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大之后我如愿的成为了一位人民警察,最后毅然决定留在了村里,母亲和爷爷曾试图劝说让我去大城市,会有更好的发展,但最终因为我的固执而选择同意让我留在村里,作为优秀战士毕业后的韩栋有着无数良好的工作岗位,但他毕业后居然也选择留在了村子里面,说实话韩栋的留下让我感到非常的意外。

    “对不起母亲,我想我有必要查清楚所有的事情,毕竟这里牵扯了太多条人命了,”我非常肯定的告诉了母亲我的想法,“可是孩子,”母亲欲言又止,看到我如此坚决的样子只好无奈地离开了,我十分清楚母亲此刻地想法,有哪个母亲愿意看着自己的儿子身处险境的呢,看着母亲的离开,我在心里默默地说了一声母亲对不起。

    我看到了她日渐苍老的容颜,已不是当年那个年轻的母亲,皱纹也越来越多,那满头的发丝里也开始渗杂着无数根细小的白发,岁月就像一把无形的利刃,在人们的身体里划开一道道伤口。

    村子闹鬼的事情已经沸沸扬扬,陆续有人离奇死亡,使得每家每户也越来越担心起来,身为村里的主要警力,我必须肩负起保护村庄的重担,因为这几天过度的劳累,使得我躺到床上不一会儿就睡着了,睡梦中仿佛又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在梦里似乎听到了夏蕊呼喊着我的名字,“阿远,,阿远,,快来救救我。”

    幽静的村庄上空,滚滚乌云将月亮遮盖住了,看着被黑暗袭卷的村落,月神竟也黯然失色。就在此时不远处的三姑家,夏蕊关上灯躺了下来,回想着阿远和韩栋讲述的所有经过,连她自己也分不清恶魔与天使是否真的存在,天空中传来了阵阵闷雷般地声响,窗外的景象被黑色的乌云所覆盖,看不清村子原本的面目,伴随着雨水滴落的声音天空突然下起倾盆大雨。

    透过窗外似乎已经看不清后山的模样,只有那阴暗的轮廓可以确认那里就是后山,阵阵雷响和雨水冲击的声音使夏蕊无法安然入睡,她起身走到窗前,看着这黑漆漆的村落黯自叹息了一声。

    自从同事张志邦死后,夏蕊的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恐惧,好似恶鬼下一个目标就是要向她索命,然后慢慢摧毁整个世界。作为知识份子本不应该有这种想法,但此刻由窗外往那个阿远口中所说的后山望去,竟是如此阴森恐怖,让人惶惶不安,“啊,”就在夏蕊入神般地看着窗外的一切,一道闪电由天际直冲而下,将整个房间瞬间照个通亮。

    黑暗的房间竟然出现一道黑色的影子,夏蕊被突如其来的影子吓了一跳,就在夏蕊惊叫过后,那条幽长的影子慢慢转身,缓缓往楼梯口的方向走了下去,此时的夏蕊已没有勇气往门外看去,只觉得自己的心脏快要蹦了出来,不停地作着剧烈的跳动。

    一阵心悸的感觉涌了上来,夏蕊直感心头一阵痛楚难受无比,她将手按住胸脯不停地试图让心跳回归正常的频率,惊魂未定的夏蕊听到了楼道下传来熟悉的声音,仿佛来自遥远的国度。“没事就早点睡吧,在黑暗的夜晚不要随意窥探外面所发生的一切,小心恶鬼找上你,”楼道下传来阴冷沉闷的声音,其中夹杂阴森的感觉,夏蕊却听出来是三姑的声音。

    此时三姑所说的每一个字都仿佛在向恶鬼传递着信息,夏蕊已然分不清这是不是真正的三姑还是恶魔占据了三姑的躯体,那种诡异般地声音像是要在夏蕊的胸口划开一道口子,然后将恶魔深深植入到夏蕊的内心。楼道口处一片漆黑,夏蕊的嘴角已经渐渐有些干燥,她非常想呼喊一句三姑以确认刚才出现的影子就是三姑。

