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渐渐亮了,人们开始爬起来,有人道:“凶狼被我们打败了!”有人将剑刺进奄奄一息的凶狼体内,道:“最后存活的是我们!”嘎嘎叹道:“经过这场考验,剩下的人都是我部族英雄中的精英!”右渠也召集自己的骑士,只是阵亡了一人,大家都很感伤。嘎嘎命人收集狼皮,声称严冬将至,带回部族制成衣衫,右渠跟随嘎嘎返回鲜卑山,在石室中庆功。
美酒,佳人,总是让人那么欢乐。尊重强者的白夷部族,知道原野凶狼都可以被英雄们击败,这次对英雄又有了更高意义的膜拜!
嘎嘎对右渠道:“这次我们击败狼族,要不了多久,就会震惊世界的百姓,声名远播!”右渠道:“以后那个地方,就会有百姓移居,没有什么会再骚扰百姓!”嘎嘎道:“右渠兄弟和我想的不一样,我想到的是本族荣誉,右渠兄弟想的是百姓!”说着,大笑起来,爽朗的嘎嘎又让人唤来美女,添加美酒。
嘎嘎对右渠道:“虚北有辽阔的黑土地,聚集着伟大的人群,围绕在天池圣域,右渠兄弟,听说哀皇是十分了不起的人物,东到八洲,西至原野大漠,哪有人不知道他的权威,不知道他能否带领虚北之地的百姓入主神州啊!”右渠笑道:“哥哥,神州局势渐渐稳定,已然错过了时机。”嘎嘎叹道:“严冬将至,严冬将至!”右渠问道:“冬天来临乃四季变化,不是很平常吗?”嘎嘎道:“右渠兄弟有所不知,由我这再向北走,便是玄武大帝的故地,那里常年严冬,天寒地冻,越来越冰冷无比,而且有蔓延的趋势!有一天整个虚北都会变成常年严冬的!”右渠道:“世间居然有这样的怪异现象!”嘎嘎道:“就是因为这样,凡历代虚北领主若想着东征西讨的话,或南下入主神州,而却从未想过北上,若不是北上的严冬,虚北领主早就开辟了更多的圣域大地!”
右渠问嘎嘎道:“关于严冬之地可有传说!”嘎嘎道:“百姓传言,在早些时候,遥远的北方虽然是极寒的大陆,但是季节来了以后,大陆就会溶解,化为一片汪洋,不过现如今,那里只有无期的严冬,居住着一个古老部族,那便是穴居人,他们的眼力非常好,可以白天看见天上的星辰!”
右渠道:“我们这些人虽然奔着凶狼而来,其实真正的目的就是想了解世界,我想北上到玄武故地看一看,拜访一下古老而文明的穴居人!”嘎嘎听后,对着所有人一摆手,此时舞者和女人们退下。右渠对着自己的骑士们道:“我决定,我们北上拜访古老文明的穴居人,了解玄武故地,我们要的不是传言,我们要真正了解那里,我不想因为我们的无知而带给我们恐惧,更不想把这种无知世代传承下去,我们要去打开它看一看,只有为荣誉而冒险的英雄们才能做到!”骑士们举剑响应。
临行的时候,嘎嘎为右渠一众准备好了狼皮做的行头,保暖无比。北上踏入了玄武故地。那是无边无际的雪原,风雪交加从没有停过,他们一路北行,起初可以偶尔看见黑色的树、黑色的山,黑色的生灵,渐渐的就一片白色了,什么也看不到,若不是太阳,他们也许迷失了方向,不见了树、不见了山,一眼望不到边际,毫无遮拦,却隐藏着凶险。
