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芊涵随口一问:“无关痛痒的话?”

    乔安一笑不予置评的说:“表面上看是无关痛痒,什么看看他的前任,究竟长几个头能令母亲那么宠溺,到底有什么能耐,能令母亲唯命是从,为他不顾一切舍弃其他姊妹,舒畅在狱中曾对凌锐智明讲,不相信只是因为长子关系,怀疑凌锐智用了什么手段。”

    微微蹙下眉不解地说:“我们都清楚,凌锐智什么德行,根本就是个草包,没什么心机和手段,而舒畅潜伏在暗处六七年之久,对凌氏所有人应该都比较熟悉,熟悉程度可能超乎我们预想,我很怀疑舒畅如此说,真正的目的是什么,他应该很清楚,凌锐智已经失去利用价值,这一点真的把我绕迷糊。”

    叶芊涵答非所问地说:“我始终认为,蛰伏于暗处的人不足为惧,最低限可以说明一点,他自知实力不足,不然为何不大张旗鼓行事?例如你们先生和萧逸尘,他们做事为人就很霸道,只因他们心中无所畏惧,对自己有无比自信你说对不对?”

    点燃根烟吸一口,继续分析:“所为藏镜人恐怖之处,就在于我们对他的不了解,不知彼而已,现在的情况是,舒畅已经暴露在阳光下,再也没有所谓神秘莫测可言,而我们已经知彼,换句话说他已经失去最佳良机,实力强弱完全可以分辨,他已经没有优势可言,还有何惧根本不足为虑,不必太拿他当回事,过高估计他。”

    分析的跟两位老总相差无几,乔安未置可否的沉吟下,说出自己看法:“我总感觉舒畅有后招,具体是什么,现在无迹可寻,直觉告诉我,他筹谋这么多年必有杀招,绝对不会是我们看到的表面这么简单,你还是多想想,当心为上。”

    叶芊涵点点头,淡淡的说:“我也有这种感觉,似乎一切都太简单易懂,反而给我不真实感,但舒畅在哪里留有后手,目前没证据显示,可以说他还是占据优势,相对来讲我方还是比较被动,但愿江大公子那边,能尽快帮我解除部分忧患。”

    乔安挑下眉锋,质疑的问:“江大公子准备清除异己,主要针对的是他的竞争对手江二少,而舒畅只是江二少一条狗,所知应该有限,江大公子那边伤不到舒畅根本,我反倒希望寇文这边有所突破,一旦有证据落到寇文手里,对舒畅的打击才是致命的。”

    叶芊涵不抱太大希望的说:“对于一个能隐忍的人来说,不会轻易暴露在阳光下,指望寇文对舒畅形成致命一击,基本上不可能,除非有什么事情,能逼迫舒畅去拼命一搏,但以舒畅的性格,这种可能性你认为有多少?”

    乔安老神在在断言:“是人就有弱点,尤其是舒畅这种报复心极强的人,必然有致命弱点,只是目前为止我们还不知道而已。”

    “致命弱点?”叶芊涵重复,找到他致命弱点,才是真正的反击,乔安此语犹如醍醐灌顶,此前所作所为不还是,被舒畅牵着鼻子走吗?还是在见招拆招原地踏步,根本就没够上真正的反击。

    看来还是没找对方向,还是把不过来麻,遇事还是发蒙,水平还是太欠火候。

    连着吸几口烟才问乔安:“对于一个比较孤寂的人来说,他会最珍惜什么?最在乎什么?什么东西才可能,在他心里占据最重的位置?”

    “先生曾经也很孤寂,是你走进先生生命,先生现在最在乎的就是你,你就是先生的最重。”乔安不假思索的说,摊下手不无嘲讽地说:“很明显舒畅跟先生不是一类人,所以没有可依寻性,舒畅的阴损程度比耿聘还重,你不妨问问耿聘,或许会有所启发,毕竟人和人所在乎的东西不同,应该与生长环境密切相关吧?”

    叶芊涵受他启发的分析:“如果说舒畅从七年前开始布局,也就是说他是在七年前,决定报复凌氏族人的,只要我们弄清楚七年前,舒畅发生什么事情,就能推论出其心理对不对?”

    “是啊!一个人不可能无缘无故的,就思想产生巨变,必然受了什么刺激。”乔安顺着她的思路分析下去,下意识看眼返回来的先生推论:“最容易让人产生巨大变化的就是情感,或许舒畅是七年前得知身世,也或许是七年前失恋,导致他仇富心理?进而迁怒凌氏一族人?江大公子不是说过,舒畅与江二少奶奶曾经是恋人关系吗?被迫分手嫁入豪门的,没准两人至今还有牵扯,一直藕断丝连呢!”

    叶芊涵表示赞同:“极有可能就是如此,看来我们要把重点,放在舒畅的七年前上。”

    乔安继续帮她分析情况:“还有一点必须搞清楚,舒畅究竟是什么时知道身世的,又是怎么知道的?是谁告诉他的?这个告密人是不是有什么目的?是敌是友都要搞清楚。”

    凌锐天挨着她坐下来,细心地给她擦擦额头上的汗,实在不愿意她这么累,出言指点:“与其在这里费劲猜测,不如直接去找舒畅谈,问他想怎样?最终目的是什么?若谈不拢直接灭他,不就完事了么?何必费这神呢?”

    叶芊涵白瞪他一眼,倍觉无语,以为我们是你凌先生吗?舒畅根本不怕我好吗?我有什么资本让他惧怕呢?说好听点是你凌锐天的女人,说不好听点知识你凌锐天女人中的一个女人,当我是你么人人惧怕如虎?

