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在周围人看来,秦荀脸上的笑容高深莫测。

    秦荀悠然地走过两张桌子停在了第三张桌子前,这种姿态在众人看来却有一种高人风范,眼前张桌子对应的是八门中的杜门,杜门推演互杀,秦荀看着局中两人,冷冷一笑,后退一步,连带着他身前的桌子也后移了半米。

    局中两人突然感觉周围的黑暗一下子远去,再次回到了豆坊内,他们眼中看到了相同的景象,周围的环境丝毫未变,桌子还是那几张桌子,小店还是那个小店,只是周围空无一人,只有自己和眼前那个让该死的店小二,两人同时想到,这一切都是那该死的店小二搞的鬼,他们同时出手狠狠地拍向眼前的店小二,两人眼中,秦荀的身体被一掌拍飞,滚落在地上,但是却像没事人一样,顺势怕了起来,还冲着两人友好地一笑,这在两人看来简直是极大的侮辱,他们冲过去又是一掌,秦荀的身体再次滚落,然后紧接着又站了起来,微微一笑,锦袍公子怒气剧增,中年男子眉毛乱斗,他们对着自己眼中的店小二拍出一掌又是一掌,掌风越来越快,而秦荀站起来的速度也越来越快,脸上的笑容也更加和善、

    在周围人眼中,局中两人,互相怒视着对方,仿佛他们之间有着血海深仇,恨不能将对方挫骨扬灰,喝其血,啖其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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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章 连环杀局

    秦荀对付两人的方法一点都不复杂,他的计划也挺简单,跟对方比武力值,自己相差太远,那么只能想方设法将其拉入自己擅长的领域,然后再用自己的绝对优势将其击败,在秦荀杀心初动时这个计划就开始了,他先是在对方占领绝对优势时,抓住对方的心理**引诱两人跟自己打赌,这个赌约秦荀相信对方肯定会答应的,因为对方太自信、太狂傲了。只要两人答应了赌局,接下来就是秦荀的表演了,表演的舞台就是阳遁之天心局。

    首先推动惊门让二人心中产生大恐惧,极大的震动二人的心神,然后再拉动杜门让二人陷入无尽的愤怒和暴躁中,二人发泄不出心中的怒火,此时绝对是身心俱疲,心志的防御力最低时,这最关键的一遁就在这接下来的一步了,既可以除掉两人,还可以全身而退,不会惹上太大的麻烦,这第三部开启,除非秦荀故意放水,或是有外力干扰,否则两人的下场早已注定。

    这个计划虽然简单,却是个步步衔接环环相扣的必杀局。

    秦荀从杜门处回走两步,站在了伤门处,他看着局中愤怒对视的两人,残忍一笑。

    “随便打人是要付出代价,下辈子先学懂了这个道理再去投胎吧!”

    他心中默默地念叨一声,然后将身前的桌子向里快速的推进一米距离。

    秦荀的动作刚刚做完,众人便见,居中两人的脸上从极度的愤怒瞬间变成了无尽的悲伤,不知两人想起了什么伤心之事,眼中蕴藏着极度的愧疚和自责。

    “啊!怎么会这样!”

    “快看,快看,那中年人的头发白了!”

    “呀!不好,那锦袍公子神情不对!”

    .........

    场中两人在瞬间的变化,引起周围人一片惊呼。

    只是短短的片刻,吊眉中年人却像是经历了万年苍桑,承受着无尽痛苦,以至乌黑的头发和长长的眉毛以肉眼可以看得见的速度变白了。而锦袍公子的脸色从无尽的痛悔中渐渐开始变成了灰败之色,竟然酝酿出浓浓的死气。

    当锦袍公子眼中的痛苦之色完全被一种麻木替代后,他猛然举起手中的折扇,将扇柄使劲一握,噌的一声,从扇尖弹出一节一尺长的短剑,寒光一闪,剑尖倒转,在众人一声惊呼中刺向锦衣公子自己的咽喉。

    秦荀眼中闪过一丝冷冷的寒光,当看到好兄弟肩头萦绕的黑气时,他便已经在脑海中想到了此时的场景,他心中冰冷如铁,没有一丝不忍,这是他们应该付出的代价,无关善恶。

    就在那锋利的剑刃,将要刺穿锦衣公子的咽喉时。

    “啪”一声木板碎裂的声音响起,

    死门处的一张桌子突然被帝子今大力拍碎,劲气包裹着一块碎木屑急速飞向锦衣公子,木屑速度极快,在剑尖刚刚挤入肉中时,将锦衣公子的手猛然击穿,折扇也被打落在地,剑尖在锦衣公子咽喉处留下一道殷红的血痕。

    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让众人来不反应,只能发出愕然的惊叹。

    秦荀心中发出一声叹息,看着锦袍公子咽喉处的那道血痕,他的眼神变得更加的冰冷,眼中的寒光仿佛能否见那道血迹加深,他知道,再想杀死眼前两人,现在是绝不可能了,心中微微愤怒,愤怒刚才出手管闲事的人。

