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北军队士气大振,击溃匈奴大军,随即出榜安民。

    秉衡与彬一路并不急行,在往光禄城的途中,晚晚扎营歇息,彬问秉衡道:“何不速行,接应其余二路,以求机变!”秉衡笑道:“匈奴知我三路大军各有意图,早有防备,与其行军慢一点,军士也不太疲惫!”秉衡往往看皮图会看到深夜,彬也会一旁陪着研讨,突然帐外一白犬闯入,好一阵呻吟,衡见是自己的白犬,笑着对彬道:“头曼城果然得手,明天我们急行转往头曼城,休整军士!并差信使告诉胡王!不要急于应战,以敲打为主,择机回头曼城接应!”

    虚北大部进驻头曼城,让信愤怒不已,喝斥道:“沈斌、海明好大喜功误事了!”大将月波道:“王,来袭光禄城的军队既然已经撤去,不如我们变为主动,攻打头曼!”信道:“如今虚北军队占据头曼,等于在呼河城与光禄城旁放了一只猛虎,必须除掉它,月波将军领二十万军士,速速战之!”月波领命。

    胡王奕率众驻扎呼河城外,匈奴大将良生早统军十万列阵出战,胡王命家全领铁骑冲杀,几回合下来,家全阵亡。此时,胡王收到秉衡的信忙令退兵,良生大笑,道:“良生在此,此城固若金汤!”

    且说,月波统二十万众浩浩荡荡,秉衡对将士们道:“真正的厮杀要开始了,我们要生生吞了这二十万,我们才能立稳脚跟!”将士皆认同。秉衡让彬率领十万在城西驻扎,和头曼城相互接应。

    月波率众到达城下,秉衡命八万军士迎战,西有彬接应之军,与月波一众混战起来,这一战尸横遍野、血流成河,直战得天昏地暗,月波杀红了眼,左冲右突,砍烂虚北将士的甲胄,无人能挡,城上秉衡看到,忙命几十弓箭手射敌军主将,月波发觉,怒道:“我匈奴连安息国龟甲方阵都没怕过,何惧你!”抄起连弓弩朝城上射去,一箭射中秉衡右胸,众人忙拥着秉衡去救治。

    正在此时,天边出现龟甲方阵,左右两侧铁骑尽出,正是胡王赶来,彬见状,对月波大将喝道:“哀皇圣明,早将极西的龟甲方阵引入虚北,这回再加上强大铁骑,你怎么能不败!”月波望见虚北援兵将至,速命将士不可恋战,全体撤退,命断后的军士以连弓弩射之,十分厉害。

    可胡王铁骑至,冲散月波的余部,月波奋力还击,突然一大将出现在月波面前,让月波十分震惊,此人好气质好伟异,正是胡王,轮战刀砍死月波,匈奴军队尽降。

    入城后,奕看望军师秉衡的伤情,秉衡虚弱叹道:“我不会死,因天命未尽,好厉害的连弓弩,速速取来给我查看!”过了两日,秉衡精神好了一些,唤来奕与众将,道:“连弓弩乃厉害的宝器,今绘出制造方法,速速召集城中工匠参与,尽快制造出来,配备虚北军士!”众人皆同意。奕问道:“如今我们在头曼站稳,下一步我们战呼河城妥当,还是光禄城妥当。”秉衡道:“光禄城乃信守卫,既是匈奴的贤王又是神州的韩王,这次厮杀也是部分匈奴军,将军月波也是汉将,料想光禄城应该空虚,但我们不可攻此城,只需围城造声势,让呼河城的匈奴来援,待呼河城分兵,我们可伏击!”众将皆觉得妙,因为呼河城固若金汤,实在难以攻下。

    随即遣彬领三万军士围光禄城,胡王领人伏击,结果未见呼河城出兵援助。原来呼河城守将良生知道头曼城失守,后信将大败,痛失二十万大军,十分恼火,虽得到信的求援,也不理睬,骂道:“这些汉族人根本靠不住,不仅无能,还曾伙同冒顿谋杀伟大的头曼,被虚北军士杀光可解我心恨!”信知道良生不会相助,便又送书向冒顿告急。

    奕回头曼城向秉衡问计,秉衡道:“两城一定不睦,说明在冒顿眼里南部更加危急,我们可以诛心,派出使者,告诉冒顿单于,乌桓出兵迫不得已,并不想结怨,无奈挛鞮氏冒顿夺权杖曾弑父,惹怒了乌桓的朋友,乌桓百姓都是头曼的朋友,是匈奴的朋友,听说头曼生前留下一匹千里马,名为正平驹,倘若献给胡王,胡王自会说服哀皇收兵!”奕同意。