    但全身似有一股魔力压制着她的身躯,嘴里的话也被停滞在喉咙发不出来,混乱的雨滴声带着一股狂风将窗子猛烈地摇晃了起来,不停地发出撞击的声响。夏蕊只感觉整个房间静的让人害怕,被惊吓到的心依旧在不停地剧烈跳动,楼道下面已经没有了任何动静,她颤抖地沿着墙壁寻找着灯的开关,最后才勉强用灯光照亮了黑暗的房间。

    看着空荡的房间仿佛刚才的一切从来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夏蕊抱着被子躺了下来,全身瑟缩在了一起,双手紧紧抓住被子就像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一般,整个夜晚夏蕊始终开着灯光,辗转反侧难以入眠,不知不觉中夏蕊感觉全身疲备不堪,她不知道自己何时睡着的,只记得窗外的雨滴声渐渐消失,随后便什么也听不见了。

    迷迷糊糊之中夏蕊好像苏醒过来,但眼睛却始终睁不开来,只感觉头部一阵眩晕,混杂的意识令大脑无比难受,她仿佛听到了不属于人间的脚步声渐渐响起,那是一种奇妙地声音但却又非常清楚是由脚下发出,“笃。。笃。。笃。。”然后声音越来越近,夏蕊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正在向她靠近。

    夏蕊开始尝试从睡意中醒来,却发现怎么也摆脱不了,游离的灵魂似要逃出这个地方,身体已经不听从夏蕊的指挥,夏蕊觉得自己无法支配眼睛的动向,明明就知道危险即将来袭,卯足了力气也无法睁开双眼,脱离控制的身躯就像丢了三魂七魄,她拼了命想要起身,那种无力的感觉就好像灵魂出窃一般,只能感觉到周围的变化却无法支配着自己的行为。

    来自地狱地脚步声在夏蕊的身旁停了下来,夏蕊只感觉一阵寒意瞬间笼罩在她的全身,全身明显已经开始发出颤抖地声响,冷汗已经浸湿了夏蕊的后背,就在夏蕊试图支配身体的同时,她感觉到身旁的东西有了动作,突然一双冰冷的双手与夏蕊的脸部有了接触,随后那双冰冷的手开始不停抚摸着夏蕊的脸蛋,游离的灵魂瞬间被拉回了夏蕊的身体里面。

    夏蕊猛然睁开了双眼,一双漆黑的眼瞳映入眼前,那是一张惨白的面孔,面部周围已满是皱纹,看上去是一位中年的妇人。夏蕊一点也感觉不到这个年龄段中年妇人身上应有的和蔼可亲,只觉那张惨白的脸孔宛如黑山老妖一般阴险恐怖,夏蕊被这靠近的脸庞着实吓了一跳。

    那张长有皱纹的脸上突然扬起那诡异阴森的笑容,那因为笑容的原故,嘴里露出了一颗颗枯黄的牙齿,齿夹中间残留着一块块黑色的物质,看着如此恶心的口腔,夏蕊的胃里一阵翻涌,她闭上嘴巴咽了咽口水,吓得全身无法动弹。

    夏蕊此时感到那枯老的双手正慢慢抓着夏蕊的手臂,随后说着让人疑惑的话语,“你这个不要脸的小妮子,安安份份地当一个小媳妇不好吗?”说完夏蕊只感觉周围传来一股恶臭的气味,夏蕊睁开眼竟看到妇人的背部居然长出了另一只手来,那只恶鬼般地手端起一碗散发尸臭的浊水,朝着夏蕊的嘴里不停的灌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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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疑云重重

    夏蕊立即将自己的嘴巴给封闭起来,不让浊水流入她的身体里面,她惊恐地想着这个妇人原来是来自地狱的恶鬼,那令人作呕的浊水不停地沿着嘴角流向了夏蕊的脖子,那妇人看着拼命反抗的夏蕊显得有些激动了起来,抓紧的指尖深深将夏蕊的手臂抓出鲜血,然后用碗不停翘开夏蕊的嘴巴。