几只雪豹盯上了这一队人马,匍匐接近着,右渠感觉不妙,命众人停止前进,大家举剑观望,雪豹按耐不住发出饥饿的叫声,警惕着接近,众人都出了一身冷汗,莫不是提早发现,这些野兽与雪原混为一色,多么凶险啊!有人朝雪豹射出一箭,只见它飞快地躲闪而过,僵局打破,集体冲向人群。众人举剑挥斩,与雪豹厮杀在一处。见一名同伴被雪豹扑倒,喉咙也当即咬断,雪豹贪婪着闻着血腥味,气得右渠大叫,趁此机会,杀死了身手敏捷的雪豹。
当战斗结束,众人都为丧失了一名同伴而伤心,右渠将他埋葬,继续北行。经历了不知道多少个昼夜,白天他们以太阳辨别方向,他们习惯了高寒,夜晚会在地上挖个雪窟窿,躲在里面望着北斗星入眠。
一日清晨,他们被突如其来的震动而惊醒,一只巨大兽出现在他们的面前,右渠定睛一看,此兽和鲜卑山上遇见的棕罴大小相仿,只是此兽一身雪白,绝无杂色,有人大声道:“好一只大白熊,严冬来了,难道它不要冬眠吗?”右渠道:“好靓丽的皮毛,大家小心点,不要破损了皮毛!”于是,与白熊展开搏斗,好一阵忙乱,有同伴身手敏捷,一剑贯穿白熊的脑,只见它栽倒在地,一命呜呼。
右渠组织人剥了熊皮,又燃了一堆火,烤起了熊掌,有同伴取了熊胆,放在雪中,待冻硬后收藏在口袋内。正当右渠一众熊肉充饥的时候,只见远处有一辆由两只麋鹿拉着的雪橇飞快驰来。
雪橇在右渠一众人这里站住,下来一位年轻人,身着衣衫与常人无异,只是他的眼仁是白色的,只听他说道:“诸位勇士,我在百里之外就看见你们取了一件白熊那靓丽的皮毛,不知道可否卖给我!”右渠问道:“你在百里之外就可以看见我们?那你知道我们是从何而来吗?”这人笑道:“你们应该是从千里之外的鲜卑山而来!”右渠道:“你是穴居人!”这人笑道:“没错,我是穴居百姓,叫縢巴赫,居住在穴群城,是一名商人!”右渠道:“你打算用什么来换取这白熊的皮毛!”縢巴赫仔细看了看这熊皮的品相,然后道:“我愿意出一锭金!”然后得意着望着右渠,右渠面上并没有喜悦之色,道:“我们不要金银,想你带我们去穴群城,见见那里的领主!”縢巴赫一听,自是喜悦,满口答应,随即上路。
穴群城在极北之地的一个山谷中,远远望去,可以见到炊烟四起,人们深挖雪层,借地穴造出无数的雪屋,山谷的四壁,全部是人们居住的洞穴,成片的地穴与洞穴造就了名副其实的穴群城,十分壮观,右渠一众见了无不惊叹。
跟随着縢巴赫进了城,这里百姓行为和平常百姓并无异样,只是眼睛都是白色的,这里多猎户,他们出发前只要在山头上望一望,就知道今天去哪里会有收获,都是千里眼。
右渠一众很快见到了这里的领主。领主是一位老智者,已经有几百岁了,他的须发和雪原一样洁白。右渠恭敬施礼,道:“老人家,我们乃箕子王庭人士,白夷部族说,玄武故地的极北乃常年严冬,但是这种严冬迟早会蔓延整个虚北,今右渠前来,想知道原由!”
老者微微笑着,两条长寿眉衬着他那白色的眼睛,他望向北方,自语道:“上古时候,虚北就是收拢亡魂的地方,可以超度一切生灵,是圣域啊,所以这里诞生过玄武大帝,能酝酿出伟大的人群。严冬在这极北是常年的,至于严冬的蔓延,要归咎于地狱之门!”众人中有人惊叹道:“地狱!我接近地狱了吗?”老者道:“当然,难道人们忘了玄武晋升天帝之前,在虚北建立过亡魂大军参与了五帝之争吗!他收拢亡魂的地方,自然也是地狱轮回之所在!”
