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义捡起,仔细把玩,只见这玩意乌黑透亮,对着阳光一照,里面隐隐藏有龟形,“莫不是夜明珠!”他十分喜爱,便藏入怀中。
他想取下套在身上那腥气难闻的怪蟒头,忽然想起刚才群蛇避之不及的情景,“莫非这蛇王头,能辟邪也说不定,在这荒无人烟的峡谷底,还是带上为妙。”
冉义来到河边,洗了洗血脸,不远处几个鳄鱼见到他,也慌忙逃之夭夭。他忽觉得肚内疼痛,想找个干净地方方便,到处是蛇龟尸体和人的尸骨。怪事见得多了,也不觉得怕了,便躲在尸堆背后,拉稀不止。
他仔细打量这个山谷,除了见这儿白骨遍野,阴气森森,野果倒是肥大,顺手摘下几个野酸枣偿偿,味道酸甜可口,便饱食一顿,然后择路向河东几个山洞探去,看看有何古怪。
冉义来到河东,这里却是另一番景像:凤仙花、桂花谷外早已败落,这儿却开的正艳,菊花含苞欲绽,花蕾竟有鲜蛋大,而且都是谷外难得一见的珍奇品种:有寿客、金蕊、君子会、撕破美人皮等等;真个是百花盛开,万紫千红。显然有人为的痕迹。看到有人迹,冉义心中大喜,大叫道:“有人吗?”
除了阵阵回音,并不见半个人影。冉义小心翼翼地朝山洞走去。却见四周布满了白骨,他自幼学过阵法,见这六十四具尸骨竟然依据八卦阵图有规则排列,他虽叫不上阵名,却知道必是一种阴魅阵势无疑。但这怪阵并没有对他发动,想必是白蟒蛇头镇住邪气。
再往前走,见无数条毒蛇把守洞口。同前次一样,并无意外,群蛇见他立既逃无踪迹。冉义心中暗喜,想起自己从小怕蛇怕得要死,如今却成了蛇王,毒蛇见他倒怕得要命。
冉义见一洞中透出光亮,便走到洞口问了几声,并无人应答,他便进洞一看,五盏油灯把洞内照得通亮,灯座竟是用人头盖骨做成,烧的也可能是人油。他不由得大吃一惊,只见满洞金壁辉煌,珠光宝气,竟比皇宫大内还胜一筹,一付光亮如镜的白玉床,他即是王子也不曾见过,只是没有一个人儿。
冉义退出向另一洞探去,这洞无灯,黑暗潮湿,小小溪水从洞口流出。他取盏人油灯拐进洞内一看,大惊失色,只见一个长长的红发摭住面目,浑身漆黑的怪物,正按着一个玉肤裸露的少女,已不知是死是活。
“嫩白羊,别跑!哥哥给你糖果吃。”“玉面毒霸”李霸追赶着绝色美女李月娥,异常兴奋,他并不急于擒住对方,一路上紧随其后,边追赶边调笑。
“滚开!臭流氓,不要脸!小心我拿石子砸你。”李月娥骑在马上回头用石子击打李霸,她用暗器手法击出石子,准度极高,且有一定功力。
但那李霸何等人物,只见他不避不闪,硬生生地挨了几下,嘴上仍不饶生:“俏妹妹,打情哥哥,打是亲,骂是爱,尽管打来。”
李月娥气得七窍生烟,却又无可奈何。只得搬出自己的爷爷来吓唬对方:“青天白日,你追赶人家少女,算什么英雄好汉,……”
“打住,打住!这可不是青天白日,现在是夜深人静,何况我也不想当英雄好汉。”
“我爷爷‘君子剑’诸葛质知道了,可绝不饶你!”李月娥接着说。
“君子剑?!”李霸稍一楞神旋即又哈哈大笑,“这老不死的,我不怕,五年前他打败我师兄,而如今我正想找他夺天下第一呢!”
李月娥的奶妈,提着一对镔铁棒槌,骑马从后追到,老远对着李霸大骂:“直娘贼!你敢把我女怎样,我日你先人。”
李霸嘻皮笑脸地回敬着她:“要日我先人尽管日去,但老子今日定要先日死这个嫩白羊。”
三人狗撵兔似地互相追逐斗嘴。四个时辰说过就过,三人快到魔谷附近,那李霸突然发力,两个纵落扑到李月娥身后。
李月娥早已筋疲力尽,且又无实战经验,毫无防备,被其一招擒住,向魔谷下飞去。
奶妈在谷顶跺脚不迭,无可奈何,只得朝谷下拣最脏最臭的话破口大骂。
李霸把李月娥扛到洞中,扔上白玉床,喝杯水,抽锅烟,休息片刻,来到美人身旁,抚摸轻薄,见其面如桃花,肤若羊脂,凹凸分明,美若天仙,那里还能按捺得住,就欲剥退她的衣裙,强行非礼,忽然想起一事,不由得抑制住勃勃**,把李月娥穴道点开。
李月娥吓得面无人色,慌忙爬到床角,紧抱前胸,哆嗦着像只待宰的羔羊。
“嫩白羊,我问你,你得说实话,你是汉家女,还是鲜卑女子?”