    冒顿见到胡王的使者,听了其来意,也知道南部危急,力不从心,忙聚群臣商议,可群臣皆怒斥胡王无理,单于高贵过王,那么单于座驾怎么可以任意被人豪夺!纷纷建议冒顿出兵进取。冒顿道:“我认为不然,如果一匹马可以换取一时安定是可以接受的,好马良驹我匈奴多的是!”众臣仍力劝,正平驹是单于座驾意义非凡,献出去匈奴没有颜面了,冒顿仍旧不听,遂安排使者团送名驹及彩礼去头曼城。

    奕得名驹十分开心,纵马而驰,往返虚北不过一日之功,上山渡海如履平地,头曼城内的虚北军士也知道冒顿软弱,因此军心大振。奕又向秉衡讨计,接下来该如何。秉衡道:“继续差使者到冒顿那里,说挛鞮氏与刘家政权联姻,引发哀皇担忧,为何彪悍的匈奴人会与狡诈之辈结盟友好,难道匈奴人忘记自己缘何定居原野吗?希望单于献出阏氏给胡王!”奕就问道:“军师,这样会不会引起神州出兵!”秉衡道:“匈奴人若同意,就会对神州的吕后欺瞒,我们也就多了胜算!”

    使者到了单于那里,详说一遍,单于聚群臣议事。群臣皆怒道,献出阏氏,不要说单于之面,匈奴人之面,就连男人也做不成了。每个大臣都愤怒不已。冒顿则笑道:“女人没了,可以再娶,能换来一时安定,不是很好吗!”有大臣就道:“这个女人是神州皇室宗女,若我们都献出,刘家的吕后不会善罢甘休!”冒顿道:“我已久不扰神州疆域,用一个女子也是相抵了!”冒顿不顾群臣反对,让使者将阏氏带走。此时,挛鞮氏冒顿身边的人,皆人心涣散,各个都认为这个大逆不道的弑父单于迟早会毁了匈奴的前程,不少人都偷偷离去,投奔其他部落。

    胡王得到阏氏好一阵欢喜,只见是貌若天仙的美人。对秉衡赞道:“刘氏宗女真尤物也!”秉衡被人搀扶着病躯,道:“刘氏能有多少女人往外送,胡王莫非像挛鞮氏一样信任狡诈狭隘的刘家政权!”胡王听后,随即喝令手下,将这女人拉出去给军士们享用!

    秉衡对奕道:“胡王,我们该进兵了,直取呼河城!并派出使者,向单于索要始乌桓马跑一日之地作为缓冲,以保双方不再相犯,永远友好!”奕道:“攻用何法?”秉衡道:“就将单于让马献妻之事告诉守将良生,并称单于还将割让从乌桓开始朝龙城方向,马一日所跑下来的土地作为友好和睦的距离!并称攻打呼河城,匈奴不会有任何支援,哪怕是单于鼓励的话语!临近的光禄城也救不了他,一是光禄不会施救,二是韩王信即将被彬擒获!使良生一众军心涣散,对单于失去信心,若不降,我们则发起猛攻之势!就算迎来誓死抵抗,无非一场与无主心骨敌人的厮杀!”奕称好计,并让秉衡好生养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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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巧取虖河 大战光禄

    胡王遣使去呼河城说降,等良生大将的回函,踌躇之际突然飞马探报至,道:“大将军淀阳从西域归来,引来多国联军五万相助攻伐呼河城,这时,又有探报道:“西北的丁零部落聚众三万,声称效忠哀皇,助剿呼河城!”胡王道:“让他们各自发书给守将良生,劝其投降,不要以为自握三十万重兵毫不在乎,哀皇的军队是源源不断的,不要和全天下作对,以免生灵涂炭!”探报领命。

    守将良生知道当下形势后,大骂单于道:“大逆不道的逆子安能做匈奴王,时常勾结汉族不思进取,今又软弱无能,匈奴颜面扫地!”旁边的将官们都纷纷怒道:“不如索性投了哀皇,草原还是我们的!”但也有少数人反对道:“不可,挛鞮氏冒顿虽不是英主,但我们自立匈奴,不可背叛匈奴!何况我方有三十万重兵,输赢未定,哪里轻易就降!”良生低头不语。

    话说夜晚的呼河城内,有一员小将名为连波,乃是大将月波的弟弟,自从知道自己的哥哥战死头曼城外,恨得咬牙切齿,又听说好多人主张良生投哀皇,更是激愤得不得了,连波知道这样发展下去报仇无望了,所以暗聚亲信,准备杀了守将良生。众人商议后,也都觉得良生会背叛匈奴,投靠哀皇,一番重誓后,径直潜入良生主帐,杀了侍卫,待良生惊醒之际,连波割去了他的头颅。

