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云知道就是眼前的这个人将自己从荒地中带到了飞马牧场,所以心中还是很感激的,他柔声的对柳宗道说道:“这一次要多谢柳执事相助了,以后在下定有回报。”

    柳宗道豪爽的笑道:“正所谓四海之内皆朋友,遇上江小兄那也是我们之间有缘分,你也不用太放在心上。”

    江云微笑以对,于是柳宗道又聊了几句之后就离开了,说是不打扰江云疗伤。

    飞马牧场乃是大唐之中难得的一个安静之地,所以江云也比较放心,专心的疗伤起来。

    这一次江云的伤势不轻,不过比起以往那种濒临生死的情况可要好了许多,他先是被婠婠和旦梅联手所伤,接下来又在伤势未恢复的情况下硬拼杨虚彦,导致了伤上加伤,最后又被婠婠打了一掌,幸好江云的阴阳内力极为雄厚,再加上九阳神功护体,所以才没有死亡的危险。

    随着修为的提升,江云对于真气的恢复已经达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虽然这一次他受了极重的伤,但是也不过才是区区的两天时间,就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

    这两天里,江云一直待在房间之中,什么地方都没有去,全是由柳宗道安排人手照顾。为此江云也是深深地感激着。

    本来伤势恢复之后,江云就准备离开的,可是就在离开的时候,他忽然记起了一件事情,如果时间没错的话,好像应该在不久之后,飞马牧场就会遭遇一次大劫。

    瓦岗寨的李天凡和四大寇。

    江云记得很清楚,若是没有寇仲和徐子陵两人的话,飞马牧场恐怕就已经落入了别人的手中,原本这件事情轮不到江云去管,可是人家刚刚才帮过了他,若是他明知道对方有难而不相助的话,实在是说不过去。于是江云就依然装作伤势还没有完全恢复,留了下来。

    对于江云的留下,不论是商秀珣还是柳宗道等人,都并没有觉得奇怪,他们都被江云瞒了过去,并不知道江云其实已经完全恢复了。

    不过江云虽然在飞马牧场待了几天时间,但是除了那一次见过商秀珣之外,就再也没有见过她了,她好像是已经忘记了江云这个人,为此,江云也是舒了一口气。

    可是江云却不知道,虽然这几天商秀珣并没有来看过他,但却并没有将他忘记,而是在利用这几天的时间在不停地探查着江云的身份来历。

    此时,商秀珣正聚集着飞马牧场的一群人在商讨着,商秀珣作为场主,自然是位于高坐,而她下方的则是飞马牧场的四大执事和商震,商鹏,商鹤等一众元老,以及许老头。

    飞马牧场的四大执事分别是,大执事梁治、二执事柳宗道、三执事陶叔盛、四执事吴兆汝。这四大执事在飞马牧场的权势仅次于场主和大管家商震,位高权重。

    “查出他的来历了吗?”商秀珣正襟危坐,绝美的容颜上挂着威严,目光停在大执事梁治的脸上,沉声问道。

    大执事梁治的脸色非常凝重,表情严肃,沉声道:“禀告场主,虽然不敢十分肯定,但是却也查出了些蛛丝马迹,二执事带回来的那个人,依照他的身形长相,还有打扮,极有可能就是最近江湖上声名赫赫的“狂刀”江云。”

    “什么?”

    梁治此话一出口,顿时惹得整个议会厅炸开了锅,就算是商秀珣也是一脸的震惊。

    飞马牧场的大管家商震深吸一口气,犹自不敢相信的问道:“他真的是“狂刀”江云。”

    “**不离十!”梁治自然知道此事事关重大,所以不敢把话说的太满。

    听到梁治这几乎是肯定的回答,商震表情凝重到了极点,他对着商秀珣说道:“场主,如果此人真的是“狂刀”江云的话,那么对我们来说可能非常的不妙。”

    “此话怎讲?”商秀珣秀眉微蹙,问道。

    商震解释道:“大家想必都听说过江云此人在江湖上的名号,击败了十多位江湖名宿,更是一刀击败突厥高手跋锋寒,可以说“狂刀”江云此人绝对是江湖上一等一的高手。”

    对于商震的话,在场的人都是深以为然的点点头,可就是因为这样,让大家更加奇怪了。

    商秀珣问道:“那这对我们牧场来说又有什么不妙呢?”

