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舞姿依旧是整个队伍中最出众的一个,我在台一个人看着,“你最近怎么心不在焉,怎么,被女友甩了?”心雨凑过来疑惑看着我,“唉,”我叹了口气,“也差不多吧。”我还是双手交叉靠在嘴上,微微弓着腰,回想起来,她已经有差不多一个月没搭理我了,我即使在q上主动找她也不会是在第一时间得到回答,然而在她的空间里,无时无刻都发着各式各样的说说。“她在躲着我么?”“你啊,就是太执着了,非想在这一颗书上吊死么?”忘川那晚在我家借宿,我俩在被窝里交谈,“不知道,”我看着窗外,“我真的不知道。”那晚听新闻说有流星雨,小路旁很多男男女女拿着望远镜观看,我本是想和她一起看的,可是允儿说已经有人约她了,我有些纳闷,真巧啊,天裕这晚也不在,在短信中想我好一个解释,说是什么这是人生以来最伟大的转折点,弄得跟十月革命似的,说起来真是声泪俱,“天裕今晚能在就好了,现在呢这个不仗义的把我们撇自己独自约妹子我真没法说他了…”“给他打电话试试,看这货泡妞成功了没。”“得了吧,我看够呛…”说着便打通了那边的电话。“喂――”这电话声音弄得,真丫的矫情,连隔着老远的忘川都听醉了。“天裕你他妈真上窑子去了,连声音都这么矫情,不想混了是不!”我直接破口大骂,听见对方的声音,天裕好像跟旁边的人说了“我先接个电话”然后身旁的那个女的“嗯”了一声。“好啊,你这混蛋真去泡妞了啊,真够仗义的。”我没好气的说着。“陌辰,我这不整跟她走近嘛,别急别急,马上就好了…”“你现在在外面?”“啊,怎么了。”“小伙子不会在外面找妞看流星雨吧。”我没好气说道。“嘿嘿,这就快成功了,兄弟们祝福我吧…”“你非想背上个重色轻友的门号我也不会拦你。”我把电话挂掉,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刚才的女声怎么这么熟悉?室外很平静,偶尔也会有车辆行驶过得声音,看看表都已经深夜了。“哎,陌辰。”“啊?”忘川问我,“你小子是不是有什么瞒着我们啊?”我听后愣了愣,装作很淡然的模样,“没什么,也就是些繁琐的故事处理不过来…”“不可能,你很久没有这样忧郁了,是不是…”他停顿了一会儿,“月经不调?”“我去你大爷的!”我被他真是逗笑了,“忘川,”我说,“陪我出去走走吧。”“好。”他没有拒绝。

    都说春天的时候花开灿烂,兴许是晚上,我只看到了数不清的枝丫,以前我郁闷的时候,忘川总是主动邀我散步,现在呢,我知道他想做什么,干脆自己做罢了,气温也不是很凉,此时周围家里的灯都渐渐熄灭,我没有和他去到观看流星雨的地点,我把我和允儿的故事讲给他听,他不断地点头,又摇头,“我觉得你俩不合适…”“为什么?”我吸了口气。“嗯…怎么说呢,总觉得这不太现实,你只知道她很懂你,而你了解她吗,有真正走近她的生活吗?你总是把自己想象得太过完美,却忽略了些许细节,或许,就此放手才是好,我总觉得你们不太像是同一个位面的人…”“不。”我说,“我总相信有奇迹能出现,甚至我会不惜代价去争取,就算与全世界背离,我的直觉却告诉我不会放弃。”“你有些天真了啊。”他有些玩味地看向我。“这不是天真,我有时候也想从记忆中把她的影子抹除掉,事实上我真的做不到,好难好难。”“你咋跟个娘们儿似的,多愁善感,小心成为第二个贾宝玉。”他意味深长跟我说。“我觉得我不会,有时我就在想,我是不是太固执了,可每当我想放弃的时候,她总会帮我把机会争取回来,现在我很少会看到她了,偶尔也会朝我笑笑,也许是学习压力过大了吧,毕竟她是前十。”“她只存在你的梦里,你个笨蛋!”忘川锤了我一拳,“就像是我跟思循,都是把彼此了解得很透彻才开始谈的,现在是多么的恩爱啊…”说着还摆出一特自在的样子,“你看看你,意淫成分占了大多数,到最后把自己折磨的自己难受也只能默默承受,这又是何苦呢?”“让我好好想想…”他一直陪我走着,“难道我真的不懂她的心么?”我在心里问自己。“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我们两个谁也不说话,唯独我渐渐消沉,闭上眼睛,感受着这份难言的寂寥。

