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信折起来,重新塞回到信封里,竹下俊坐在座位上思索了一会儿,当上课铃声打响的时候,他完全无视推门而入的数学老师,自顾自的起身从后门离开。
相川加穗里的办公室不在教学楼上,而是在a栋的办公楼。竹下俊离开教室,直奔楼下。
说来也巧,竹下俊从教学楼里出来,正好看到穿了一身灰色职业裙装的加穗里,她挎着一个精巧的单肩包,正朝停车场的方向走,估计是有事要出去。
“加穗里老师!”竹下俊抽动脸上的肌肉,挤出一副笑脸,一路小跑着追上去,招呼道。
“竹下君?”加穗里听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停住脚步,回头微带愕然的看着竹下俊,问道,“有事吗?”
“恩,”竹下俊赶到加穗里面前,将那封信递过去,微笑道,“有人托我给您带封信。”
“哦?”加穗里诧异的将信接过去,看到被拆开的信封,瞟了竹下俊一眼,这才将信纸抽出来。
趁着她看信的工夫,竹下俊放肆的上下打量了这个女人一番。不怪有那么多人垂涎,这女人的确很诱人,精致清纯的小脸,白嫩的肌肤,饱满丰挺的胸脯......尤其是那两节肉色丝袜包裹的小腿,竟然没有大部分日本女人都有的罗圈。
就在竹下俊的视线还停留在女人小腿上的时候,加穗里突然踉跄的后腿一步,同时用颤抖的声音低呼道:“你,你们想干什么?!”
竹下俊收回目光,迎着加穗里惊慌的视线看过去,同时耸耸肩,说道:“不是我们,而是石村君,至于他想干什么,难道您想象不到吗?”
“我......”加穗里粉润性感的嘴唇哆嗦着。
“相川老师,你没事吧?”一名从附近经过的老师似乎察觉到了这边的异常,远远的问道。
“啊,我没事,”加穗里可不希望让别人知道自己家里的事情,慌忙回答道。
“加穗里老师,咱们还是到车上去谈吧,这里可是不太方便。”竹下俊侧过身,给那个经过的老师鞠了个躬,嘴里却小声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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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胁迫
“你们应该知道,玩具厂的状况并不是我父亲的责任,”铃木轿车里,加穗里双手紧握着方向盘,声音颤抖的说道,“即便我父亲要承担责任,也和我没有任何关系。”
“加穗里老师这么想自然没错,但我觉得,别人不一定会这么考虑,比如说石村先生。”竹下俊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不紧不慢的说道,“更何况,我想加穗里老师应该也不希望别人知道您的父亲是黑社会吧?”
“我父亲是黑社会,跟我同样没有关系,”加穗里像被人踩了尾巴的猫一样,尖声道。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您还担心什么?”竹下俊耸耸肩,笑道,“这封信不管说了什么,您不去理会它不就好了?”
话说完,他握住车门把手,推门就想下车。
“等等!”加穗里慌乱的伸手,抓住竹下俊的手腕。
竹下俊笑笑,重新坐回到座位上。
“你告诉我,”沉默了片刻,加穗里咬着嘴唇说道,“是不是只要我去了,你们就不再找我和我父亲的麻烦?”
竹下俊嘴角抽了抽,他早就看出这女人的软弱,只是没想到她会这么快就妥协了。
“你觉得这可能吗?”无视加穗里期盼的目光,竹下俊冷哼一声道,“不过看加穗里老师这么漂亮,石村君如果玩得高兴,说不定会替你还上几十万也说不定。恩,等他玩腻了,再把你卖到东南亚去,又能还上一部分。至于你的父亲,听说他的身体状况还算不错,估计一些器官也能卖出点价钱来。”
听着他的话,加穗里吓得脸色刷白,整个人就像被冰水冲过,哆嗦的厉害。
竹下俊感觉有些无聊,原本按照他的想法,加穗里应该是不那么容易被吓住的,不管是出于自尊的缘故还是别的什么,她都应该抗拒一番的。可现在呢,她竟然就这么简简单单的沦陷了,真是让人感觉一点成就感都没有。
“不要以为我是在吓你,如果不信的话,你可以尝试一下。”放弃了原本的计划,竹下俊决定抛出自己的饵食,“恩,当然,如果你愿意相信我的话,我还可以给你另一个选择。”
“什,什么选择?”加穗里就像是溺水的人一样,迫不及待的就想抓住一根救命稻草。
“你可以选择把自己进献给我,嗯,没错,做我的奴隶,我可以帮你逃过这一劫。”竹下俊伸出手,把手掌覆盖在加穗里裸露的膝盖上,一边用拇指指肚在她丝袜包裹的肌肤上细细摩搓,一边说道。
女人的肌肤有些微凉,但却弹性十足,丝袜显然也是高档货,纹理细腻,丝滑感很强。
“你?”加穗里没有理会他的手,只是愕然道。
“没错,加穗里老师应该知道两年前那件议员之子杀人事件吧?”竹下俊见她没有躲开自己的抚摸,便更进一步,手掌顺着她的腿抚摸上去。
“两年前......”加穗里的脸上浮现出茫然,但很快她便打个激灵,惊呼道,“竹下俊?!你是......”
