,善恶之刃自下而上,从左到右沿着斜线而上,看似极其平常的一刀。
可就是这一刀,仅仅一刀,就让整个正殿的红色琉璃屋顶都被击成了粉末,屋顶上方明媚的天空刹那间乌云密布,风起云涌,电闪雷鸣。
聂离的一刀,不仅天地为之变色,而且他仿似是想将整个天地都毁灭,让天地重归混沌一般,仅仅这一刀,就屠光了方圆百米内一切有生命的活物。
那些实力不菲的将领,在这一记无形的大杀招面前,甚至就连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就全都去地下见国王安归了。
就连王宫侍卫和将领们都挡不住这一击只威,更别提那些柔弱的文官了,摩罗尼看的很真切,当时的那一刀,起码带走了正殿内外上千人的生命。
在那样风卷残云、天地为之颤抖的大杀招下,人命就仿似草芥一般,上到一国之主九五之尊,下到王公权贵侍卫将领,都只有一个结局,那就是死亡。
幸运的是,那个独臂刺客在毁灭了一座巨型宫殿以后,并未继续屠戮下去。
否则的话,当天的楼兰王宫,绝对会变诚仁间地狱。
亲眼目睹了这一画面的摩罗尼,当时就被吓得浑浑噩噩,过了好几天才恢复过来。
也正是因为这样,事后纵然他当上了国王,也从来就没有真正地去追查过聂离的下落。而是把帐都算在了凌天皇帝凌骜的身上,就连聂离的那几个义子,都是他故意设计让凌骜杀死的,然后才割下人头送到楼兰的。
他这么做,就是想将聂离这股祸水引向凌天,激他出手对付那个忘恩负义的昏君。
然而,在凌骜迫于压力杀死了聂离的几个义子以后,除了引出来一个云惩恶去找其报仇,正主却仿似人间蒸发了一般,二十年不见其踪影。
没有消息,那就是好消息,只要那位魔神不再出世,就算无法实现祸水东引,摩罗尼也该谢天谢地了。
然而,就在刚才,罗布居然说他带来的消息和那位杀神有关,才会让这位一贯处变不惊的王者闻之变色。
“陛下请勿惊慌,老臣带来的只是一个和聂离有关的消息而已,并不是其本人。”眼见摩罗尼面露惶恐,罗布连忙安慰道。
“原来如此。”听闻罗布的话语,摩罗尼的心里才稍稍安稳了一些,不过一口气还没有松下来,他又继续追问了起来,“老元帅,到底是什么样的消息?”
对于杀死了自己父王的那个杀神,哪怕是二十年后,摩罗尼仍旧不敢有一丝大意。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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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主神的规则
“回陛下,事情是这样的……”很快地,罗布就把侍卫统领迪达拉在阿提娅小屋外看到的诡异场景转述了一遍,事关重大,他也顾不得隐瞒自己这些年来,一直派侍卫在保护着女儿的事情了。
“小娅……”一想起那张天使般的容颜,摩罗尼不禁就回想起了当年这女人悔婚弄得自己颜面无光的事情来,不过儿女私情终究只是儿女私情,此时的他哪里有功夫去感叹这个,而是正色起来追问道,“那元帅你们闯进小屋的时候,里面到底有没有人?”