右渠问道:“严冬与地狱之门有和关联?”老者道:“地狱之门敞开适度,除极北之地外,世间将四季分明,到了春天便春暖花开,到了冬天便要经历严寒。若地狱之门敞得太开,世间坏的东西都被收走,那么世间也将要经历严冬的蔓延了,若地狱之门开得越小,邪恶充斥,那么世间要经历炎热与火海了。”右渠道:“依老人家之言,如今的这地狱门在不断大开,需要我们这些人去关上!”
老者听后笑道:“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再向北走,你会遇见一道熔岩之海,有两扇大冰在上面开合,我已经看见了,此刻焰魔正在打开这两扇冰,这里就是地狱门!”右渠听得十分明白,打点行囊准备踏上征途。
老者为右渠众人安排了麋鹿雪橇,一路急速行使。过了几日,渐渐觉得时而有热浪袭来,时而寒风劲吹,冷热交加。又过了一日,他们来到熔岩海。
右渠伫立在熔岩海岸边,看见一个浑身喷着火焰的怪人正置身熔岩努力推着冰层,企图让熔岩海扩大。右渠大声道:“焰魔吧!我是专门来找你的!”那怪人回头看了看,见有一众人,便飞身出来,不削一顾道:“你们是干什么的?”右渠笑了,道:“我们是来纠正你的错误的,地狱门敞开大小有误!”焰魔怒道:“我听指示奉行神职,用你来管对错!”右渠道:“指示永远没错,是你错了!”焰魔道:“不可能!”右渠道:“你能感受到熔岩海的热浪吗?我能,因为你的持续打开,世间都已经炎热至极!我想指示一定不是这样吧!”焰魔道:“不可能,地狱门打开大一些,世间转冷才对!”右渠大笑道:“你去过广阔的世间吗,你游历过世界吗,你到达过神州吗,你是一个不遭遇惩罚就不肯改过的人吧!”焰魔听右渠这么一说,自己也开始怀疑了,“莫不是我一直都错了!”看着右渠理直气壮的样子,越来越怀疑自己了。
焰魔思量了一阵子后,手中突然变出一条锁链,掷出勾住另一块冰层,努力拉拽,试图让门合拢一些。
右渠见焰魔信以为真,对随从使了眼色,上了雪橇头也不回的跑了几天几夜,当他们看见了穴群城,才敢说话大笑起来。众人就问右渠,是怎么想到骗焰魔的,右渠道:“我一到地狱门那,就知道这个门咱们哥们弟兄是开关不上,就得焰魔那小子,所以我就灵机一动骗了他!”众人赞道:“右渠公子真是文武全才!”右渠叹道:“你们不知道我心里有多害怕,都看得出来,那焰魔脾气多暴,我生怕穿帮,一动怒把咱们哥们弟兄都给撂那,咱们出来日子不久了,已经失去了两个弟兄,我最大心愿就是剩下的哥们弟兄一起回家!”众人感动。
穴群城外,老智者早已望见他们归来,所以早早出来等待他们,为他们补充食粮,对右渠一众的英勇夸赞不已,如此不停歇返回鲜卑山,嘎嘎知道这等奇遇,连连称奇,右渠等不停留,上马飞奔西界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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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王性的权谋
汉朝逐渐进入稳固,奉汉朝天子旨意,一个是神州加固长城,一个是统一神州众族立为汉族,一个是增发货币,保证通货流通,还有就是刘家政权有意让农业休养生息,大力发展手工业。
箕子大博士卫满知道后,痛骂汉朝天子自私贪婪,右渠知道爷爷最近总是动怒,便关切问道:“爷爷,汉朝天子愿意折腾,对我虚北影响不大,何必总是生他的气呢!”卫满道:“天下乃是百姓的天下,虽已是汉朝时代,百姓易货各取所需,尤其是那些牧族人,离不开神州大地的物产,如今汉天子狭隘,强行统一各族为汉,修长城搞封闭,如此没有气量的心思,这是一副和全世界为敌的嘴脸!”右渠道:“谁不知道那些凶悍牧族人是上古黄帝最直近的后裔,若打起来更好,孙儿就主张助牧族人,夺回我们家族在神州的祖地!”卫满叹道:“何止是我们家的祖地,怕是天下各族的祖地都在神州啊!”