    都不足以震慑住人,还谈什么直接灭掉?那不成空口说大话,徒惹人笑柄么?这人总是这么狂,狂得令人牙痒痒,总是目中无人的目空一切,不拽的二五八万就不会活着。

    永远是话不投缘半句多,跟他若能和平共处,已是奇迹一件,在想跟他达成共识,简直痴人说梦。

    乔安倒是习惯先生处事方式,善尽提醒职责:“萧总让我转告您先生,请不要插手此事,放手让叶小姐自行处理,萧总一直在旁观,只允许我适当提醒一二,都不许我过多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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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章 掺水的情分

    凌锐天剑眉微蹙,明显透出冷冽不悦,冷硬说明:“告诉逸尘宝宝在生病中,给我收敛点,事关宝宝身体健康,谁都不行包括逸尘。( )”

    乔安可不敢惹他发火,立刻表明立场:“我知道啊!叶小姐身体健康永远是第一位的,所以我才帮忙分析情况的,您也不用太紧张,就连叶院长都说,最近叶小姐身体素质有所提高,按照以前不知病倒多少次,还夸你照顾的好呢!”

    凌锐天说的理所当然:“我的宝宝就是我的宝宝,不用其他人操心,更不用其他人给我瞎管。”

    乔安低声笑语:“没人跟你抢宝宝,我想全世界没几个人,有这贼胆跟你抢,萧总只是对寰宇过于重视。”

    “叫寇文来,顺便浇带厨房做点文愿意吃的菜。”叶芊涵指使凌锐天越来越顺口,不是不知他的关切,他的紧张和在乎,只是不随着他摇旗呐喊罢了,在跟着他一唱一和,锐天苑家寰宇集团上下,外还得捎带上天祁医院,都得再度进入鸡飞狗跳状态。

    这男人紧张起来才叫吓人,绝对有山崩海啸之威,不吓得所有人跟着神经火炸不算完,看着他的紧张在乎,真的很难再对他发火,唉!

    乔安壮起胆才敢对他说:“萧总说既然叶小姐身体转好,已经能出院休养,让我问你是否也可以去公司?最近有几桩大案子同时进行,我和萧总忙不过来。”

    叶芊涵再度无声叹息,自从生病住院,这男人就一直守在身边寸步不离,说不感动那是骗人的,心里却始终无法如他一样,全心全意无所顾忌回应他,似乎总是有个声音在提醒,不要全部投入进去,否则必被伤的体无完肤,就连从新站起来的勇气都将不会有,所以……

    总是下意识在逃避,逃避他的深情厚爱,佯装不知装傻充愣,目前能做的似乎,只能默默承受他给与的关爱。[站页面清爽,广告少,,最喜欢这种网站了,一定要好评]

    或许哪一天,心中不再有所顾及时,会全心全意回应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好好呆在他身边,相守一日是一日,相爱一天是一天,不去想永远,也不去规划不切实际的明天,不定因素太多,不想去做白日梦,能拥有现在当下就好。

    以威胁逼他就范:“你是自己去上班,还是希望我跟着去公司养病?”

    凌锐天没看到她健康如初,就是放心不下:“生意又不是一天做的,想做生意什么时没有?”

    叶芊涵又岂会不懂他的话意,身体不养好却是天大的事,在他来说身体就是天大的事。斥责他大惊小怪:“我又没得绝症,至于你这么守着。”

    越说越不像话,不想听什么偏偏说什么,凌锐天脸色立时黑如锅底冷嗤:“再给我口无遮拦一个?欠揍。”

    叶芊涵有招治他,慢条斯理的说:“那好啊!因本人身体欠佳,需要安心静养,所以从今晚开始,你去客房住,不要耽误我养病。”

    分居?这比杀了凌锐天还恐怖,更生气的骂她:“万一你昏倒怎么办?我又没犯错,凭什么把我赶出房?真是病糊涂了你。”

    叶芊涵好脾气的让步:“那好,我去客房住,主卧当然应该有主人居住。”

    凌锐天狠狠瞪她一眼,发狠地说:“这辈子你都别想不跟我一间房住,除非我死。”

    乔安被逗笑打趣:“两位一点点小事,至于又生又死的吗?话说回来我怎么就没见到过,你们两浓情蜜意的一刻?见到的全是刀光剑影,甚至生生死死的呢?”

    “那么大男人不知让着我。”叶芊涵指责得极其利索,不理他难看的脸色,冲乔安问:“凌三老爷要见我何意?是解释管不了凌如卉还是放横?”

    乔安不答反问:“你说呢?”微微一笑笃定断言:“我想应该是兼而有之吧!之所以会主动出声,应该是摸不准你的脾性,不太敢横到底,毕竟你不按牌理出牌,谁知道你下一步会怎么走?我想凌三老爷因为如卉的事,也受到家庭不小的压力,可能怕祸及家人。最新章节全文阅读”

    叶芊涵冷嗤不屑:“我有那么没品吗?拿人家的痛苦做文章?思想够邪恶的。”

    凌锐天突然冒出一句话:“小人就是小人,很少有人能做到,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只有君子才坦荡荡。”

    乔安深有感触的叹息:“是啊!如果三老爷不小人行径,怎会不对敬爱的兄长坦白过错?若果真是心里无愧,怎会的得知如卉存在后,仍旧选择隐瞒不算,还暗中与老夫人有来往?这事情就怕细琢磨,所以小人心怀必定狭隘,这一点叶小姐还需谨记,你应该懂看人看其德与行,绝非人之表象。”

    叶芊涵微微蹙眉,良久才说:“我是不是该夸一句,你母亲魅力无远弗届啊?现在看来她也不像自己说的,那么爱你父亲不渝呦!”

    乔安再度深有感触叹说:“一份掺了水分的情,当这份情摊在阳光下时,水分自然会被阳光蒸发掉,就像当年的魏云画对我之情一样,不堪一击根本承受不住任何风雨侵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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