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日,冉义心糸国情家事,挂念当初相随他到龙城夺父皇骸
骨的十八兄弟,欲回大陆。李月娥死活相随。二人只得把小元贵托付奶妈照料,乘龟离岛。
这一日,他俩路过龙城“青龙寺”,只见现今这寺院,冷冷凄凄,破破落落。当初法正和尚对付群雄的“斑斓五毒阵”,蛇虫尸骨偿在腐烂发臭。触景生情,冉义不由得想起了他和裴卫国等群雄一同纵马杀敌的状观场面,耳边似乎又响起了众马长嘶、战鼓雷鸣、杀喊震天……
书接第七章“龙飞凤舞”。
话说冉魏十八将士在七皇子冉义、大将军董闰和集贤庄庄主裴振江之子裴卫国的带领下,去龙城抢夺魏皇冉闵之遗骸,经南门口一战,逃的逃,被杀的杀,仅剩十一人,被囚禁牢中。鲜卑人却不知因何缘故,对他们即不严刑拷打,也不审问逼供,只是大肉白面供着,白米粥里还有如阿胶、党参、大枣、何首乌之类,乌发养颜之名贵药材。众汉将皆感意外,转眼间已半月有余。
这一天,裴卫国对众汉将道:“不知鲜卑蛮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这般对咱们,是什么意思?”
大魏御前护卫方将军道:“他们把咱这么供着,我想肯定是要我们知恩图报,投降燕国。”
被养得红光满面,肥头大耳的平北东路军参将邵将军,躺在最里边翻了个身,伸了伸懒腰,打着哈欠接着道:“管他妈的,今朝有酒今朝醉,临死也落个饱死鬼,吃、吃!要投降当燕狗,门都没有。”
“对,死也不做汉奸!老子早已把生死抛在脑后了,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汗!”众人七嘴八舌纷纷议论着。
正议论着,牢门外现出个肥胖高大的身影。
众人一看,正是张亮,有的怒目圆睁,有的咬牙切齿,有的骂着“燕狗、汉奸!”
裴卫国蔑视地瞪了眼张亮,“呸”了口唾沫,头拧向一边,懒得在看他一眼。
张亮肥脸堆满笑容,小小的眼睛已挤成条缝,道:“各位老乡,过的不错嘛,你看一个个养的白白胖胖,滚瓜流油,很好,很好!”他一见无人理采,面容立换,只见他满脸已泛上杀气,绿豆小眼瞪得圆如黄豆,接着道:“好日子到头了!”朝后面摆摆手,立即上来几个狱卒,向牢房里塞进十一个马桶。
好饭好肉没了,随之而来的是苦臭辣稀的稀汤。众人食之,上吐下泻,方知已被下了巴豆、蚂蝗粉之类的泻药。
这送来的马桶用上了,一人一个,不多不少。霎时间牢房内腥臭冲天。
不时有狱卒在牢外捂着嘴脸,交头接耳,嘻嘻哈哈,远远站看。
这一拉,可不得了,起初尚有稀粪可拉,后来只有油花血水,腥臭不堪,再后来只有白花花的脂肪肥油。――这一连就是五天!
这天清早,众人皆已拉得瘫在地上,没有举首之力。
张亮又来查看。他带着大大的黑口罩,面目遮地严严实实,仅露两只绿光小眼。只见他时儿细细察看马桶中的脂油,时儿弹摸众人皮肤面颊。已毕,拍了拍手,显得很满意的神情,指了指平北东路军参将邵将军。
立即拥上来两个兵卒,把邵将军架了出去。
众人皆万念俱灰,闭目等死。
过了两个时辰,牢门又开,一个大燕兵卒扛着邵将军,急急进来,把他朝地上狠狠一贯。只见邵将军如同皮球一般,竟在地上弹了两弹。
众人齐看,只见那邵将军面目栩栩如生,眼睛睁得圆大。便急拥上前欲扶邵将军,喊着:“邵将军,邵将军!他们把你怎么样了。”
邵将军表情不改,纹丝不动。
中华什么最多?答:当然是汉奸。从古到今,像张亮式的人物,何止万千。欲知以后故事如何,请看下回“皮草尸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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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皮草尸观
众人齐看,只见那邵将军如同皮球一般,竟在地上弹了两弹。他面目栩栩如生,眼睛睁得圆大。众人便急拥上前欲扶邵将军,喊着:“邵将军,邵将军!他们把你怎么样了?”