哀皇在王俭城聚集群臣议事,有臣子道:“汉天子将神州众族全部统一为汉族,日久天长,民族意识势必高涨,而缺乏包容,狭隘情节令人发指,将不利于天下华人啊!”哀皇怒道:“都说刘家政权下的神州贫穷,何不出兵与其争锋!”太师站出来道:“万万不可,我伟大的哀皇,虚北地大物博,物产应有尽有,怕是那些牧族人按耐不住,他们是黄帝最直近的后裔,善于战争,还有就是汉朝货币贬值,然而面对高昂物价,官方又缺少铸造货币的原料,减轻实体货币的铸造重量的同时,数值加大,导致通胀剧烈,民不聊生,不战神州,它已自伤一半,牧族人未战之前就已经胜算过半!”群臣听后就议论开了,有的就问太师道:“要是按太师的意思,出兵的若是我虚北八洲岂不更好!”太师笑道:“你们都是智者,把持大朝当然没有问题,可是牧族人只是善于攻打,并不善于治理!”群臣听后,都点着头。
哀皇问道:“既然是这样,我们如今筹谋些什么!”太师道:“巩固虚北八洲的两岸百姓关系,深化交流体系,加大府衙的效力!”群臣都赞成。
正在此时,王庭的太傅站出来道:“老夫不这么认为,所谓月盈则亏,如果不迎敌拼杀,利剑已然在手,就会有伤己的可能!”哀皇听后,道:“太傅说的可是大博士卫满!”太傅继续道:“根据探报,如今卫满靠着家族威望,赢得百姓的信任,已经建立起一支强大的军队,将来在虚北恐怕称王啊!到时往东号令八洲,往西号令原野大漠!”
哀皇听后皱起眉头,自语道:“想不到卫满在这么短时间内,建立起强大军队,也算是能人,只是实情不报,令人生疑!”太傅道:“不如就派大博士卫满出征神州,一是解了心疑,再者宣扬我皇威,凝聚了虚北百姓!”
哀皇对太师道:“莫非本皇需要这场战争!”太师笑道:“太傅说的有一定道理!但物极必反,要是卫满觉得是哀皇捅破这层纸,还觉得卫满会出征吗?”哀皇道:“让卫满守西界,无非想让他率先面对神州的动荡所带来的乱局!”太师道:“我伟大的皇,我们应该对其嘉奖,夸赞他的军功,然后向他诉说神州当前的局势,我们听一听他的意见,便可对他的想法揣度一二!”
哀皇听后,随即书信给卫满。
卫满收到书信后,皱起了眉头,右渠见状,道:“爷爷,哀皇有什么旨意吗?”卫满叹道:“定是有人在王庭中说了我们什么,如今哀皇夸赞我们建立大军的功劳,又问我们如何看待当今汉朝形势,评估刘家政权的气数!”右渠道:“如今哀皇猜疑,索性我们就杀回神州,夺回祖地!离开虚北!”卫满道:“傻孙儿,神州没有我们的家,我们的家就在虚北,我们没有退路!”
随即卫满给哀皇回函,这样写道:自奉哀皇旨意镇守西界,日夜建军服务哀皇,今刘家政权并不稳固,如同虚弱的骆驼,我虚北与牧族人一样,是凶狠的豺狼,但一只狼是难以咬噬一只巨大的骆驼,牧族没有出兵神州,虚北也不可出兵,如若出兵,久战不成,神州广大,生息之快,势必迎来刘家政权反扑虚北!臣建议,积聚实力,静观其变,另臣愿意拨出一半兵将,由哀皇派往八洲,巩固两岸关系!扬我皇之威!