    随之而来的就是呼河城一阵骚乱,众将官听说良生已死,纷纷声讨反贼连波。连波领众站在高处,怒道:“我非反贼,守将良生是反贼,他欲投哀皇,反匈奴,天理不容!你们是不是也要投靠哀皇,我连波绝不手软!”众将官一听,怒道:“小小将士不知天高地厚,杀了他!”双方厮杀开来。哪知道连波一众小将生性如虎,将这些大将打死过半,最后有人求饶,道:“连波将军,良生背叛,我们就不要厮杀了,应该想着抗敌!”连波等众收手,连波对这人道:“迪将军,吩咐下去,呼河城的守将现在是我连波,万众一心准备抗敌!”迪退下。

    连波见眼前形势,为兄报仇有望,所以聚一众豪饮起来。迪将军虽口中认服,可他追随良生二十几年,他在这里根深蒂固,知道事情要缓图,所以命人在其酒中下毒,连波一众皆中毒身亡。

    迪知连波死讯,忙聚众道:“呼河城仍在我们的掌控之中,今我欲投明主,将呼河城交给胡王!”这时有人反对,迪令左右拿下,枭首示众。

    迪派出使者,请胡王大军入城。胡王得到消息十分开心,大赞迪将军识时务,站在了多数人的一方。后又接秉衡入城,秉衡望着城内风景,似有所思,胡王问道:“军师感觉如何!”秉衡叹道:“我身体越来越差,速令迪将军率众出城攻光禄城,让他得头功!”胡王忙命迪将军出城,迪将军领命。

    胡王聚众将议事,军师秉衡道:“我们主要是想占呼河城,如今得到,其战略已经完成一步,接下来拿下光禄城,已经派迪将军去取,当我们有三城以后,形成三角之势,互为支援,可算站稳脚跟,可与冒顿北方大军争锋!”众将听后,无不信服,纷纷议论道:“秉衡一人好比三十万大军,夺呼河城没用一兵一卒!”秉衡又道:“大将淀阳速速驻守头曼城,以防神州来犯!”淀阳领命。秉衡继续道:“西域联军与丁零部众驻扎呼河城西,以图进取!”各路皆领命。

    话说迪将军刚刚投了新主,恨不得马上立首功,前往光禄城的路上,突然见一支人马,原来正是彬一众,迪将军表明来意,彬叹道:“既然将军投了我们,那就快速速与我再战,我奉命围困光禄城,突然从南方来了一支人马,有两将名为王黄、赵利极为厉害,助韩王解围而来。迪将军一听,十分疑惑,道:“南方再无匈奴军队,莫非神州的人马!”随即,二将率众疾驰而去。

    韩王信一直以来被彬率众围城,又知道呼河城良生不会派兵解围,所以终日一筹莫展,又听说呼河城与哀皇重兵对峙,胜算难料。突然一日,有人来报:“王,南方有数万人马解围而来!”信振奋,道:“定是我的二位爱将王黄、赵利!”随即开城放出余部与彬一众厮杀,配合王黄、赵利在其后的进攻。王黄、赵利本神州名将,追随信多年,无奈战争失利,失去了神州的土地,北上而来,又与匈奴合兵战过高祖,后来信就定居光禄城。信一直有夺回神州韩地的想法,便命王黄、赵利南驻塞外,以待时机。今光禄城被虚北一众所威胁,王黄、赵利收到消息,马不停蹄赶来解围。

    信见到二将泣道:“如今天下大事,汉庭到了吕后这辈,已经渐渐稳固,欲夺回故地日益艰难,我已经昏老年迈,我等欲栖身匈奴,却遭遇哀皇雄霸原野,冒顿无能让马献妻,欲割土地,我的盟兄代主陈豨早年又被汉庭柴武所杀,回首往事,悲痛欲绝,为何当初血战被柴武诛杀的人不是我!我仇不得报,业不能立,处处煎熬!”王黄、赵利皆劝,凡事想开一些。于是,信一病不起,二将只好差人好生服侍韩主,后来听说呼河城被胡王收了,呼河城的迪将军与彬合兵一处,赶来攻光禄城,信一股急火,口吐鲜血,一命呜呼。