    面对如此疯狂地举动,夏蕊却使不出力气来挣脱,无论夏蕊怎么挣扎都逃脱不了那妇人的控制,夏蕊的眼角缓缓流下了眼泪,她在心里无数遍想着这妇人为何要这样对待自己,她想起了从小呵护她的父亲,如果父亲在一定会保护她,然后夏蕊心里又想起了李国远的身影,想起那个呆傻的警察,那个一直关心照顾她的阿远,她心里一遍遍喊着阿远的名字,期望着阿远能赶过来救她,可是她错了,没有任何人听到她内心的呼喊。

    夏蕊无法忍受这种折磨,别过头去不敢再看那恶鬼狰狞的模样,那妇人将手上的碗一下子重重摔到了地上,发出了阵阵刺耳般地脆响,随后那只恐怖的手按住夏蕊的脑袋,那个恶心的魔鬼竟将自己的脸整个贴在夏蕊脸蛋上面,那凹凸不平的脸廓在夏蕊的脸上来回的蹭了许久。

    “可惜了,这一张美丽的脸蛋,死亡的国度会欢迎你的到来的,”妇人毫不避讳的伸出舌头在夏蕊脸上舔弄着,那种阴凉的感觉在夏蕊的全身散了开来,冷到刺骨的触觉使得全身的鸡皮疙瘩都立了起来,夏蕊再也忍不住,使出所有的力量猛地双脚一蹬,突然眼前的一切全部消失不见了,空荡地房间只有自己一个人。

    从恶梦中惊醒过来的夏蕊脸色一片惨白,就像是刚从鬼门关走了一趟回来,她仔细看了看房间的变化,没有任何被破坏的痕迹也没有闻到任何恶臭的气味,窗外渐渐明亮的景象预示着天亮了,再看了看手机里的时间已经是早晨时分,缓过神来的夏蕊回想着刚才的一切竟是如此地真实,她大口的喘息着。

    “难道只是做了一个梦吗?”夏蕊脑子有点混乱,如果是梦为何如此真实?为何每个细节都记得如此清楚?就在夏蕊掀开被子准备起床地瞬间,手臂传来了一阵剧烈地疼痛感,夏蕊低头赫然看到自己的手臂之上留下了被手指抓出血的痕迹。

    “夏姑娘,起床了吗?该吃早饭了,”楼下传来三姑呼喊地声音,那种声调虽与昨晚的声音一模一样,但却给夏蕊两种不同的感觉,夏蕊甩了甩头努力让自己的心情平静下来,摸了摸发凉的后背已被冷汗给浸湿了,简单的包扎了手臂上的伤口,然后坚难地起身穿好衣服,走出楼门的那一瞬间看到久违的阳光,夏蕊只感一阵温暖,像是被关在地牢里的犯人终于重见天日,渐渐地夏蕊有些开始害怕夜晚的到来。

    清晨7点左右,随着一阵闹铃声响起“铃。。铃。。铃。。”醒过来的我脑子隐约回荡着夏蕊的呼喊声,就在我起身洗漱的时候,韩栋早早地便约我下午的时候去彭强家里再找找线索,“国远起来了吧,我看下午有点时间我们去强子家看一看有什么线索吧,顺便看一看奶奶怎么样了?”

    “好的栋子,这么多天了我想也是应该去看看奶奶,毕竟她现在一个人在家挺孤单地,”想起强子的奶奶才发现从出事到现在几乎没有时间去看望她老人家,“那就这样说定了,警局还有点事,中午吃完饭休息一会我们就过去,”韩栋说道。“好的,我去问问夏姑娘要不要一起随行,”顺便说了几句之后韩栋便有事将电话挂了。

    而我则拿起手中的电话翻开电话本第一时间打给了夏蕊,嘟。。嘟。。嘟。。“喂,是夏姑娘吗?”“嗯是我,”电话的另一头声音似乎有些微弱,看样子好像是昨晚没有休息好的缘故,我心里不免有些担心,“那个,夏姑娘你还好吧!”我关切地询问道,“我还好,有什么事吗?”夏蕊此时的状态并不是很好,脸色已经变得有些苍白,但为了不让李国远担心只得勉强掩饰着。