哀皇收到卫满信函,自是对大博士的表现十分满意。之后,说给王庭中的太师、太傅、太保听,谁也说不出什么。
卫满在军中严格挑选,将那些勇士中的勇士留了下来,右渠道:“爷爷,我的骑士卫队跟随我浴过圣血,去过原野,闯过极北,各个都是英雄,若是给他们每个人都配上百人供指挥,几十号人就可以为上万人注入英雄之魂,战无不胜!”卫满笑了,后来也给那些骑士们配上了精锐勇士,让他们成为将军。总之,卫满后来留下精锐的一半,将次一半派遣给哀皇。
哀皇随即将卫满的一半军士开赴八洲。不久,王庭中有人传言,说卫满在答应哀皇要一半军队的时候,他在西界火速征兵,什么普通的百姓都被征来做兵勇,然后假装将军队分成两半,将不好的分到八洲去,要是和他手中的军队做比较,士兵的军风面貌完全不同。
这事就传到了哀皇的耳朵里,哀皇下令召卫满入王庭。飞马快报很快到了西界,卫满接到召见旨意,也是愁容满面。右渠道:“爷爷,既然哀皇猜疑,我们就反了吧,你若是去了,九死一生,丢下孙儿怎么办!”卫满突然笑道:“孙儿,什么都别怕,爷爷必须去!”右渠道:“为什么爷爷!”卫满道:“你说西界军队效忠的谁!”右渠道:“当然是我爷爷卫满!”卫满笑道:“错了,我们之所以让军队壮大这么快,靠得是家族的荣耀,他们效忠的是我们卫氏!”右渠道:“既然爷爷懂得,那为什么还见哀皇,把爹爹从八洲召唤回来,索性反了!”卫满拍拍右渠的头,道:“你驻守西界已经足够,爷爷自去见哀皇,解了心疑,免得百姓说我家族不忠!”右渠不再言语。卫满离开西界那天,右渠落了泪。
在王俭城,哀皇高坐在上,卫满大博士进了王庭。哀皇道:“久不见老卿家入王庭,我甚是想念!”卫满双膝跪倒,叩拜不起,道:“我伟大的皇,老臣奉命镇守西界不敢怠慢!”哀皇笑道:“直跟你说了吧,有人告发你,欺君罔上,将战斗力很弱的兵给我派往八洲!”卫满道:“皇,确有此事,但绝对不敢担欺君罔上之名,西界的军队主力仍在西界,这点没有变化!”哀皇怒道:“那大博士你就说说如何不是欺君罔上!”周围的臣子都吓坏了,不断的后退着。只见卫满慢慢站起身来,表情沉着冷静,十分淡然,向左右望了望,看见太傅等人突然现出王者凶光,让太傅等人打了个冷颤。
卫满对哀皇再次施礼,不紧不慢讲道:“皇,有人说,神州就放手让牧族去打吧!他们没有多少智慧!可是臣观察已久,见到牧族过长城抢掠,并不深入,因为他们觉得不是时机,只是靠抢掠慢慢积累实力,这从中的智谋是非常高明的!而我虚北却不能效仿此法,因为我们没有广阔的原野做掩护!西界之重要,可想而知,我伟大的皇,丢了西界就等于丢了王庭啊!哪里容得人中间挑唆!”
