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将军于南门入城,邓俊良大人刘延栋大人潘庆云大人郑南良大人率全城乡民,于南门处恭迎将军!”那都头又拱手道,

    “南门?!”刘峰不由的讶然,他回城的消息虽然早已发出,但一路上耽搁不少,不料早就回到禹城邓俊良还是做了准备。

    见状,刘峰转身后的将士,大声令道:“整装!邓观察使率诸位大人及城中乡民欢迎我等归来!”

    身后的亲卫亦是满面红光,较为激动,各自整备行装,绕行南门,刘峰也彻底的在城外好好的观察了一边他的禹城。

    这个自己亲手建造,亲自命名的城池,如今已是庞然大物,自北门处绕行南门,要约有近十数里之距。

    当他们一行出现在南门的时候,饶是有心理准备,也是吓了一跳。

    城头之上,张灯结彩,锣鼓喧天,军中长角号,呜咽齐响,城头下,邓俊良率文武大员肃手而立。

    从城门洞中涌出一队戎族盛装的女孩,为首一人正是乌兰,她们随着乐鼓声,翩翩起舞,缓缓向刘峰军阵行来,献上美酒!

    这样别开生面的欢迎仪式,却也是邓俊良几人合议出来的,禹城并无祭天之处,且刘峰此时也并不适合做出什么惊动四周的祭奠仪式。

    所以这些戎族的姑娘翩翩起舞来欢迎征战而归的汉子,倒也是恰如其分,尤其是刘峰还与乌兰有着婚约。

    刘峰此时到并无多想,而是微笑着在舞动的乌兰,那轻盈的身姿,似乎又丰满了些,她眼中的那一抹担忧欣喜的复杂之色,也让刘峰中。

    当乌兰轻轻的走到他前面,双手拱手敬上了一杯酒,刘峰举起酒杯豪饮而尽,不待乌兰转身离去,抢先一步,用手轻轻一带乌兰,便将她揽到自己怀中。

    北地乡民本就豪爽,礼教并无南唐那般苛刻,见到刘峰如此行事,四周的乡民齐声叫好,乌兰也不拒绝,只是轻轻的扭了下身子,一脸娇羞之色。

    刘峰揽着乌兰向城中走去,不时的向四周的乡民拱手示意,邓俊良一众人也齐齐迎了上来,向刘峰躬身行礼。

    城中早已给刘峰备好了敞篷的马车,四轮的马车尽显庄重,刘峰携手乌兰,同时登上了马车,本来乌兰是有些不愿的,但刘峰自握住她的手,就没有松开过,她也不好纠缠,而在禹城中,似乎所有的规矩对刘峰来说,都是为了打破的。

    当马车驶进南门时,城内传来震耳欲聋的欢呼声,禹城中约有近三十万乡民,再加之行商及周边农堡中的乡民,整个禹城街道上,可谓是人山人海。

    好在邓俊良早做了准备,城守备军全体出动,再加上三班衙役,做成了人形护卫通道,而街道两旁的阁楼上,亦是满当当的人,车行来,大声的欢呼着。

    这些乡民高兴欢呼,是因为刘峰带他们终于走出了那个困苦的时候,是因为刘峰给他们带来了富足安宁的生活。

    这一路行来,刘峰每逢入一城,城中乡民无不欢呼,这原本教刘峰有些不安,但在此时,他似乎能抛却掉那份不安,为的就是这些乡民那份满足开心的笑容。

    而在此时,在一幢楼房之上,半开的窗户之中,却有一张脸,半是欢喜,半是嗔怒地楼下缓缓行过的刘峰与乌兰,正是刘峰招惹了的昭雪薇。

    ……

    契丹,上京临橫府。

    皇宫之内,议事厅处,屋内死一般的寂静,耶律述坐在首位,雅各布耶律屋质等人垂头不语。

    “输了便输了,胜败乃兵家常事,没什么大不了的!一切待从头再来便好!”耶律屋质长吁一口气道,

    一直沉默不语的耶律述,各布,眼中透露出复杂的神色,他心中对此人既有忌惮又有怨恨,若是在他时,耶律述或许早已下手了。

    但在此时,耶律述自是知道,所以在耶律屋质开解之时,便压下心中不快,轻声道:“确实!事已至此,再多言已无益,容后再论吧!”