邵将军表情不改,纹丝不动。
众人一摸一扶,邵将军又弹滚起来!
――这哪里是邵将军活身**,分明是一具“皮草尸观”!
众人惊恐万分,几个胆小的当场昏死了过去。
牢门外又响起了张亮地哈哈笑语:“哈哈哈哈!很好很好,妙得很,就要这个效果。来人,快把那几个吓死的拉出去,趁热剥皮,这一经恐吓,皮是利的!”
裴卫国怒目欲裂,颤抖抖地指着张亮骂道:“你不是人,你是魔鬼!你让我去死吧,让我去死吧!”
“你?不忙,不忙!最后就轮到你了。”张亮狂笑不已。
残阳如血,柔弱的阳光撒进牢院,映射在牢门口一排新做的“皮草尸观”上。只见每个尸观胸前挂着草书汉字牌:“冉魏御前护卫方存平”,“冉魏平北东路军参将邵一凡”,“冉魏平北东路军前印先锋王正义”……等等。
空空的牢房仅剩裴卫国一人,忽然牢门洞开,张亮秃光光的肥脑袋又探了进来,只见他那绿豆小眼,已瞪得血红,声音也变得嘶哑:“裴卫国,快点!轮到你娃了!”
裴卫国拚命挣脱刽子手地掺扶,“扑通”跪倒在十个“皮草尸观”面前,道:“众位哥哥,您们稍候,兄弟我也就来了,咱们一同赴阴曹地府吧!走!”
刽子手簇拥着裴卫国来到军校场后的土地庙前。
只见这里堆满了干灯草、麦箕之类,还有一坛水银,大概是做“皮草尸观”的用料,棋杆前横七竖八地扔着十具无皮肉尸,有的尚在颤抖,看来还未死绝……
几个刽子手握着尚在滴血的牛耳尖刀,怕是早已等得不耐烦了,叫着:“快,快点,早做完早收工。”
他们那容已是手无缚鸡之力的裴卫国地无谓反抗,上前七手八脚、麻利熟练地把他剥得净光,倒挂在木架上。
张亮喝了一口烈酒,“噗――”的朝尖刀上一喷,低头对裴卫国森森阴笑:“小将军,可别怪我哟。”
裴卫国咬啐钢牙,“呸”的一声,唾血扑了张亮一脸。
张亮大怒:“死鬼还敢缠人!”紧握尖刀朝裴卫国头顶割去。
突然,两条红影箭般射来,一条紧缠张亮握刀手腕,一条猛袭他的门面,如同双蛇扑蛙,好似章鱼抓食。
张亮大吃一惊,慌忙“倒跳龙门”,连招“团肉滚刀”,急挥牛耳尖刀,朝来敌反刺。待得看清来人,却见他惊恐万分,光头上渗出冷汗,“咣铛”弃了尖刀,“扑通”跪倒在地,嘴中颤声叫道:“公公公主!……”
大燕小公主慕容燕自那日和裴卫国杀场约亲,被其四皇叔、大燕国兵马大元帅慕容恪所阻,自此茶饭不思,寝眠难安,整日泡在皇宫,缠住父皇,要其释放裴卫国,玉成她的终身大事。燕皇心系国家大事,那把她这等儿女私情之微许小事挂在心上,绝不应允。她只好转求母后马皇后,亦不得而果。她无计可施,芳心欲碎。
这天,她正藏在锦被中,泣叫着裴卫国的名字,忽然,听到又有人进来,她竭斯底里地蹬着被子,叫道:“出去,出去!我不吃饭。”
“公主,是我,大事不好了!”
她一听是贴身宫女小蓉,忙一骨碌翻起身来,急切地道:“怎么了?裴相公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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