李月娥玉牙打战地回答:“我是汉家女子。”
“胡说!”李霸声色俱厉,道,“你和那蛮婆娘都是鲜卑人打扮,还想瞒我!哼,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
“我是汉女,我和爷爷、奶妈住在小蓬莱岛上。我头一次出岛跟奶妈进城买东西,是奶妈要妆扮成这样,说是为了行动方便,少惹麻烦,谁料却偏偏惹上了麻烦。你放我回家,我不跟爷爷说。我求求您了。”
“这女子是诸葛质的孙女,说话象是川陕一带口音,看样子是汉女无疑。可惜,这到口的嫩白羊是吃不成了。”李霸心想,嘴上却“唏唏”作声,表情也跟着缓和起来。“嗯!管她汉女不汉女,誓言不誓言,这么美的人儿岂能放过!反正咱‘玉面毒霸’本来就是魔鬼。”想到这儿,李霸邪视着李月娥,淫笑又起,他看到李月娥可怜巴巴的神情,忽然想起时刻难忘的姐姐,当时也是这样的表情,被匈奴人奸杀而生食的惨景。他猛打一激灵,抬起手掌狠狠地煽起自已的耳光来,嘴上骂着自己:“你这驴锤子日的,我把你狗日的骟了!”
这“玉面毒霸”李霸良心发现?绝色美女能否逃出魔爪?欲知以后故事如何,请看下回“毒龙戏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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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毒龙戏凤
书接上回,说到“玉面毒霸”李霸猛打一激灵,抬起手掌狠狠地煽起自已的耳光来,嘴上骂着自己:“你这驴锤子日的,我把你狗日的骟了!”
李月娥见这怪人一会儿阴,一会儿阳,而且还有一张俊脸,觉得并不十分可怕了。他竟然抽起自己的大耳括子,和娃娃一样可笑,她不由得恪恪地笑出声来,问他:“你为啥子打自己耳括子?”
“我打我自己干你啥事,我想打便打,你能怎么样!”李霸俊眼一翻看着李月娥,竟赌气似地又抽起自己来,边抽边道,“我煽我煽我煽煽煽!你能怎样!”
李月娥见这人真是个娃娃很是有趣,她笑得前仰后合,“腾”地溜下床,来到李霸身前,嘻嘻笑道:“你打我也打!”
“好,我打这边,你打那边。”李霸也眉开眼笑,满脸渗出一片温馨。
二人边打边笑。
忽然一阵劲风送来谷顶奶妈的怒骂声,两人不由得都神色尴尬起来。李月娥识趣地溜回床边。
李霸摸摸美女玉手刚刚打过的脸儿,闻闻,香气尤存,看着她那国色天香般的容颜,**又起,心想,“这是自己十几年见到的最美的女子,就这么轻意放过,岂不成傻子了,这毒霸怕是白叫了。”忽然心生一计,便笑眯眯地道:“小妹妹,只要你承认是鲜卑女子,我给你吃糖吃果子。”
“你这人真是烦死人了,汉女就是汉女,我生来就是汉女,将来还是汉女!这有什么好否认的。”
李霸“扑痛”跪倒在地说:“你就说你不是汉女吧!我求你了,我给你叩头。”言毕,真的就是一窜响头。
李月娥胆气倒正了,指着他的鼻子怒道:“汉女汉女就是汉女,你就是杀了我,还是汉女!”
李霸凶相毕露,“腾”地站起来,作拳欲击状说:“我就打死你,算球了。”
“你打你打,不打死我,你是龟儿子!”李月娥昂首相迎。
李霸轻轻地放下手在身后磨了磨,淫笑着说:“我才不上你娃的当,我把你和红发鬼关在一起,看你娃还嘴硬不嘴硬。”他一把挟持住李月娥出洞而去。李月娥挣扎叫骂着。
洞外,天已经大亮。李月娥奶妈的骂声听着更显。
他们来到隔壁阴暗潮湿的熔洞,李霸把她朝地上一掼,说道:“不要靠近那个疯子,他会吃了你!只要你承认是鲜卑女,老子立马放你出去。”
“我偏不承认,我就是汉女!气死你这龟儿子。”李月娥仍旧怒骂着。
“玉面毒霸”李霸威胁利诱,想方设法逼李月娥就犯。
“好好好,待老子收拾了上边那蛮婆娘,再好好拾掇拾掇你这嫩白羊。”说完,李霸走出洞外,一声哨响,顿时从草丛中、岩洞内、人骨堆里钻出无数条毒蛇,把守住洞口。而后他扬长而去。
这山洞口拐了个弯,外面的光亮一点也照不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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