“恩,杀人的就是我,”竹下俊点点头,开始借用他便宜老子的名头,“当然,杀过人这件事,并不足以给你提供够分量的保护,但,我想鹤川组应该不会为了你这么一个女人,而过分招惹我的父亲,难道不是吗?”
加穗里对这一点绝不会有任何怀疑,平素里,她也会关注一些热点新闻,因此,知道竹下俊的父亲竹下希树是什么样的人。出任东京地区议员两年以来,这位视打击暴力团组织为己任的政治人物,已然成了新一代的政治明星,很受东京人的欢迎。正是在他那个政治团体的推动下,东京两年内连续出台了四项限制暴力团组织活动的法规,据传,他有望在地区议员任满结束后,进入法务委员会。
在日本,尽管各类暴力团长期存在,但他们还不敢与代表国家权力的政治人物发生冲突,更多时候,他们只是这些政治人物豢养的走狗。
“想想看,尽管做我的奴隶、玩具会很耻辱,但我至少不会伤害你或是你的家人,可石村就不同了,他要的不仅仅是你的肉体,还要你和你的家人还债,甚至会让你家破人亡,两相对比,我认为这个选择应该不难做。”见加穗里面色犹疑,一副举棋不定的样子,竹下俊进一步说道。
加穗里毕竟不是什么三贞九烈的女人,和大部分日本女人一样,她对贞洁并不怎么看重,更何况,眼下这个状况也由不得她贞烈了。除了现实的迫不得已之外,她也很看重竹下俊的家庭背景,要知道竹下俊的父亲不仅仅是前途大好的政客,还是个名副其实的富豪、大律师,如果能与竹下俊这样的富二代扯上关联,将来她的生活就不用担心窘困了。
“怎么,还没考虑清楚吗?”竹下俊多少能猜到加穗里的心思,自己的手都摸到她鼓胀饱满的私处了,她都没有挣扎反抗,还有什么搞不清楚的?
“我,我选择第二条路。”加穗里稍稍夹紧双腿,将那只作怪的手夹在自己腿缝间,用蚊子叫唤般的声音说道。
“第二条路是什么?说清楚。”竹下俊弯起唇角,邪笑道。
“我,我做你的奴隶。”加穗里面色涨红,哼唧半天才小声道。
“很好,这是个明智的选择,”竹下俊把手往回抽了抽,说道,“不过,做奴隶就要有做奴隶的自觉,对不对?”
加穗里瞬间领会了他的意思,刚刚夹紧的双腿哆嗦两下,缓缓朝两侧张开。
不过竹下俊倒是没有再次把手探进去,而是在她大腿内侧稚嫩的肌肤上抚摸着,说道:“知道鹤川组的总部在哪儿吧?”
加穗里点点头,说道:“在町内的衫广工业所,工业所的社长关口宏,就是鹤川组的五代目若头。不过他平时都不在这里,主要负责日常事务的是舍弟头美马真一。”
竹下俊知道,这几年住吉会也在仿照山口组改组组织结构,所谓若头,就相当于教父,而舍弟头就相当于教父的继承人,也就类似于太子。若头的嫡系亲信,是若众,而舍弟头的嫡系亲信则是舍弟众,一旦组织内的若头退休,跟随他的一干若众也都会退休,取而代之的,则是舍弟头和舍弟众。
“那就带我去见见美马真一,争取今天就把你的麻烦解决掉。”竹下俊抿抿嘴唇,说道。
“哦......好,”加穗里一愣,但很快就反应过来,拧了一下车钥匙,就准备发动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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