    我开始不再那么想她。

    每次我看到她的时候只是默默低头,即使她朝我笑着我只是很勉强地回应,我想我真的放了,然后就发展成了遇见的时候她和闺蜜聊得很欢连看不开始不看我一眼,有时单独遇见对视一秒后我又把头转过去,我怕自己想得太多,甚至我都能深深感受到她眼神里的疑惑和不解,还有一丝微妙的生气。我不敢去往深入,“就这样吧,或许放手才是彼此最好的解脱。”周末的时候我不断单曲循环着一首让人心碎的歌,时光过得很慢,我就像是在其中的一粒尘土,默默随风飘过,默默被掩埋离去。

    放学后偶然看到心雨和一女生走得挺近,我本不想去过问的,不过那女的一直用那双纯真无邪的大眼看着我,我过去打了个招呼,“不认识我了吗?”她朝我微微笑着,轻巧的眼睛弯成月牙状,我有些楞,“心雨,她是?”“你个白痴,那晚在迪厅发生了些什么都开始不认账了么?”“我靠。你是刘思循啊。”我总感觉她的语气怪怪的,“喂,你不会真跟我妹妹有什么吧?”我有股想喷血的冲动,“我真…”“好了,心雨,我只是跟她开个玩笑而已,再说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晚上去干什么。”我问道,“你现在还到那儿去么?”“怎么,你想过去跟我开房啊?”这丫的说话什么时候这么大胆了,如此纯真的外表真是隐藏着一大尾巴狼。我轻咳一声,“如果你非要这么想的话,我不介意啊…”我猥琐地笑着。“小子,不准你打我家思循的主意。”心雨凑过来警告我,她佯装生气的样子蛮可爱的,我挠了挠头,“大姐,你看我这么天真无邪的外表像是那种人渣吗?”说着还摆出一小鲜肉的模样。“得了吧你,别以为我不知道那晚你喝得那怂样,到最后还怎么的来着,哦,对了,都他妈翩翩起舞来了,看着我真丫的蛋疼。”我实在不敢想象表面看起来这么文静的女孩儿会用成语修饰粗话来了,再说你有蛋么?“对了思循,你现在和忘川怎么样了?”我无意间打趣,“哦,分手了啊,难道他没跟你说吗?”她难以置信的看着我,“还记得那天他真是好一个挽留,可惜我对他真的是没了感觉,哎,你回去问问几个跟他走得近的人,那晚估计他会哭而且很惨,当然了,现在已经和我半毛钱关系都没有,哎,你有没有在听啊?”“啊…”我顿时觉得这个逻辑有些复杂,“让我先缓缓行不?”然后我深深叹了口气,沉默了许久,以致都忘了跟她们俩说再见,晚自习的铃声响了,我才缓缓往教室里走,一股难受的感觉油然而生。

    这年暑假的天气出奇的热,街上的行人来去匆匆,没有丝毫停留的闲情,甚至连平时看起来特文雅的女人,都开始用手扇着风好让自己凉快些,而我呢,经过烈日的暴晒后马上就躲到空调间里不出去了,我也没有懈怠自己的琴技,在家里就丫的三件事儿,看书写作练琴,有时天裕邀我去排练也会积极地去打出租车,自从那件事之后我很少再去找忘川谈人生,因为我怕不经意间又伤了他的心,自己宁可受伤牺牲得再惨也会保持一副屁大点事儿的模样装逼,我想这样评价他是最好的选择了吧。“陌辰,终于到了检查我们排练成果的时刻了!”“呃。”他一副信心满满的样子,“明天将有一名特殊观众来欣赏我们的作品我将要表白了,祝福我吧…”不知用受惊的小鹿形容他此时的熊样合不合适,我无奈地努了努嘴,接着练习。其实我很早就像见识见识到底是什么样的女的把很平时一副不正经的天裕给迷成这样,我还真想谢谢她,最起码这些天来天裕的举动真是有了180度的大转变。