    “我和韩栋约好了今天下午去彭强家里看一看,你要不要跟着我们一起去看看,”我询问着夏蕊的意见,“好的,那个你先来三姑家,我有点事说,”夏蕊心里面想了想,还是决定把昨晚的事情告诉阿远,“好的,夏姑娘,我马上过来你等我一会,”电话里的夏蕊说话已不似平日里那般利索,在家里随便吃了点早餐我便动身赶往三姑家中。

    一路上我的心里隐隐感到不安,看样子昨天晚上夏蕊一定遇到什么事情了,想到昨晚那种似有似无的呼喊,我便加快脚步奔跑了起来,当我赶到三姑家的时候,夏蕊正站在门口等我,看着面容憔悴的夏蕊我感到无比心疼。

    早晨稀零的大街上只有少数人行走在上面,风中吹起着的废纸在街上来回地飘荡着,这里像是暴发过瘟疫一般,到处散发着死亡的气味,一位老年男子正在警局大门处不停地来回徘徊着,嘴里叼着根烟不停的思考,“陈伯,在这干嘛呢,怎么不进去,”看着神情怪怪的陈伯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

    “啊,是国远啊,没事,没事,你先进去吧!”突然的触觉使得陈伯的心头一颤,原本祥和的脸上今天却显得焦虑不安,似乎有什么在困扰着他,因为赶着时间将夏蕊的伤口进行检验,也未及多问便和夏蕊走进了警局,那种让人不安的表情让我始终存着疑惑,我时不时回过头来看着还在沉思当中的陈伯。

    就在李国远离开之后,陈伯转身往警局里面望去,无奈地叹了叹气随后回到他的岗位上了。

    见到夏蕊的时候她已经脸色苍白,整个人毫无力气,我上前一把扶住有点虚弱的夏蕊,“啊,疼,”就在我扶住她手臂的时候她像是被刺伤一般叫了一声,我仓皇地将手拿开,“怎么了夏姑娘,是不是我抓得太用力了,”我紧张地看着眼前的美人,一言一语都显得十分温柔体贴。

    夏蕊这时才缓缓将自己的衣袖拉了上去,那嫩白的手臂上面缠绕着白色的布条,白布里泛着一丝血红色的液体,“不关你的事,其实是我手臂受了伤,现在还有点疼,”夏蕊坚难地卷起袖子然后看着我说道。“怎么会这样,到底是谁伤了你,”我情绪渐渐有些高昂,看着心爱的女人受到如此伤害,我又怎么能忍得住这无声的愤怒呢。

    “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伤了我,早上起来的时候就有了这道伤痕,就在昨晚我梦到了这样的情景,”夏蕊努力地将整个夜晚发生的事情向我叙述了一遍,就在言语当中夏蕊依然露出了恐惧的神情,就在说到那妇人用舌头舔在她脸上的时候,夏蕊又开始一阵反胃,将早上吃的粥全数吐了出来。

    我一把上前将自己手上的衣服擦干净夏蕊的嘴角,“没事了,不要害怕有我在,我会保护你的,”我一边安慰着夏蕊一边内心传来阵阵刺痛的感觉,原来昨晚的呼喊竟然是真的,我只恨当时为何没有起身去看望夏蕊,“阿远,以后不要离开我好不好,”夏蕊露出那柔弱的神情,嘴里喊着我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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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意外的结果

    那种感觉就像是古时候的林黛玉那般唯美,让人忍不住想要保护她,我感觉我的心就这样瞬间被她俘虏了,“好,好,我不会离开你的,”我将夏蕊扶到大厅里坐了下来,看着空荡的大厅里三姑好像已经去了菜园里,就这样坐了许久,气氛顿时显得有些尴尬,“那个,要不要喝水,”总想找点什么话题来讲,但又怕勾起那恐怖的回忆。

