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确认了这是一个幻境了,当初在金陵城的时候,他曾去过‘清风明月阁’,自已也陷入了一个幻境之中,只不过此时的幻境场景更为壮观和真实。特别是那只白猿,狂暴的巨型白猿和那崩裂的雪峰,那种天崩地裂般的毁灭威力,根本不像是幻觉,而是真正的现实之中,因为他感觉到了被死亡气息笼罩般悚恐滋味,真是因为这种死亡气息笼罩的感觉,他这才会不住的逃避那白猿的追赶。他知道自已如果万一被那白猿一脚踏中,那么真正的死亡便会降临在他的身上。

    既然这是一处幻境之中,那么这白猿的出现并非偶然,虽然这是一头巨型的白猿,那种狂暴的捶胸动作与人无异。叶吟风不住的转动大脑,寻思着这白猿与这一无情道有什么关联,虽然自已最终还是选择了‘有情’的那一扇石门,但是他知道这白猿与这幻觉之中必然是一处关卡,问题是他要如何破了这白猿与这幻境。


------------

正文 第八百三十八章 心猿劫蛇窟险(下 )

    狂暴的白猿似乎毫无任何的破绽,叶吟风根本拿这巨型的猛兽没有一点办法,自已根本就不是这白猿的对手。以自已的实力,自已连那白猿的一拳都接不下,那白猿简直就是一头神兽般,翻手间就可以排山倒海,虽然这是幻境之中,但是他知道自已也不可能拿自已的性命去赌,因为他觉得如果自已一旦身陨于这幻境之中,那么真实的他也就一样身死道消。

    不住的转动着身法,叶吟风以轻盈无比般如一缕清风的身法躲开了那狂暴巨猿一次又一次的捶击,每一次自已都巧之又巧般的从那巨猿那硕大如流星锤般的铁拳旁躲过,而那巨猿似乎被叶吟风那精准无比般的身法给激怒了。它不住的大吼着,双拳猛击的动作也越来越快了,它仰天长吼,激荡起风暴般的气劲向四面八方涌去。叶吟风的身子几乎被那股狂风给吹倒,狂啸般的气劲一浪一浪的冲击而来,雪山冰峰顿时发出阵阵的轰鸣之响,随时都有可能被那巨猿散发出狂啸的气劲给掀倒。

    在不住的变换身形时,叶吟风蓦然间的一瞥,他有一个令他很吃惊的发现,他发现那白猿的面容有自已有一些神似。虽然那一头满身长着雪白长毛的巨型大猿,但是他分明感觉那白猿的面容里有一些自已的影子。这一发现让他倍感匪夷所思,在这幻境里突兀而现的这只巨型猛兽般的白猿,其面容与自已却很是神似,这让他的思绪开始活跃起来了。

    ‘无情道’就是为了提升心境而建成的秘境,从他进入那无情道的大门看到的景象来判断,他知道这‘无情道’并不是夜冥宫普通弟子又或是其他长老可以进入的。那一幅飞升之图就可以说明夜冥宫向往破碎虚空飞升仙界,也可判断出应该是夜冥宫历代宫主的心境历练之地。心境的磨练,那么就必需从自已的本心出发,自已的本心就是那心猿,那头巨型猛兽白猿就是自已的本心,白猿是自已的心猿,那么就说明那白猿就是自已,只不过是存在的另外的一个自已。

    叶吟风终于发现了这其中的关键,难道这白猿就是自已的心猿,应该说那白猿是另外一个存在的自已。那躁动如雷,铜铃般大的眼眸飞转不已,那流动着的气息更是掀啸若狂,原来这就是传中的心猿,一个自已内心里存在的潜在心魔。心猿意马,定住心猿则悟空,只能将自已的心猿降服了,那么自已在武道之路上也就会顺利很多。

    他心里暗暗的寻思着,但是那狂暴的白猿却并没有因为陷入沉思中的他而放弃对他的攻击,掀起的气息铺天盖地的向他涌来,那流星般的铁拳更是毫不犹豫的向他砸来,顿时纵横交错的气劲如炸裂般,在叶吟风的周身激荡不已,使得了不住的踏着七星步法堪堪的从那纵横交错的气劲之中躲避而过。

    狂暴的巨型白猿,激荡如浪的气劲,身形渺小般的叶吟风,还有那无垠无际的雪域冰山,虽然景色单一,但是在这雪域冰山之中却宛如一场惊天的生死大战。人影渺小如微,巨猿狂暴若嚣,雪山此时却变得不堪一击,化作了无数的碎冰雪肆意激飞而起。一条宛如 擎天立柱般白毛大腿从天而降,向那渺小的人影狠狠的踏去,顿时间,冰雪咆哮而起,碎冰雪遮天蔽日般笼罩而下。

