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就在这时,钟舒曼只觉得眼睛一花,眼前好象有道寒光掠过,她还没看清楚这道寒光是怎么回事,裴召的眼珠子就突然凸了出来,嘴也张得老大,他此刻的表情就跟梦无常死亡时完全一样,充满了说不出的愤怒,也充满了说不出的恐惧。

    人类之所以愤怒通常情况下都是因为不甘,而恐惧就是因为不愿意接受事实。

    不要说裴召不愿意相信这种事,就连钟舒曼就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一小截精亮的剑尖从裴召的咽喉处冒了出来,张赫就站在他身后冷冷的望着他,手中的金蛇剑从他后颈处刺进去,再从咽喉处突出来。

    没有亲眼看到这一幕的人是万万不会相信的,而且这一剑的狠、快、辣也只有你看见,才能够想象出《天外流星》的精粹。

    原来掌风爆炸虽然震飞了张赫,但却给窗外飞翔的张赫施展《天外流星》足够的空间。

    这次他这一剑没有以内功或是力量为主,而是以身法为主,人像一张纸片被震了出来,但却仿佛一道闪电又闪了回去,所以快得根本就看不清楚其动作。

    也不是钟舒曼看不见,而是以她当前的实力无法看清,你要换君若见或是云中客这些高手在这里,说不定就能洞察。

    高级的《天外流星》可以用多种方式来催动,尽管以身法为主催动的一剑攻击力大打折扣,但对裴召来说也足够了。

    因为攻击的最低倍率系数就是当前境界的1.5倍,换句话说,至少也是普通攻击的4.5倍,没有四位数以上的体质必死无疑。

    “你做的这件事我们不懂,但我的这一剑你也永远不懂,去吧!”说完这句话,张赫拔剑,鲜血“哧”的一声喷得满墙都是。

    也直到此刻伤害数值才冒出来:

    “―2819!”

    伤害数值冒出来只得那么短短的一瞬间消失,但钟舒曼却看着数值消失的空气发怔,她到现在都还不敢相信这一剑是真的。

    “是什么武功能造成这么恐怖的伤害?”钟舒曼好奇的问道,不过她也知道张赫多半不会说的,“你这两个月实力已经不是飞跃了,而是在坐火箭。”

    “我给你说过了的,我这两个月过的都不是人过的曰子。”张赫抖了个剑花,把剑身的血迹抖干净。

    钟舒曼长长的叹了口气:“我现在懂了,你今晚上敢和裴召抬杠,原来你早就有了把握。”

    张赫望着裴召的尸体道:“其实我也并没有把握,只不过是他太轻敌了些,因为从一开始他就没把我们放在眼里,他以为6转就可以随意蹂躏4转,如果《王朝》真是这么简单就能够玩转的话,这个游戏早就该倒闭了……”

    他说得轻描淡写,但是可以想象幽灵模式中的裴召听到他这番话,脸上是个什么样的表情?

    钟舒曼道:“我们现在怎么办?”

    张赫面无表情:“上楼去,七楼!”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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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三十三章 不会骗自己的人

    这并不是一个平静的夜晚,听涛小筑本也应该听波涛汹涌之声、观江湖变幻之色,可惜此刻偏偏安静得出奇。

    张赫和钟舒曼冲上七楼也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看看郡主是怎么应对裴召一伙人的偷袭计划。

    郡主他们没看见,反倒是看见了一个羽冠白衣的男人正坐在椅子上,望着手中的羌笛,他好象对四周视若无物,反而对这根羌笛格外有兴趣,仿佛爱不释手。

    桌上的茶还冒着热气,茶杯好象还没被动过,但看他的表情,仿佛说不出的洒脱、但也说不出的寂寞。

    张赫做梦也想不到会在这里遇见这个人,反倒是钟舒曼先开口冷冷问道:“你是谁?”

    君若见的目光仍然停留在笛子上,拿着笛子左看右看:“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并没有完成我交代给你们的任务,没有完成也就罢了,关键在于现在事情变得更加糟糕。”

    他这么一说,钟舒曼似有所悟,转头望向张赫:“他就是你所说的那位朋友?”

    张赫沉着脸点了点头,然后上前两步拱手:“原来是君先生。”

    君若见这才放下笛子,伸手道:“请坐。”

    看他不紧不慢的神态,钟舒曼心里却是急得不得了:“郡主呢?”

    张赫也有些好奇:“君兄,你怎么会在这里?”

    君若见长长的叹了口气:“要害的问题你们一个不问,完全无关的问题你们却偏偏要问,我是不是高估了你们?”

    张赫不禁笑了,跟君若见打交道至少有一个好处,他能使你神智清醒,不会头脑发热。

    既然看不见郡主,那么郡主显然就已经不在这里了,而君若见在这里,你也不必问他是怎么来的?

    像他这种神鬼难测的人物,只怕还没有什么他去不了的地方,他要来这里,又有什么人能拦得住?

    张赫跟君若见打过交道,自然清楚君若见的风格,该你知道的,他肯定会告诉你,不该你知道的,你问一万遍也无济于事,所以他就安安心心的坐了下来,甚至还拿过君若见的茶杯喝了一口热茶。

    你看他那样子,他当这里是自己家,什么东西随便拿随便用,别客气。

    钟舒曼显然就没这种耐心了,她冷冷道:“这位君兄,我很想请教什么才是要害的问题?”

    “问得好!”君若见望了她一眼,笑了:“裴召是河西豪杰,这个人的武功并不弱,他以《漠西震山掌》成名,据说这种掌法他已经练到了宗师级,就算再不济事,最起码也有6转的底蕴,以你们两人的实力联手对付他,其实胜算并不大。”

    “这我知道!”钟舒曼冷冷道,“但他还是挂了。”

    “不错,他还是挂了!”君若见微笑着道,“我要是猜得不错,定是武兄以绝技使其致命的。”

    钟舒曼撇了撇嘴:“你倒是猜得很准。”

    君若见露出了奇怪的表情:“我也知道《漠西震山掌》是一门比较独特的武功,最厉害的几式同样是震烁江湖的绝技,可是他和你们两人决斗,为什么不从一开始就使出绝技置你们于死地呢?”

    他这么一说,钟舒曼也觉得奇怪了:“这个……”

    君若见正色道:“如果你非要让我来看这件事,我会觉得他压根儿没打算和你们动真格的,这样说也并不准确,或许是他有某种特别的原因,但他还是挂了,这确实是个意外。”

    张赫沉吟着,道:“君兄的意思……莫非是裴召在故意拖延时间?”

    君若见摇了摇头:“他也许是在故意拖延时间,也许不是,但他若不这样做,郡主这些人怎么可能跑得干干净净?不信你去瞧瞧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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