    商震道:“场主你想,连“狂刀”江云这样的高手都被人打成了重伤,可想而知他的对手是何等的厉害,若是对付因为我们救了江云,而迁怒飞马牧场的话,对我们来说,岂不是无妄之灾,甚至有可能是灭顶之灾,这自然是非常的不妙。”

    商震的这番话让商秀珣脸色变得很沉重,其他人也好不到哪里去。商秀珣道:“这是不是有点太危言耸听了?”

    “这绝对不是危言耸听,而是事实,场主你想一想,若不是这个江云真的心里有鬼的话,他为什么不愿意坦诚自己的身份来历,而是选择了隐瞒呢?而且他为什么一直赖在飞马牧场不离开,依我看来,他定然是想在这里躲避他的仇家。”

    陶叔盛面色阴沉不定,仔仔细细地剖析道:“场主,我们飞马牧场一直都不过问江湖和朝廷之事,所以绝对不能因为区区一个“狂刀”江云,就让我们牧场处于不明危机之中,场主,您还是下命令将此人逐出牧场吧。”

    “陶执事,话不能这么说,江小兄乃是我们待会牧场的,并且由场主决定留下他的,他就相当于是我们的客人,若是我们现在去赶他离开,那将我们飞马牧场置于何地?如果仅仅是因为惧怕那不知名的敌人,就将自己的客人赶走,以后谁还敢和我们飞马牧场打交道?”

    柳宗道对江云还是比较有好感的,再加上江云又是他救回来的,所以自然帮助江云了。

    陶叔盛脸色变得更加阴沉,瞳孔中射出冷厉的目光,冷冷地说道:“哼哼,柳执事当然会如此说了,因为他就是你带回来的,若是他对我们牧场不利,你就要负全部的责任,你负的起吗?”

    听着陶叔盛这怪里怪气的语气,柳宗道心中大怒,喝道:“我有什么负不起的?我相信江小兄的为人,他绝对不会做出有害飞马牧场的事情的。”

    “你相信?哼,你们总共才认识几天?就让你相信他了?”陶叔盛不屑地说道。

    柳宗道那只独目射出冷厉的精光,语气铿锵有力的说道:“认识几天那又怎么样?有的人只要看一眼就可以了解他的本姓,江小兄绝对是光明磊落的汉子,不可能做出对牧场不利的事情,我可以用我的姓命担保。”

    其实以柳宗道的英明,平常的时候他是绝对不会说出这番话的,但是如今他被陶叔盛逼到了这个份上,若是退缩的话,那就等于将所有错都揽到了自己的身上,所以柳宗道绝对不会就这样认输的。

    柳宗道的话说的看似冲动,但实际上却是深思熟虑的。这两天柳宗道和江云接触过几次,虽然时间不长,但是也足够他粗略的了解了一下江云的说话口气和行为举止。

    在柳宗道看来,江云的行为举止和话语口气有些异于常人之外,其他的方面都还算是比较正常,而且看江云的态度,真诚而又冷静,绝不是心怀鬼胎的人可以装出来的。

    “哼,如果真的等到牧场出了事情,你的保证和姓命又有什么用?”陶叔盛依然显得不依不饶,特别争对柳宗道。

    “你……?”柳宗道独目一瞪,站了起来,怒气冲冲的看着陶叔盛,十分的不满。

    “好了。”

    就在这时,作为飞马牧场的场主,商秀珣打断了柳宗道和陶叔盛两人的纠缠,商秀珣不满的盯了陶叔盛和柳宗道一眼,让两人顿时心中一惊。

    商秀珣语气不高兴的说道:“吵什么?江云的确是我留下的,只不过当时我并不知道他就是“狂刀”江云,如果当时我就知道的话,或许……”

    说到这里,商秀珣说不下去了,因为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如果当时真的知道了江云的真实身份,她到底会做出怎样的选择,是留下他?还是赶走他?

    见到商秀珣有些迟疑,商震连忙岔开对商秀珣问道:“场主,那我们现在到底敢如何去做,您那个决定吧。”

    商秀珣思考了很大一会之后,最终才开口说道:“这件事情还是等会在决定,我现在就去找他,看看他到底是怎么受伤的,如果真的会给飞马牧场带来灾难的话,我会做出最正确的选择。”

    商秀珣既然已经决定了下来,其他人就算是有想法,也没有人敢当面说出来,别看商秀珣只是一介女流,但是在飞马牧场之中,还是一言九鼎,无人敢反对的。

    就在商秀珣带着飞马牧场的骨干在商讨江云问题的时候,江云还在房间之中安稳的恢复。

    这一次江云虽然受了很重的伤,但同时却也有了一个极大的收获,那就是关于阴阳真气的运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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