    叶吟风心中暗暗的寻思着破解之法,他从来没有遇见过如此诡异的幻境,应该说这不是他内心里真实存在的幻境。这是一场自已与自已较量的幻境,那心猿就是另一个自已,一个狂暴躁动的自已,太清真气已经运转如疾,丹田之内的那三朵星花更是旋转如飞,不住的涓涓真气化作江河奔泻之势向他周身运转而去。

    “砰”的一声,叶吟风被一块巨大的坚硬冰雪挡住了去路,而此时那白猿一拳狠狠的捶来。他手中的铁剑将挡在自已身前的那巨大的冰雪一分为二,但是他的身影却受到了阻挠,后背之上硬实的挨了那白猿狠厉的一击。顿时狂暴的气劲在他的身体里肆意流窜,霸道的劲气将他体内的真气打散,使得他全身的经络都为之中一震,有一阵撕裂而开的痛楚向他周身狂涌而来。

    霸道的劲气从他的后背如炸开般将他周身的真气击散,一股腥甜向他咽喉处冲去,他开嘴“哇”的一声喷出了一口鲜艳刺眼的血液。刺鼻的血腥充斥着他的大脑,而那白猿似乎也受到了那股血腥的刺激,变得更加狂暴起来。它大腿一迈一踩,双拳如雷击般不住的向叶吟风击来。冰雪如风扑涌而起,层层叠叠的气浪更是掀天而起,气劲如箭,冰雪如刃,加上那巨大流星般的拳头,叶吟风的身影即刻淹没在了这场声势浩大的暴风冰雪之中。

    “定住心猿则悟空”,叶吟风的身子湮没在了这狂暴的风雪之中,他的灵台之中只有唯一的一丝清明,回荡在他灵台之中的只有那一句话。后背受到了白猿的那一拳,他的身体几乎快要散架了,周身的真气被白猿那霸道的一击打散了,他丹田内的那三朵星花也变得黯淡不已。

    零星的真气如游魂般在他的体内缓缓游动着,叶吟风的大脑里渐渐的陷入了混沌之中,无尽的黑暗将他的意识包围了。随着他意识渐渐的消沉,那狂暴的白猿也缓慢了自已的动作,最后那巨型般如猛兽的白猿停止了自已的动作,白猿如一尊雕塑般定格在了那翻飞卷起的冰雪之中,它的双眼里已经渐渐的失去了凶狠般的光芒,取而代之的则是痴呆无神般的黯淡光泽。

    “悟空是什么,空又是什么,空就是无,心中无一切,便是自我。”还保留一丝清明的叶吟风脑海里响起了这句话,他的意识虽然渐渐的陷入了混沌之中,但是他的灵台里还有一丝清明,正因为那唯一的一丝清明,他的灵台这才没有完全的陷入无止境的混沌黑暗之中。

    随着他脑海里那句若有若无的声音回荡着,他自已都不知道自已的怀里突然传来了几分震动,一缕七彩光芒从他的怀里缓缓的泛出。“放下一切便成空,心猿便是自已。”他脑海里的声音越来越响,那无止的混沌渐渐的泛出了宛如一线般的光明,那光明如星火燎原之势般向他的灵台铺天盖地而去,刹那间,七彩光芒在他的灵台之中缓缓而起,那是一种神圣而又神秘的光芒,那光芒从他的灵台中穿透而出,将他的周身笼罩住。

    置之死地而后生,这是凌天云内心里最疯狂的想法,此时的他忍受住那千刀万剐般的痛苦,周身阵阵剧痛如潮水般涌来。他完全放开了自已,任由那如箭矢般激射而来的毒蛇落在了他的身上,锋利的牙齿肆意撕咬着他的身体,而他周身阵阵麻意也如潮水般涌来,刀割般的痛楚将那阵阵麻意覆盖住,他几乎快要崩溃了。

    这比世间一切残酷之刑还要痛苦万倍,萤火光芒将他的身子覆盖住了,整个山洞之中只有他那凄惨的嚎叫声。九阳真气更是从他的丹田里汹涌而出,炽热的九阳真气与那毒蛇留下寒彻的气流交织在了一起,他的身子更是陷入了冰火两层天般的状态之中。刀割般的痛楚刺激着他的神经,冷到极致又热到巅峰的两股气流不住的撕裂着他的身体,他只觉得自已的身子不再是他的身子了。