一句话说得哀皇没词了,卫满又道:“人说八洲贫瘠,处处需要虚北供给,若真的没有了虚北,我们的皇就只能是八洲百姓口传中的天皇了!”一句话说得群臣激愤,指着卫满说不出话来,卫满道:“到时后辈们问为什么圣域的天皇没有办法和天子抗衡,我只能说,就是因为你们这些个昏庸臣子!”太保听到此处,大骂道:“卫满老儿,休得无礼,别以为你在西界有重兵,我们就奈何不得!”说着,就亮出宝剑。
哀皇怒道:“你们都住口,忠言逆耳,别一身矫情!”又道:“大博士留在王俭城几日,本皇自有训导!”卫满忙跪拜施礼。
之后的日子里,卫满陪皇伴驾,哀皇叹道:“自周天子册封以来,王庭传到我这里已经是四十二世君了,皇室威名虽东到八洲,西至原野大漠,但很显然,王庭渐渐失去对大漠和原野的影响力,牧族分支极多,荒蛮的他们天不怕地不怕,听说也正在慢慢集结在西海,大博士啊!当今天下不进则退!”卫满听后,道:“皇,刘家政权自立汉族如作茧自缚,忘三皇五帝,背弃同胞,天命一到,各族人必同入神州征讨于他!”哀皇道:“大博士的策略是怎样的?”卫满道:“我觉得我皇高贵在上,只需放下姿态主动亲近联盟众族便可!尤其是巩固西方的原野大漠!”哀皇道:“如此一来,靠声势也可夺人了!”卫满道:“我们的军队只是用于危急关头行捍卫职责,但杀入神州显然不是最好利器,真正的利器是皇威!”哀皇笑道:“依博士之言!”卫满又道:“西界由卫满镇守,并非高枕无忧,皇又忽略了一件事!”哀皇道:“说来听听!”卫满道:“过往始皇帝海军强大,如今刘家政权也是延续发展,丝毫不弱,我们与神州除了相通陆路,而且海路隔岸便是,我们需要巩固海军啊!”哀皇道:“大博士所言极是!”
卫满陪伴哀皇多日,后来哀皇让卫满返回西界,对其信任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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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纵横东西
哀皇采纳卫满的建议,向全天下广派使者,以箕子王庭正统四十二世皇的名义,带来虚北八洲的问候,并大谈亲近西域及牧族,原野大漠百姓是黄帝最直近的后裔,共受舜帝教化,乃为华人,所以向全天下邀盟。各路使者快马加鞭,一路向西,拜访了乌桓、匈奴、乌孙、龟兹、焉耆、于阗、若羌、精绝、楼兰、墨山、且末、小宛、戎卢、纡弥、渠勒、皮山、西夜、蒲犁、依耐、疏勒、莎车、慰头、温宿、尉犁、姑默、卑陆、乌贪訾、卑陆后、单桓、蒲类、蒲类后、西且弥、东且弥、劫国、狐胡、山国、车师前、车师后、车师慰都国、车师后城国、大宛、安息、大月氏、康居、浩罕、坎巨提、吉宾、乌弋山离等国,还有一部分使者转向西海及南洋,拜访了羌、滇国、越裳国、安南、扶南、哀牢、顿逊、林阳、林邑等国,尤其对羌给了特殊的礼遇,因为他们是炎帝最直近的后裔,他们拜共工为近代祖。
箕子王庭是一个历史悠久的古老王庭,即使到了汉朝时代,仍然有着一种古老的魅力,在很多族群没有形成以前,神圣的箕子王庭就已经存在了,许多百姓从小就已经为箕子王庭的大名而着迷,深深向往着,当众国家收到邀盟的旨意,都觉得万分荣幸,认为箕子王庭的使者来本国是一种荣誉,哀皇凭借着王庭的魅力再次赢得世界的中心位置,当然只有少数国家不愿意建盟,有的是惧怕刘家政权,刘家政权一直有殖民西域的打算,还有的怕把刘家政权的注意力引向南洋。
哀皇收到安息国这样一个回函:安息国民收到皇的圣意,举国雀跃,虽与王庭相距甚远,但心系一起。
哀皇聚集虚北众臣及国君们,高兴道:“就连偏远强大的安息国都愿意和我们建盟,我们就要巩固我们的影响力,大兴工商,以易货为纽带!”在哀皇的倡议下,虚北大力发展生产,十分鼎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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