“回陛下,老臣派人搜查过,屋内除了阿提娅以外,空无一人。”罗布也极力掩饰着自己对女儿的情感,当年的事情是他对不起国王摩罗尼,之所以会酿成今天的悲剧,他这个极力促成俩人结合的月老要负首要责任。
故而,这些年以来,罗布对摩罗尼也都是忠心耿耿,从无二心。
“那就奇怪了,莫非是元帅府上的侍卫眼花了不成?”摩罗尼不露声色地答道,直到现在,他还不敢肯定,眼球这位声名赫赫的老元帅会提到这件事情,到底是因为他太思念女儿了,想自己给他一个台阶下。还是真的在关心杀神聂离的事情。
“陛下所言差矣,迪达拉他没有看错,只是那个可以在城里隐身的人,先老臣一步之前,就离开了小屋。”罗布笃定地说道,虎目中的光芒尽是满满的自信。
“这么说,元帅查出什么来了?”闻言,摩罗尼的眼睛顿时就亮了起来。
“启奏陛下,虽然城卫军并没有搜查出什么可疑人物来,不过,侍卫们却在阿提娅的小屋里发现了一些可疑的材料,从这些罕见的材料中,老臣可以确定,当天隐身进入阿提娅小屋的确有其人。”罗布胸有成竹地答道。
“是什么材料?他是谁?”摩罗尼连声追问。
“陛下勿急,容老臣慢慢道来。侍卫们在阿提娅小屋里发现的材料,名字叫做七彩蚕丝,乃是究级的缝纫材料,世所罕见。而且,和蚕丝叠放在一起的,还有一件破损的金黄色内甲,内甲表明有多处破损,别人或许不知道这件战甲的来头,但却瞒不过老臣。”叙述着,罗布虎目中闪烁的尽是睿智。
“一件战甲,能有什么来头?”摩罗尼却是不置可否地回了一句。
“陛下可否还记得凌天曾经的军武世家――尚家?”说着,罗布坚毅的面孔上尽是沧桑,看不出悲喜。
“尚家?元帅是说二十年前丢失了虎阳关的那个尚家么,可他们家族不是都早已被凌骜给满门抄斩了吗,和这件战甲又有什么关系?”作为一名合格的君王,不但要了解本国的历史,更要了解敌国的历史。
很明显,摩罗尼就是一位合格的君王。
“陛下英明,老臣可以用人头担保,这件战甲,就是尚家流传了十几代的传家之宝,黄金战甲。战甲上刻着一行大逆不道的凌天字体――黄沙百战穿金甲,不破楼兰誓不还。乃是军武尚家第二代传人尚崇武为了激励后辈,而刻写下来的。之后这件战甲一直都往下传,直到传到了最近的一代传人尚可为的手中。二十年前,在虎阳关一役中,就是这个尚可为中了老臣全力施展的十几剑未曾陨命,在重伤状态下,被丢盔卸甲的手下救走,留下了一座城池给老臣。若非这件护身保甲,他又怎能和老臣匹敌那么久,又怎能从老臣手底下逃之夭夭。”罗布如数家珍地说道。
“那这么说,那个可以无视主脑规则的人就是尚可为,亦或是尚家的传人?”摩罗尼道。
“不,那个人绝对不是尚可为,也不会是尚家的后人。他是一名不属于依兰大陆的冒险者!”罗布一字一句地说道,声音掷地有声。
“元帅何出此言?”闻言,摩罗尼立即出声询问道,纵然是作为一国之主,可谓是站在了权力的最高峰,可是越是这样,他反而越难以理解冒险者这个概念。
在一般的贫民npc看来,冒险者就和王公贵族一样,天生就是大老爷的命,他们习惯了卑躬屈膝,倒也不会去想太多。
可到了摩罗尼这种程度,他就怎么也想不明白了,为什么一到天黑冒险者就会无一例外地全部消失,为什么他们死亡后可以无限复活,为什么他们不受国籍的限制,可以四处旅行……太多的太多,相比起要受到无数种规则限制的npc,玩家们享受到的特权实在是不胜枚举。
如果一定要做出一个解释的话,摩罗尼也只能把这些连他都不能轻易惩罚的冒险者,全部归纳为受主神恩宠的人群。
在依兰大陆,主神的意志不可违背。
“是这样的陛下,正当老臣准备以扣留赃物的罪名,强行带走破损的战甲和七彩蚕丝时,老臣却受到了规则限制,除了阿提娅本人以外,谁也动不了那两样东西。”罗布一边回忆,一边心有余悸地说道。
游戏里,除非玩家自愿将物品材料委托给某个npc使用,该npc才有对该物品的使用权限。
至于其他的一切以抢夺玩家私有物品为目的的手段,都无法在游戏里行通,若是强行抢夺,马上就会遭到主脑的抹杀。
毕竟,游戏里强大的npc比比皆是,玩家本就是弱势群体,若是连npc都可以抢夺玩家的私有财产,只怕这个世界早就乱套了。
“原来如此,只是那个冒险者到底是谁,元帅可有线索?”摩罗尼暗暗点头道,别说是罗布,就算是他这个国王,也无法用任何罪名去抢夺冒险者的私有财产,最多就只能找个借口罚点金币而已,而且还要当心在事后遭到玩家的举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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