    我叫了一辆出租,在空调的冷风使自己先冷静冷静,揉了揉眼,毕竟他把我也开始弄得紧张起来,站台上,我隔着老远就能看到天裕在忙活些什么,“看你哥我多仗义,这么热的天前来帮你。”“我靠,就这还叫热?你没被空调吹成白痴?”他停顿了,“不行,要绅士,绅士,来陌辰,你看着着音响摆放的怎么样?还有你那键盘,斜成这样的角度合适吗?…”“你还真把自己当孙子?”我有些无语地看着他,“话说你这衣服从哪弄的?”“哦。”他若有所思,“从人那借的。”“大哥啊…”我忍不住赞叹。其余的人都进来了,我们稍微配合了一,“嗯,大家都准备好了吧。好,前奏开始!”他缓缓走台,把唯一的观众请到台观看,“好了,允儿,就在这里坐好…”我顿时皱起了眉头,“嗯。”那声音――我顿时明白了什么,双眼紧紧盯着眼前的夏允儿,然而她也注意到了我,我们什么也没说,然后天裕开始唱起了他写给夏允儿的那首歌,“这首歌,很早就想唱给你,只是没有来得及跟你说,因为我们的关系忽远忽近,某天某夜的我在特定的时刻会想起你,你的眼里总会散发出着迷的气息,我想我深深爱上了你,无法忘记…”我的手渐渐僵硬起来,表情瞬间消失得一干二净,我看见允儿的脸上充满了惊讶,我慢慢停止了弹奏,“键盘手,你在干什么!”鼓手先廉提醒我,音乐还是依旧进行,天裕的歌声也一直没有停,只不过少了键盘的声音整首歌变得开始单调了,我感觉四周就像冻结了一番出奇的寂静,有什么想说的却说不出,其实我早就应该聊到的,哪有这样的巧合,哪儿会出来这么神奇的剧情,我直视着夏允儿的脸,脸上充满了某种不甘的神情,允儿好像从开始就在看着我,好像有什么要说,可是,“我不懂,我真的什么也不懂….”我苦笑着,“对不起,我做不到。”说完后我把琴关上,无视了背后嘈杂的叫骂声,“苏陌辰你他妈在干什么!”“苏陌辰你对的起我们这么多天的苦练么?你对的起近乎两天两夜没合上眼的天裕么?”“你丫混蛋….”我知道我好像做错了什么,所以我什么话也没有说,也不去解释门一摔头也不回地冲出去,我还依稀能听见天裕尴尬地对夏允儿说,“允儿,我先出去开导开导他,不要介意啊…”我表情冰冷,还是不顾地往外跑,外面的交通很乱,车辆来回行驶,“苏陌辰,你他妈站住!”我不用看就知道这是天裕的声音,我没有回头接着往前狂跑,“你在这里狂奔想追上车么,有什么话好好说不就行了,喂!”我依旧不顾一切地跑着,好像上了马路了,我没有注意红灯,在车辆间来回穿梭,“你丫大傻逼,不想活了啊…”他在我身后不停地骂着,我懒得往后看,直到一声急刹车后“嘭”一我的后方顿时没了声音,“干什么呢…”我无意间往后一撇,呆住了,这肯定不是真的,这一定是在做梦,我的手由紧张变得垂,眼前是一滩红红的液体,还在不断蔓延,漫过我的脚底,就像是毒液一般,我双腿发麻,“我操,你他妈开玩笑吧!你丫别装睡啊,给老子醒来啊!天裕,好,我陪你回去继续演出行了吧,你他妈倒是说话啊,别丫的装绅士了,我知道你很困,这里没有夏允儿,没有你的女神,只有我,苏陌辰,我们好好谈好吗?啊…”我抱着满身鲜血的天裕,失声痛哭…周围的车辆好像静止了一番,肇事司机也逃逸了,我只是单单记了车牌号,不久后,救护车上来了几个穿白大褂的把他抬走了,我准备要上去,“你是他家属么?”带眼睛框的医生冷漠地看着我,“我是他兄弟…”“兄弟?兄弟会把他给弄成这样么?你走吧。”“不,我可以找他家属,请让我跟着一块去…”我似乎还没从内心的痛楚自责中缓过来,机械般地跟了上去…漫天的声音像是碎片,将我的心磨损,刮破,重解。