    桌子碎裂,天心局被破,锦衣公子的眼神从死气般的木然渐渐变成一片茫然,然后很快恢复了清明,记忆终于恢复到了他的体内,他抬起右手,一块木屑贯穿手掌,鲜血沿着木屑不断流出,将整个手掌染成血色,他微微皱眉,然后抬眼看向秦荀,一股冰冷的杀意骤然射出,没有任何征兆,插在他手中的木屑带出一道血光,急速射向秦荀。

    木屑飞快,帝子今更快,一道青影闪过,他已挡在了秦荀面前,飞射而至的木屑在空中突然化为灰烬。

    没有人注意到,就在木屑射向秦荀的瞬间,从通往内院的小门中突然散发出一股极冷的寒意,仿佛能够冰冻一切,在帝子今突然出现后,那股寒意又迅速退去。

    门帘后面,梦柔眼中闪过一丝冷芒,转身向内院走去。

    “太子殿下,你觉得还不够丢人吗!”帝子今冷冷地看着锦袍公子,语气不含一丝感情。

    周围众人猛然发出一阵不可思议的惊呼,有的纷纷欲跪拜行礼,但却被身旁的人拉住了,场面一时哄乱。

    秦荀心中也有些意外,他虽然猜测锦袍公子的身份必然不凡,但却没想到这么不凡,一个堂堂太子,竟然来这里玩起了欺男霸女的勾当,说出去,恐怕帝都的每一个百姓都不会相信,但现实就是这么的奇葩。

    太子两眼喷火,愤恨地看着帝子今。

    帝子今的眼神永远是那么纯洁冰冷,他面无表情地与太子对视。

    “哼!”片刻后,太子冷哼一声,转身便向外走去,地上的折扇倏然飞到了他的手中。在此之前他冷冷地扫了秦荀一眼,眼中的杀意有如实质。

    此刻,叫媚人的中年人也清醒了,满头的白发让他显得极为苍老,他用浑浊的眼神看了看秦荀,拱拱手便跟了出去。

    两个恶客离去,周围街坊见秦荀无碍,也不敢多待,纷纷散去,这里还有一个让人敬畏的禁武卫御首呢。

    秦荀见众人散去,也不理帝子今,转身走向柜台里面。

    王小二躺在地上,依旧昏迷不醒,他的脸上虽然恢复了些血色,但是肩膀上的黑气已经扩散到胸前,秦荀心中一阵担心,他背起王小二向内院走去,小姨妈大概能够将他治好。

    “他中了媚人的血魂掌,若在两个时辰内得不到治疗全身就会化为血气挥发而尽。”

    身后传来帝子今冷冽的声音,说出的内容有些残酷,秦荀停下脚步,但他并没有回头,只是站在小门外,不动不语。

    片刻后,帝子今的声音再次响起,清冷的声音中带着少许的怒气。

    “我这里有两颗炼魂丹,可解血魂掌的掌气!”帝子今从怀中掏出一个红色小瓶拿在手中。

    秦荀背着王小二转身从帝子今手中拿过小瓶,然后一言不发,又转身向内院走去,甚至看都没有看帝子今一眼。

    看着秦荀消失在小门内,一股怒气从帝子今眼中一闪而没,从小到大还从未有人敢这样对待自己。

    他心中自然明白秦荀之所以这种态度,是因为对自己刚才救下太子非常不满,心中怨恨,但是那是唐国唯一的太子啊,现在的唐帝秦民只有一个儿子,也就是刚才的太子,不知是在十八年前的京华政变中秦民弑兄杀弟的行为遭到了天谴,还是由于他自身的原因,十八年来无论他在后宫三千佳丽身上怎么努力都未出一个子嗣,现在的太子还是在京华政变之前出生的,这个太子虽然品行不端,好色荒淫,但他是这唐国帝位的唯一继承人,他若在这里死了,那秦荀的下场可想而知,即便有那个女人护着,但面对一个帝王的疯狂怒火,她也未必能够全而退。何况若是太子死了,唐国失去了唯一继承人,恐怕也会陷入无穷的战火中,这是帝子今绝不允许发生的。他爱这里,这里是他的家。

    这些原因帝子今无法向秦荀解释,他也不屑去解释,他并不歉秦荀什么,他们总共见面才两次,何况他今天来本来是想兴师问罪的,恰好遇上刚才那一幕,才不得已出手,等秦荀处理好王小二的伤势,自己还有话要问他呢。

    帝子今走到一张还未损坏的桌子前面坐下,静静地等待。

    秦荀将王小二背到自己房中,看见梦柔已经在他房中等候了,他勉强一笑,背着王小二快步走到床边,将其放在床上,梦柔跟着他来到床边,看着王小二肩头黑气缭绕,她轻轻皱眉。

    “小姨妈,小二的伤能治吗?”秦荀有些期待的看着梦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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