    王黄、赵利戴孝出城迎战,迪将军道:“莫非韩王身故,既是这样不为难二位,像我一样降了吧!”两位将军想到韩主旧恩,一腔幽怨而亡,怒道:“匈奴王与虚北皇皆是我等仇敌,愿血战到死!”说着,率众冲杀,两军碰撞,王黄、赵利二位名将名不虚传,左冲右突如入无人之境,根本没有敌手,其手下军士各个如虎狼,以一敌十。迪将军见状,纵马过去迎战,三两下便被王黄、赵利二将打跑了。彬叹道:“此二将乃虎也!”随即领军士后撤,见王黄、赵利不追击,便命驻扎,与迪将军商讨应敌之策。

    正当踌躇之际,有人报胡王至,二位忙去相迎。奕道:“军师让我带来连弓弩营,领二位攻破光禄城!”彬道:“此城有二将,极为厉害,都有抵挡万夫之勇!”奕道:“他们有多少军士!”彬道:“不过三万多!”奕道:“我众敌寡,日子长久,我们不急于一时,慢慢拿下光禄城,军师明智,我们有其他两城做后盾,不需要担心!”彬与迪皆称是。

    次日,奕下令攻城,将士勇往直前。赵利杀出城外,欲击溃来犯之军,奕迎上去与赵利厮杀,赵利真虎将,与奕大战整日未分胜负,其军士也是如虎如狼,奕撤退,赵利率众来追,彬命连弓弩营射退赵利众。

    奕回营叹道:“这只是一员将就如此难对付了,还有他那些军士,调教得如虎狼一般!”突然有人报军师至。

    秉衡被人搀扶入内,道:“若强攻必迎来誓死抵抗!”奕道:“一群无主的人何惧!”秉衡道:“他们与之前见过的兵将不同,他们多为神州将士,久漂流在外,他们信自己信兄弟,彼此依靠,但不信主!”奕道:“如何取光禄城!”秉衡道:“取光禄才能让我虚北军队在原野更稳固,我们必取,我们只围城,不攻城,磨耗他们的锐气!”奕同意。

    奕下令大军围城,城中王黄对赵利商议道:“若是这样,我们必困死在城中!”赵利道:“我出城迎战如何!”王黄道:“我们虽勇,但敌众我寡,不是长久之计!”王黄道:“我们哥们弟兄这么多年了,看来这次是好不了了,索性诈败,放他们入城,一进来有多少算多少我们杀他个方便,我们守门而战直到最后一卒,实在不行自刎以谢长生天!”赵利道:“好!”

    王黄领人出城貌似突围,大战一阵,见奕领迪来战,随后退入城中,奕紧追不舍,城门未关闭,虚北军涌入,赵利领人早已经准备好,守在狭窄的城门后,见到虚北军,对其大肆砍杀,不断涌入的虚北军越来越多,赵利、王黄领人砍杀,直到手中的战刀都砍钝了,城门下迭满了死尸,越来越厚,王黄站在尸堆上道:“城门快被堵上了!”赵利道:“兄长警惕,万万不可放进一人,我们杀够三万才能够本,才对得起跟我们的兄弟们!”突然,进攻的军队退下来,久久不见人上来,王黄弯腰观瞧,一支利箭穿了他的头颅。赵利大叫道:“兄长!”随即欲率众冲出,哪知胡王的连弓弩营已经借着城外的尸堆上了城头,对城内疯狂扫射,死者无数。城门外再次涌进虚北军,一举占了城池。

    赵利仰天长啸,道:“王黄兄长,利也不能回家了!”说着,自刎而亡。

    奕得到光禄城后,并没有庆祝,因为军师秉衡旧伤恶化,临终前告诉奕道:“师弟,我天命已尽,你要听师言,忠于明主,才能保全自身!”奕泣道:“兄走了,我还可依靠谁!”秉衡道:“我已经书信给不咸山二位隐士,他们就是天浩道人王杨与天然道人王均,一人进取一人务实,集二人之慧,匈奴可定!”说罢,撒手人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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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朝鲜王

    哀皇知道秉衡离世,也是痛惜不已,命人在不咸为他修建豪墓。西界卫满听说秉衡离世,对右渠道:“秉衡乃神人也,一人可抵三十万大军,我们要是有这样的座上客就好了!”右渠道:“秉衡临终前推荐二人,便是天浩道人与天然道人,我们不如说服一人留在虚北,镇守西界如何,既是能人,前方派一人便可!”卫满道:“此言甚是!”

    右渠率骑士卫队,往原野方向追赶到二位道人,道:“你们皆是得道之人,既是助世间王者,西界也是虚北的重镇,神州军不定时会侵犯,我爷爷卫满待客有礼,可否留下一人,助守之!”天浩对天然道:“弟善于守,可留下,兄善攻前往胡王助之!”天然听从兄命,随右渠而去。

    奕陷入哀伤之中,终日与秉衡留下的白犬守望原野,白犬闻到人的悲伤,也是静静而立。一日,忽见一道人至,对奕道:“我乃天浩道人,前来完成衡兄未了的心愿,胡王不可悲伤,让我们踏上征程!”