    “呵呵,好了阿远我不渴,以后就叫我蕊儿或小蕊就可以,瞧你别扭的,”夏蕊看着呆傻的我忍不住笑了笑,看着已经能笑的夏蕊我的内心总算安定了下来。“也太奇怪了,明明那种感觉很真实,为什么醒来之后却什么都不见了,但手上的伤又是怎么回事?”夏蕊一个人自言自语地回忆着当晚的情形。

    “我看这样吧,你跟我回一趟警局查看一下伤口上有没有什么线索,看看到底是什么抓伤了你的手臂,”根据夏蕊奇怪地描述,看来有必要检验一下伤口,我看着夏蕊说道,“好吧,”就这样我便带着夏蕊前往警局,却在门口意外地碰到神色怪异的陈伯。

    看着空荡的走廊,我带着夏蕊朝法医科慢慢走去,空气中飘散着浓厚的化学味道,随同夏蕊来到了检验室之后,我将情况简单告知了陈暮影,他似乎感到非常意外,这也是我第一次带女孩子前来找他,陈暮影卷开了夏蕊手臂上的白布,然后小心翼翼地用夹子在伤口处提取着残留的纤维。

    “忍着一点,可能会有些疼痛感,”陈暮影提前告知了夏蕊这个过程中可能会有一些疼痛,“没事的,开始吧,”整个过程夏蕊努力地克制着疼痛,不让自己喊出声来,看着忍受疼痛的夏蕊我心里不禁佩服了起来,对于一个女孩子来说这样已经非常坚强了。

    “可以了,报告可能要一些时间才能出来,如果不愿意等的话就先回去,有空我再将报告给你,”陈暮影提取完夏蕊手臂上的纤维便朝着里面的房间走了进去,他那冷冰的表情就连是面对美丽的姑娘也不会有丝毫的改变,“没事的,我在外面等好了,”夏蕊不愿再多浪费时间,只希望赶快得到答案,“嗯,我们到走廊上去坐一会,等待消息吧,”我慢慢扶着夏蕊然后安静地坐在走廊之上等着检验的结果出来。

    夏蕊的双眼感到有些疲惫,夜晚的恶梦已经让她的精力渐渐消耗殆尽,她下意识的抱住了李国远的手臂,安静的靠在了李国远的肩膀上睡了起来。看着渐渐入睡的夏蕊,我用手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那是一种怜惜的感觉,寂静的走廊上我的眼睛朝着那档案室看去,就这样我失神的凝视着那里一动不动,仿佛我的灵魂也随着空气飘入了档案室。

    死者陈喜秀,死者彭强,死者张志邦,接连而来的死亡报告将原本空荡的地方给挤满了,每个人的死法都不一样,但唯一相同的是死法都煞是奇怪,突然发疯而死的陈喜秀,意外坠崖的强子,还有年纪轻轻就疑似心脏病突发而死,所有的一切不得不让我再次想起那座诡异的后山山坟,回头想想夏蕊所梦到的事情与我所梦到的好像有着非常多的相似点,只是我却未曾受伤。

    时间就像流水一样悄然而逝,“咳。咳。”空气中两声轻咳把我带回了现实当中,我回过神来看到法医科的同事陈暮影站在了我的面前,手上拿的正是夏蕊伤口检验报告,“怎么样了,”我细声地问着,然后打着手势,生怕惊醒身旁的夏蕊,“结果出来了,伤口处的残留纤维与她自己身体里的纤维一致,看来是她自己将自己弄伤的,手臂上也没有其他人的指纹,”陈暮影眉头深锁得看着我。

    “这,怎么会呢?”我有些不解,人怎么会在睡梦中将自己给抓伤呢?“我也不是很清楚,不过你最好还是带她去附近的诊所做一次清洗,如果感染发炎就麻烦了,”陈暮影说完便头也不回地朝自己工作的地方走去,虽然已经相处很长时间,但他的脸上依然很少见到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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