    星泽宝刀早已经被他扔在了一旁,他身上的那玄装更是千疮百孔,他的身上如附上了一层萤光,长蛇蠕动着,吐着长信的毒蛇毫不留情的向他身上每寸肌肉咬去。他的灵台里只有无休无止的刀割之痛,他的神经开始被毒蛇撕咬的痛苦麻木了,连同的还有他身上两股迥然相反的气流不住的摧残着他。

    山洞里所有的毒蛇似乎全部都射落在了他的身上,一层层涌动的毒蛇密密麻麻的缠绕在他身上,他简直可以说是成了一个蛇人。幽暗的萤火开始慢慢的减弱下来,如火浆般的炙热九阳真气从他体内残留的一丝丝寒冰气流吞噬而过,他自已都不知道丹田内的九阳真气幻化成了一条咆哮不已的火龙,那火龙不住的吞噬着毒蛇留下冷寒的气流,那火龙也不断的茁壮成长着。

    在痛苦中煎熬的时间往往过的很漫长,凌天云只想这种煎熬快一些过去,因为他觉得自已度过了一段无比漫长的时光。他唯一能做的是抱元守一,让自已的神智不能陷入无止境的混沌之中。他放开了一切,任由那些毒蛇蜂涌而上,撕咬着自已的肉身,他只能如此,因为他找不出更好的办法摆脱这些毒蛇的纠缠。

    痛苦终将在过去的,就好像快乐的时间白驹过隙般,凌天云那微弱的神智觉得自已身上那阵刀割般的痛楚开始减弱了,而他也感觉到附在他身上的毒蛇已经变少了,他自已都不知道毒蛇在他身上慢慢的融化了,融进了这无尽的黑暗之中,那萤光也随着之融入这黑暗之中。

    山洞再一次的恢复了幽静之中,凌天云只觉得自已的咽喉干痛不已,因为他不住的嚎叫而造成的。时间不知道过了有多久,凌天云觉得恍如隔世般,是一年又或许是几百年之久,他的神智完全恢复了清明状态,身上的痛楚已经不再是当初般的剧痛了,他使劲的摇了摇脑袋,虽然自已的脑袋沉重无比,但是他并没有感觉到任何不适。

    他睁开了双眼,当他睁开双眼时,这才发现此时的山洞一片幽黑,那激射如箭矢般的萤火光芒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看不到一点。他缓缓的立起了身子,他身四周望去,他惊愕的发现,自已的双眼居然可以看清楚这山洞之中数十丈之远的景物,刚开始他一进这山洞,只能看清楚数丈间的景物,而此时却变成了数十丈之远。这如何不让他震惊,他急忙一运真气,这一运之下顿时是震惊得张开了大嘴发出一声惊叫。

    九阳真气在他的丹田内咆哮不已,仿佛一条火龙般,他一运心法口诀,那九阳真气便呼啸而出,瞬间就流转在他周身百骸之中。他感觉到自已的肉身似乎又变强了,九阳真气的威力变得让他更加吃惊,他不知道那毒蛇里残留的毒素到底是什么,为何自已体内的九阳真气吞噬了那毒素之后,会发生如此惊天的变化。


------------

正文 第八百三十九章 危临中的处境

    姬醉月从嘴里喷出一口猩红的血液,她的身影已经没入了那冰雪岩层之中,她已经身在一间石屋之中,这是一间圆形的石屋,漆黑的石屋之中没有任何其它的物件,唯有那地面之上一幅巨型的浮雕涌入了她的眼里。她伸出衣袖微微的擦拭了一下残留在自已嘴角的血迹,她的目光精闪如芒,虽然这石屋之内漆黑如幽,但是内力浑厚无比的她很快就适应了这幽黑的环境,她的眼力也将这石屋里的一切都看得细致。

    一幅飞升的浮雕出现在了姬醉月的眼前,她看着那浮雕上飞天之人,她的心里不禁的涌起了莫名的震动。那是一名气度非凡浑身透着圣尊气息的美男子向那古朴浩瀚的天门而去。这应该就是夜冥宫的前辈高人,她心里如此般的寻思着,虽然是一幅飞升的浮雕画卷,但是她还是从那画卷里感觉到了一股神圣的气息,那是仙人才有的无上威严般的气息。

    好一幅气势恢宏的飞升画卷,她的心里暗暗称赞着,而后她脸色蓦然一变,一股狂暴的狠厉煞气从她的后背如炸开般奔涌而出。至凶至狠的煞气凝着撕裂般的强悍威力在她的体内肆意狂虐着,使得她体内的冰玉真气一触到那股股凶煞气劲便如溃败之军般纷纷的涌退而去。邪冷凶悍的血煞气劲在她的体内如过无人之境般,肆意乱窜着,让她咽喉里又涌出一口腥甜热血。