    之后,天浩道人辅佐胡王轻易取了车和凡与宿虏城,大军勇往开进,胡王问天浩道人王杨道:“师兄临终前曾说,需集天浩与天然两人之慧才可定匈奴,如今虽轻易取了两城,可匈奴之地广阔,何不叫天然道人也来相助!”天浩道人笑道:“胡王放心,我善于进取,而胡王出征也是进取,有我一人足矣!”之后,胡王在天浩道人的谋划下,又轻取了支就城,胡王也就不再提二人合慧之事。

    且说冒顿收到胡王第三个使者转达再要马跑一日之地时,又聚群臣商议,不少臣子就对冒顿道:“素闻那一块地是荒芜之地,给便给了!”有的臣子就气道:“让马献妻都可以,何故为一块地伤脑筋!”有的臣子道:“乌桓兵势如闪电,据说又轻取几城,若能割荒地让其兵退去了也好!”冒顿听后大怒,道:“土地是国家根本,岂能割给别人!”随即让左右将主张割地的臣子全部推出去斩首,此后再无人敢提割地的事情。

    有一夜,冒顿做了一个怪梦,梦见自己怀中放出金光,他忙宽衣查看之际,一只孔雀从中飞出,飞向天际。冒顿惊醒,不知道何意,此时有人报来军情,说胡王大军再次集结,向北方而来,冒顿道:“传令下去,集结匈奴勇者,我将亲征胡王!”匈奴大军从北而下,与胡王打起连绵不休的战争。

    话说,虚北的哀皇年老多病,连日来更加严重,卧于病榻之上。太师、太傅、太保一众来见,均是一脸愁容。哀皇问道:“诸位爱卿,可有要紧事否?”太师道:“王庭中有传言,卫家人在西界有反王庭之象,都说胡王出征以后,没有彼此约束的势力,如今我皇病于榻上久矣,不知该如何是好!”哀皇道:“诸位多虑了,那卫满是诚恳之人,万万不会背叛王庭的!”众人见哀皇这么说,只好退去。

    之后的日子里,哀皇病得更加严重,连人都不认得了,哀皇的九十九子也是各自私结党派,展开权斗。太傅剑平对太师箐楠道:“不如我率王庭之兵平定西界如何!”太师道:“王庭已经乱成这样,以无力处理外事了!”最后在权斗当中,诸子都认为太师、太傅、太保一众横在王庭之上,阻碍了当权之路,随即纷纷暗杀了一众老臣,只有太保未遭毒手,因手握卫队,无人敢犯。

    卫满唤来右渠商议道:“孙儿,王庭如今乱成一团,恐对我们不利!”右渠道:“千余年的王庭莫非要垮了,我们何不取而代之!”卫满道:“我们可以灭了王庭,但我们无法取代王庭,它的影响力支配众多属国,王庭若覆灭,定会招来虚北诸国围攻我们!”卫满又叹道:“王庭向来有人疑我卫家谋反,不知未来君主如何想法!”右渠也叹道:“真是两难抉择!”

    过了几日,有人报卫满,道:“哀皇病复原不少,头脑清醒很多,并四处抓捕他重病期间谋害重臣之人,已经斩了三子,还见到太保扶着哀皇巡视王俭城!”卫满自语道:“莫非哀皇痊愈!”此时,天然道人王均拜见,卫满便对王均说了自己的处境。王均道:“博士,人之将死都有回光返照,若皇不在了,将无人信你,王庭新政,必直指西界重镇之兵,制裁卫家!”卫满道:“我未想过谋反,当初是哀皇施恩于我,赐我封地!”王均大笑,道:“那你觉得哀皇哪个皇子可以取得皇位?”卫满道:“其子众多,势均一样,没见哪个皇子独占鳌头,行引领之责!”王均道:“那你知道你的孙儿每日都在想什么吗?”卫满道:“他自是想建功立业,勤于军政,光耀卫家!”王均道:“天数已定,形势逼人,何不将命运掌握在自己手里!”卫满道:“推翻王庭,必遭千古骂名如何是好!”王均道:“世间何止千古,还有万年呢!”说罢,天然道人离开了。

    卫满下定决心,飞马书信给哀皇,谎称道:神武之皇在上,神州刘家听说虚北入侵匈奴,并得知哀皇龙体重疾,加剧入侵疆域,如今探报,神州将有十路大军将至,来势汹汹,欲海陆合击王俭城,请皇准许西界卫家兵至王俭城守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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