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接机,陈默和蓝陵都不会随这架飞机走,他们将在天河转乘另外一架军用运输机,和林枫一起,护送“林枫二号”和“三号”飞往朝鲜执行咸兴执行“人道主义救援”任务。
许默先开口道:“林枫。我很早就听说过你的大名了,你在灾难前就是能力者吧?”
林枫是天选者,在天河市的科研所里,早就不是什么秘密,只是在欧阳华的严令下,科研所人的有意都不提这事,主要原因是欧阳华不想在这个非常时期节外生枝,彼此间都没有捅破这层纸。
直到今天才第一次有人当面问他这个问题。
林枫知道这事没法隐瞒,即使到现在。国家机器的力量无比强大,自己从前在枫城同行中有“黄金之手”的外号,瞒不了人。当他站到前台成为焦点的时候,自己更是没有多少秘密可以保留。
林枫答道:“灾难前。我比较擅长找出机械上的结构故障,所以就开了一家维修公司,专门维修复杂的机械设备。”
许默点头道:我是运动能力型的进化者。灾难前,再复杂的肢体动作。只要看一遍就可以立刻学会。
林枫答奇道:“很稀有的能力,觉醒者灾难后。那么多进化者和怪物,我还是第一次听说这种能力。”
许默自谦道:“这是用处不大的能力,也就是学拳脚功夫时比较快捷一点。如果不是军方找到我,进行体检和细胞分析,我那时根本就没有意识到自己是一个天选者我是在体校的体操队被找到的,当时大家都以为我是体操天才,我还拿过全国体操冠军。”
“难怪了。”
林枫这时才明白,许默走下飞机时,他的肢体动作间的给他的协调感非常地好。
“后来怎么没有继续参加体操比赛了?”
“官方禁止我再从事这种带危险性的运动,然后就加入了第九大队。”
林枫打趣道:“嗨,一个可以称霸体操届十年的世界冠军就么消失了。”
许默叹道“是有点遗憾。”
林枫问道:“你现在多大了?”
“今年刚好四十。”
“原来是前辈了。”
许默问道:“你是什么时候现自己是能力者的?”
林枫撒谎道: “大学毕业以后了。有一天现,那些坏掉的机械,我摸一下就会轻易地现不协调的地方。”
许默道: “这也是很珍贵的能力了。”
撒谎的时候,他悄悄地运用能力,调节着自己的一系列生理反应,包括眼皮张开程度,心跳频率、心电流、血压、内分泌,务必把自己调节得象是在说实话时一般。 边上有两个来意不明,精神力异常强大的家伙,所以他不能不防。
“有了这能力,修东西很好用。修汽车,修仪表,修仪器”
“挣了不少钱吧?”
林枫点头道:“嗯,勉强够过上有车有房有店面有员工的小资本家的生活。”
“当时怎么没有想到主动找政府要求招安?”
“想过了,不过一是怕失去自由,二来也是受美国电视剧里的那些剧情影响,总是害怕被当成怪物抓起来切片了。”
林枫说着做出自嘲的模样笑起来,许默也跟着他一起笑起来。
政委秦兴在边上插口道:“哪有这种事。当年气功热什么的,那些伪气功大师,国内都供着少数几个被现的能力者,我们都当成国宝保护起来的,享受特殊人才津贴。”
许默笑道:“切片什么肯定是没有的,只是定时要进行一些身材检查和测试,一方面是细究这些能力是怎么产生的,其次是摸索如何开更加深入地利用这些能力。人身自由度方面,只有出国时受到限制,其他方面我们感觉和常人没有什么区别。”
林枫问道:“被招安后,官方的待遇怎么样?不会是一个月的收入只能买五十个盒饭吧?”
许默笑了起来,摇头道: “五十个盒饭?怎么可能这么抠门?十六年前时,按特殊人津贴标准,当时一个月就拿到三千,吃住用官方全包,是我爸我妈的收入加起来的几倍。后来工资一直在涨,灾难前就有市长级别的待遇了。说起来,有时我也觉得很不好意思,拿着这么高的工资收入,这十几年来为国家做的事,就是训练,检查身体,再训练,再检查身体,从来没有出过一次任务,总是让我生出充当薪水小偷,干的活对不起这份工资的愧疚感。”
边上,名为蓝陵的红女一直很沉默,林枫和许默交谈时,她也自觉地作为背景在静听着,没有开口。林枫看得出来,这个女人有点清冷。
秦兴插口道:“这叫养兵千日,用在一时。这次这次危机,你们的表现已经对得起国家培养了。”
“这两个家伙,一唱一喝的”
虽然知道他没有说谎,但和许默的交谈中,林枫“闻”出了一股别样的异味。
见林枫无意中又扫了蓝陵一眼,许默向他解释道:“蓝陵灾难前的能力是可以隔空加热物质,也就是现在大家常说的微波加热。不过灾难前她的能力不强,门开之前,大家的能力都很弱。还有一个肖远”
许默指了指红女肩膀上的两头章鱼人,向林枫介绍道:“他在灾难前是玩电的,不过也就能点亮个灯泡。这次全靠他污染章鱼人成功,不过现在他身体出了点状况,暂时来不了,但问题不大。”
以许默和蓝陵为的新派来的天选者,是都方面派来要和林枫一起参予救援韩国行动的队友,他们将和他一起前往朝鲜、韩国进行支援,帮助清除那里的章鱼人。
林枫和许默聊了几句后,也将身边的王秀与苑楚羽介绍给二人,两女因为这几日在抵挡黑潮侵袭的战争中出众的表现,同样也是国内的名人。王秀是五级虎女觉醒者,苑楚羽是准五级虎女半觉醒者,许默和蓝陵看到她们,都显得十分地平静,尤其是看到王秀这个“觉醒者”时,更是十分地“淡定”他们的这种淡定的反应,则让林枫意识到,军方手上,很可能也弄出了一堆类似王秀一般的存在,所以他们才会如此地“习以为然”。
当林枫和许默在闲谈时,趴在他肩上的林枫2号、3号,也正在和两个肖远系列进行着交流。
通过舌头,出声音进行言语交流,只是旧时代落后的交流方式,四头非人类间的交流,完是用精神接触的方式快进行着。
为了交流方便,两个林枫系列将双方的精神联系起来,化两人为一人,而对方也同样的方式,将“四人”间的交流,变成了“两人”间的交流。
章鱼肖远:“你们两个,还有主体,都很强大。”
章鱼林:“精神力强度方面,不如你们。”
章鱼肖远:“这很正常,因为我们两身体各叠加了三个同类的力量。”
章鱼林:“三个一加起来,并没有达到三,最多只有1.3.”
章鱼肖远:“那是因为这个身体的大脑,能承受的极限也就是1.3左右。”
章鱼林:“是因为死去的那四位,不愿意就这样死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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