    石屋内充斥着浓郁的血腥味,而姬醉月的气息更是萎靡不已,那柄绝世凶刀迸射出来的凶煞刀气将她体内的真气冲散,旧伤新伤一并发作,体内的冰玉真气更加紊乱如麻。她觉得自已的身子无比的虚弱,全身提不起一丝一毫的力气。她喷出那一口鲜血之后,身子便软软的倒在了那石屋地面之上的那浮雕之上。从她嘴角溢出的血迹如涓流般,落在了那浮雕之上。

    而她的神智开始有一些混沌,体内的真气被那股狂凶极煞的刀气摧散,一丝一滴都难以提出,她只能任由那狂凶的煞气肆意流窜在她的体内,摧残着她身体里的每一个经络血脉。丹田内的冰玉真气虽然不由自主的向那股狂凶煞气冲去,修炼到了她这个境界,真气会自动护主,但是那股狂凶的煞气实在是悍猛无比,那幽冥血刀更是天下至凶的兵刃,她身中一刀,只能任由那股狂凶煞气一点一滴的摧毁着自已体内那紊乱不堪的冰玉真气。

    就在姬醉月的神智开始模糊之际,从她嘴角流下的血液流到了那浮雕之上,血液从那浮雕上的古朴天门顺延而下,最后流到了那名飞升男子的身上。就在此时,那浮雕突然一震,一缕柔和的光芒骤然从那男子的额上泛出。柔和的光芒越来越亮,开始那光芒照亮的范围很小,但是随着姬醉月嘴角顺流下的血液越来越多,那浮雕上飞升男子额上泛出的柔和光便变得更亮更广。

    姬醉月的神志陷入了一片混沌之中,那狂凶的煞气将她体内的真气摧毁殆尽,她觉自已的身子变得无比的沉重,最后她便昏迷了。昏迷之中的她并不知道那浮雕上泛出一团柔和的光芒如那春阳般拂照着她,柔和的光芒将她的身子笼罩住,那团柔和的光芒如仙境拂除一切邪恶的圣光般,圣洁而又威不可侵。

    北冰云朵双目无神般的望着气息紊乱的父亲北冰玄策,她的眼里噙着两道泪痕,两行清泪从她的脸颊上顺流而下。清泪将她那刚凝起的月牙般的酒窝给遮住了,她那不知所措般无助神情油然而生,她没有想到一直与自已从小成长的侍女居然会背叛她,而且向她的至亲偷袭,重伤了自已的父亲。一向不谙世事的她哪里能够承受得了如此逆转的打击,她慌乱的将自已的父亲死死的抱住。

    北冰玄策幽幽的叹了一口气,刚才的那一掌几乎震断他的心脉,如果不是他内力浑厚,那一掌之威下他岂有命在。虽然那一掌并没有致命,但是那一掌残留的诡异掌劲让他的真气一震,差一点将他丹田内的真气全部震散,这一掌的威力太大了,对方只是随手间的一掌,就让他已经失去了抵抗力。饶是他为一宫之主,武修境界自然出类拔萃,但是他还是被那一掌给震惊住了。

    如果正面对敌,他觉得自已根本就没有任何的把握,那掌并没有震断他的心脉,但残留的气劲如一道道锋利的刀刃般向自已身体各处经络冲击而去。北冰玄策一手将女儿那瑟瑟发抖的身子紧紧抱住,一边暗运夜冥宫至玄至妙的功法引导丹田内的真气向那残留的掌劲反扑而去。

    过了许久,北冰玄策这才缓缓的恢复了几成,如果要恢复到全盛时期,没有十天半个月的时间恐怕是不够的。但是这已经对他来说很满意了,那一掌之威,是何等的恐怖,他知道自已受到了那一掌的偷袭,以后对上了那人,自已并会产生心怯的想法。他看了看空空的两手,佳人已离开,要想率夜冥宫的高手追赶,恐怕已经晚了。

    北冰云朵可算是知道了什么叫大起大落,如此般的打击更是令她措手不及,她也没有想到事情会发展到如此般的地步,侍女背叛,父亲被袭受伤,而母亲却是迟迟没有露面。她的心里更是升出了一抹不祥的预感,也不知道为什么,她的脑海里突然浮现出了那道阳刚伟岸的身躯,那刚毅的面容上一对炯精的眼眸正温柔的望着自已。