    小城中的风景已经换了好一番,大街小巷上已经没有了平顶房了,都被新建的高楼大厦所覆盖,里面的主角配角已经换了一番,亦或是没有改变,只不过所属那种气氛已经焕然不同。

    我被急救车的警报声惊醒,刚想缓过来,“啪!”一响亮的耳光打在我的脸上,“就是你这个混蛋害的我家天裕成了现在这番模样,你赔我儿子,赔我儿子啊…”手术室前,天裕的妈妈不停地拍我,他的父亲还算淡定,此时却眼里冒火,仿佛要生吞了什么一般,我低着头,望着地面,“对不起,阿姨。”“还敢叫我阿姨,我有你这么混蛋的亲戚么?你给我滚,给我快滚啊!”然后她已经泣不成声,哭成泪人。我闭上眼,两粒豆大的泪珠顺颊而…

    有时候感觉生活像场醒不来的梦,里面的人物深陷其中仿佛永远都不会醒来,这年秋季越来越凄凉了,每当冷风刮过的时候我总会想起这片地方埋葬着我深深的记忆,我还是像往常一样被忘川拉着去看刚从昏迷中醒来的天裕,我还记得当忘川知道那事儿后直接给了我一拳,打得我双眼红肿,他把我好一顿骂,我默默看着地面,所有想说的话似乎都被泪水带走了。画面像是静止在了某一帧,跳动的字体沉默的心痛丝丝地浮现在我的念想里,我不想醒来,我没有脸面再去面对,一边自嘲的我现在还会有什么用处了呢?“陌…陌辰?”我刚打开门,天裕叫住我,我勉强挤出一个微笑,他满头绷带感觉让我心寒,“坐吧,别客气。”“天裕,…我…”“过去都过去了。”他叹了一口气,忘川在我旁边把东西放的时候就一个字都没说,“我也没有怪过你,毕竟,谁都会有自私的一面,你说呢?”他眼神平静地望着我,我愈发难受,“我跟我爸妈说了,这事儿不怪你,他们刚开始还一个劲的骂你,现在也冷静了好多…”我忍不住了,在他面前好一个哭,“对不起,是我太自私了…”眼泪似乎干涸了,我把自己和允儿的故事最终还是告诉了他,他苦笑着,“陌辰其实在你们之前她找过我了,像往常一样委婉拒绝了我,她一直对我说有个比我更适合的人在等着她,可是她已经无法暗示了,毕竟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儿,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那会是你吧…”我默默地注视着地面,“我不去想了,那条路还是很远,远到我难以触摸,就算我喜欢她,就算我和她在一起了,你会愿意吗?我会对的起我的良心么?我会说我舍弃了一个兄弟的心来爱她吗?”我说着说着有泪流满面,因为想起这事儿我心就过不去,“不,我已经放了,女朋友大不了换一个呗,多大点事儿啊,听说夏允儿很少会用心于感情,你可不要错过啊,这样我会记恨你一辈子的,现在我只要看着她幸福快乐我也就释然了…”“你…”忘川也朝我轻轻笑着,“你们…”我的心里像是有一股说不出的洪流,那种冲击力量是相当大的,最起码在那个时候我不再孤单,我还有他们,我还有自己,我还有…她。

    我静心来复习,成绩在那之后突飞猛进,好不容易挤进了前十,却发现夏允儿依旧在我之上,我有时就在想,自己为什么会钟情到现在,这或许也算是一种动力吧,让我不断改正缺点,我知道我的不足有太多太多,我自私,我贪婪,我惧怕一切新事物,我不愿去竞争,我不敢去想得太多,我怕我不能释怀,经历了这么多的故事,我想我变了,变得坚强,变得稍稍勇敢起来,我开始写小说,尝试着用笔把我的故事描绘得淋漓尽致,哦,对了,现在的她依旧在我身边,从未离开,可是我还是没有说出那句话,我们彼此都懂,我们怕这样会影响自己的学业,直到那晚,着很大的雨的夜。