    雅各布依旧脸色深沉,不言不语。

    “雅各布,明日你便启程,去往平州,整顿狼骑,镇压平州抚宁港渤海旧军之乱吧!”耶律述已经和耶律屋质商议过了,此刻定要让雅各布出人出力才是。

    雅各布闻言,霍地抬起头,这或许是对他最好的处理了,他的眼中掠过一丝讶异,去往平州,还是带兵征战,与他而言似乎并无有惩罚之意。

    他虽听闻了平州之乱世那些渤海旧民搞出来的,但在他眼中这些不过是拿着锄头鱼叉的乱民而已,虽然打退了几次狼骑的围剿,不过是因为狼骑大军南征的缘故。

    殊不知,这正是耶律述与耶律屋质二人给他安排的一个坑,若是他不能剿灭平州之乱,那时的他或许便任人揉捏了。

    一个没有战功,抑或是战无再胜的狼神,是不值得狼骑拥护的。

    “末将谢过王上,谢过祥稳大人!”雅各布跪礼谢恩,

    耶律述摆摆手,走上前,将他扶起来,正声道:“此去,除却要尽快剿灭平州之乱,你还要再编练数万狼骑出来,有我契丹狼神在,狼骑将永远勇往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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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章 来客

    平州抚宁港,老龙山处,处处都还残留着战争的痕迹,行走其间,不时会发现已被初冬之霜打过的杂草从中,尚自遗留着一些旌旗破甲。请大家搜索()!更新最快的小说

    秋后初冬的天色使这本就被战火摧残的老龙山,显得更加荒芜,若不是山岭上新建起的城墙烽火台角楼,向世人宣告着,这里依旧属于战争。

    越靠近抚宁港城,战争的痕迹便愈发的明显,青石板的路面,早已变的坑坑洼洼,在刘峰与契丹狼骑大军在益津关下纠缠时,曹正与狼骑偏军,在这平州抚宁港也是狠狠的厮杀了数场。

    但貌似越是战争越是催发了人的动力,本是一个不甚险要的港口之城,在曹正的手中大变了一个样,历经三个月,现在的抚宁港城已经变成了一个坚固的要塞城池。

    除却老龙山上建立的完善的防御线,在港口处,十数座十米高的角楼,在每个角楼上安置着大型的弩炮,着甲持枪的军士汉子肃然挺立。

    这座在战火中修建起来的城池,显得有些粗狂甚至是丑陋,但其设施配置无不是为了战争而,这个极其粗狂的臃肿的城池,到是足够结实。

    近半年的时间,曹正从刚刚站稳脚步,到如今已经是楔进契丹腰间的一个铁锥,这里将是刘峰与契丹开战的第二战场,也将是刘峰兵侵契丹的前进基地。

    整个抚宁港城显得有些平静,自耶律述兵败益津关外,契丹狼骑便不再攻击抚宁港了,曹正遣出哨骑在注意着各处往来的狼骑。

    却也知道了雅各布这个契丹狼神,将要率军攻来,显然耶律述是不会容忍抚宁港的存在。

    此刻大营内的议事厅中,曹正端坐在主位之上,帐下,刘牟林瑞山塞尔坦边阳李森谭英等,一众军将如今也是经历过战火考验的。

    曹正此时的心情有些复杂,他在这抚宁港老龙山处,与狼骑大大小小战了不下百场,麾下的军将已然归心,军士已经是百战精锐。

    但久孤悬在外,只是独一城,几乎所有补给全来自海上,且也将入冬,海上航行也愈发的困难,雅各布大军已经集结齐,正向平州进发,他们辛辛苦苦建立起的抚宁港城,似乎终于要拱手想让了。

    刘峰虽然在益津关外大胜耶律述,但远远还未让契丹伤筋动骨,但曹正扎在平州抚宁港,却让契丹这数月内损失不小,雅各布怕是会倾尽全力攻来。

    “诸位!”曹正斟酌了一下,才缓声道:“哨骑回报,雅各布已经重整了五万狼骑,不日便会到达平州城,要将我抚宁港夷为平地啊!”

    听到曹正如此说,刘牟等一众人,都望向了他,眼中满是疑惑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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