    北冰玄策长叹一声,他何尝不知道自已女儿遭受如此般的打击必定承受着巨大的痛苦,这些本不该让这豆蔻年华般少女来承受的。谁都希望自已的儿女可以一直在自已的眷顾下成长,谁都不希望自已的子女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天下父母莫不是如此,他望了望那双眼无神的女儿,伸手在她后颈上轻轻的一拂,他看到女儿的双眼合闭了,她的嘴角微微的上扬,露出了有要沉睡中才有的甜甜笑意。

    “游戏要开始了吗,那就看看到底谁是猫谁是老鼠了。幽冥教,九幽教,还有那些极寒之城的活跃分子,夜冥宫传承千年,岂是你们这等宵小之辈所能撼动的。”将北冰云朵放在了床榻之上,北冰玄策的眼里射出一抹精炯的光芒。他那魁梧如山的身躯更是散发出不容侵犯般的威严霸意,他深情的望了望那沉睡之中的女儿,然后迈着大步向那屋外走去。

    夜冥宫,此时的夜冥宫虽然沉浸在一片寂静之中,那耸入天穹的高塔之中,

    北冰玄策望着那几名脸色凝重的长老,他目光从众长老的身上一掠而过,“夜长老之死只不过是一引子而已,而今夜,本宫主请诸位到来就是想告诉诸位一个坏消息。玄武圣令被人抢走了,夜冥宫正陷入一场危机之中。诸位可有什么应对之策,至于是何人所为,本宫主已经将事情的来龙去脉都告诉了诸位。”他缓缓的开口说道,语气里自然是带着几分凝重和肃穆。

    “幽冥血刀绝世凶器,可与之争锋的神器寥寥无几,而我夜冥宫除了玄武圣令之外并无可与之抗衡的神兵。不知道宫主要如何应对这次劫难,我大哥夜鹰王尸骨未寒,夜冥宫又遭遇此劫,我等理应义不容辞。但是敌在暗我在明,还望宫主道出周全之策,以保我夜冥宫千年基业。”做为十大长老之一夜家三大长老之一的夜苍王很是急促的问道。

    “是啊,宫主既然召集诸位长老于此,必定是想好了什么应对之策,幽冥教的绝世凶兵幽冥血刀都出世了,我们几位长老不可能用血肉之躯去与那绝世凶兵对抗吧。刚才夜长老也说了,敌在暗我在明,就连对方到底有多少人,他们的实力怎么样,我们都没有弄清楚,依本长老看,咱们还是以不变应成变。他们志在夜冥宫,那么就必然会现身于夜冥宫,我们几个虽然都是些老骨头了,但是还没有老到无法动弹的地步。”作为资格最老的夜冥宫第一长老上官老夫却是不急不缓的说道。

    “夜冥宫处地这环境恶劣的极寒之城,在这上千年来,大大小小的叛乱也发生过,幽冥教死而复燃,却如附骨之蛆,着实的令人头痛。只是这一次我们九大长老一起联手,再加上我夜冥宫的底蕴,就算那幽冥血刀乃绝世凶兵,它也不可能是真正的仙兵神器,化解这一次劫难也不会太难。本长老就依大长老之意,我们守株待兔,以不变应万变。”做为长老之中外貌最朴实的李青牛而是搓了搓他那满是老茧的双手附议道。

    在场的其他长老并没有发表任何的意见,似乎是认可了那大长老上官老夫的意见。北冰玄策双眼从各长老的身上一一掠过,随后道:“既然诸位长老都认同大长老的意见,那么本宫主也赞同这一意见。其实本宫主暂时并没有什么应对之策,能做的与上官长老的意见一样,就是死守夜冥宫。至于那绝世凶兵,应该用不着我夜冥宫里的人出手,到了时候自然有人会出手。”


我们只是内容索引看小说请去官方网站
首页 页面:6386 6387 6388 6389 6390 6391 6392 6393 6394 6395 6396 6397 6398 6399 6400 6401 6402 6403 6404 6405 6406 6407 6408 6409 6410 6411 6412 6413 6414 6415 6416 6417 6418 6419 6420 6421 6422 6423 6424 6425 6426 6427 6428 6429 6430 6431 6432 6433 6434 6435 6436 6437 6438 6439 6440 6441 6442 6443 6444 6445 6446 6447 6448 6449 6450 6451 6452 6453 6454 6455 6456 6457 6458 6459 6460 6461 6462 6463 6464 6465 6466 6467 6468 6469 6470 6471 6472 6473 6474 6475 6476 6477 6478 6479 6480 6481 6482 6483 6484 648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