    雨点像是子弹般地淋在我们上方的雨伞上,我们沉默了好一阵,“我要走了,父母还是担心我在远方不适应…”“嗯,谢谢你。”得知这个消息后的我出奇的淡定。“为什么?”她用那双纯真的瞳孔注视着眼前的我,“谢谢你让我懂得了如何…去爱一个人…”我知道当我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脸是通红的,“我们,…”她深吸了一口气,“就这样吧,相信以后还会遇见不是么?就像是我起初跟你说的一样。”“是啊,”我叹了口气,“今晚就要走了么?”“嗯,列车零点发车,就送到这儿吧。”她说,我甚至不敢想象此刻的自己有多么平静,“允儿,我们,”我知道我有太多的话没有说出,“就这样吧…”她微微低头注视着我,始终拉着我的手,我也一直紧紧握住,过了很久她才说出这四个字,我能听出有多么失落。“其实我们都懂,不是么?”“是啊。”哈出一口气,雨还在,我把伞靠近她的头顶,好让风雨不在打击她而是我,然后我就浑身湿透了,她看着我的样子,“看你这怂样,”她轻笑着,“我走了啊。”这就是她那晚对我说的最后一句,“走了…”我就这样默默看着她走远,听到了站前的点到声,突然想起了什么,“夏允儿!”我第一次放开声音,“如果一次遇见的话,我一定会把想跟你说的全部说出来!你要好好的!”她的身形停住了,我想她在微笑,即使留给我一个未知的背影,“你可知道!你可曾知道!”我双手垂,列车开开响了,我望着一节节车厢从我身边无情划过,苦笑着,任由雨水打湿全身,我想我哭了,幸亏这是雨季,她看不到,我静静看着她和我一起来,又独自离开,然后静静走着,我在想,如果没有遇见她,我也不会有这样的感受吧…

    在那之后,我也要踏上新的旅程。

    航班乘务员的提示声响起,我背着行李,默默走向另一座未知的小城,期间没有对任何人说,天裕出院了,他很聪明,短短半个学期补上了所有落的课,忘川呢,我们还是依旧疯着,闹着,只不过这次我没有通知他们。就让这片记忆埋在彼此的内心深处。

    第一次乘坐机舱是有多么不适应,我想我是在逃避吧,逃避现实,忘川曾不是一次地骂我太懦弱,我厚着脸皮一直支撑到现在,现在,我会想起我们曾经的故事,“都过去了,不是吗?”我自嘲着,这些天没了她的陪伴,我和心雨思循他们聊得也很开,比如心雨终于找了一男票,我还记得自己曾不止一次吐槽他的样子结果遭了两只白眼…好了,在踏上旅途之前我的话似乎是说不完的,我有无数无法释怀的,比如忘川忍着心伤鼓励我坚强把我从绝望中硬生生拽出来,比如天裕宁可自己受伤牺牲也不断护着我替我圆场…然后我,自私无用的我,我什么都没做,我丫只给他们留一烂摊子收拾,我想我真是个败类,所以我准备要隔他们远远的,最好他们忘了我,忘了我们的曾经,忘了…以及彼此的艰辛。

    飞机马上就要起飞,我准备把手机关机,“你小子想畏罪潜逃?”一条短信发过来。“别以为我们不知道你上哪儿去,小伙子躲猫猫技术能不能高明些?”紧接着又来一条,“我告儿你在那里把自己给我照顾好了!省的惹出些事儿来又得让哥我帮你收拾…”我忍不住笑了,把手机合上,带上太阳镜,挡住那早已通红的眼眶。我此刻什么都不愿意去想,只念着彼此要好好过,一定都要快乐,这是我的最后祝福,仅此而已…耳机里不断重复播放着同一首歌谣,我揉了揉眼,“

    很久没有过这么大的雨了,我在家,你在哪儿?

    很久没有飘过这么大的雪了,我在校,你在哪儿?

    是不是因为那句我从未骂过的你的话语而心伤?

    是不是因为那次无意间把你的想法揭露而恼怒?

    对了,现在的代替了我的位子那个人会在你身边问你天气吗?

    是不是还问了你以后什么时间一起逛街,玩遍千山万水?

    我这么多的问句你有在听吗?

    在这触景伤情的时间

    触景伤情的地点

    有谁会在夜里常常翻来覆去想起你

    有谁会偷偷看空间里的你与大家一起傻笑默默点赞

    我知道我在追寻我们的回忆

    然后呢我和你就真正地相隔甚远了

    相隔甚远…”

    飞机在天空驶过一道道白色绸缎,同时带走的,还有我和他们的青春。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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