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拖鞋不是用来抽的!”我说的特义正言辞,她有暴力倾向,咱是爷们得教育为主,不能跟人姑娘较这劲。
卡莉丝摇了摇头,说:“小强,你在做战袍的时候萨叔跟我聊了他和吉安娜的事儿,我现在心里挺难受的,就想找个人聊会儿,先别走成吗?”
“哈?”要说我和姑娘交流的少呢,这话一阵一阵的,我这还盯着她手里的拖鞋呢,人直接进主线了,让我怎么接话……
“其实吧,我们都知道你来我们这是来调查我们的,我没什么好让你们查的,就是一穿越来的战五渣,萨叔他们那你得帮忙瞒着点。”
卡莉丝笑了笑道:“你刚才不是挺那么回事的吗?怎么又怂了?我看你的第一眼就知道你其实一点牧师技能都不会。萨叔那边你放心吧,知道刚才你画考古图那会儿萨叔跟我在聊什么吗?”我摇了摇头,卡莉丝将散乱的头发拨到脑后,看向我说:“他见我挺好奇他和吉安娜的事,就跟我说了一点,他回来其实就是为了找她的。”我其实也挺好奇的,就是没好意思问,都大老爷们的,这会儿我可来劲了,忘了拖鞋这茬往前靠了靠:“细说说……”
冰封王座!
吉安娜金发因冰冠冰川的严寒已成白雪。她轻轻的抱着阿尔萨斯冰冷的臂甲亦如从前一样枕在他的肩头,她的骄傲不容许她流泪:“阿尔萨斯,你会做我永远的王子,对不对?”
吉安娜骨子里是个骄傲的女人,他的骄傲来自于被她带领逃出天灾瘟疫的人民,来自于洛丹伦生命最后的希望,来自于肯瑞托……她不得不骄傲或者对于一个女人来说这是一种悲哀,阿尔萨斯知道这是她最温柔的语气了。
寒冰皇冠下的那双冰焰猛烈跳动起来,握着霜之哀伤的手在克制!阿尔萨斯抵死保留住他为吉安娜留下的理智,最后的理智!
“谢谢你为洛丹伦做的一切。”
“你永远都没有明白过我,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你!”吉安娜失态了,艾泽拉斯大陆最为人尊敬的女人,从未有人见过她流泪。
“你终会碰到你的王子,而我愿做你一辈子的骑士。”他们都知道,这是“阿尔萨斯”的最后一句话。
冰冠堡垒能剩下的终究只有那场永远下不完的冬天……
卡莉丝是笑着说完的,但是眼泪却一直在流。
我看着星空,没有什么特悲天悯人的想法,就是心里面堵得慌,这辈子没遇过什么小说里的事,以前也有觉着挺不能忘的姑娘,最后都成了手里撸过的手纸。我特不信有值得自己记一辈子的爱情。本来就觉得萨叔没想开是还没过去那道坎。现在想想,要有一姑娘豁出命去就为了见自己一面,我不见得比萨叔能撑得住。
“姑娘,你要是以后特想找个人哭,随时招呼我。咱虽然有媳妇,但我肯定不能让她知道!”瞧我这点出息。
她是真没看见我一个劲递过去的肩膀?卡莉丝看着星空,眼睛特纯净,又让我想起了第一次看见她那时候的惊艳,她轻声说起了一个故事:“以前我们翡翠梦境来了一个人类。不知道他是怎么误入翡翠梦境,绿龙们怀疑他是堕落泰坦萨格拉斯派来的人,母亲迫于压力打算听从其他绿龙的意见把他杀了。那人听说了这件事为了活命,他每天为她讲一个故事,我母亲第一天没有杀他,她想等到他把故事讲完在把他杀死。于是每天夜晚,母亲都化作人形来到牢房听他讲故事。不知不觉中那个人爱上了母亲,虽然她是一个想要杀死自己的人。就在第一千零一夜那个人告诉了母亲他已经讲完了最后一个故事,但母亲没有杀他,避开所有绿龙的眼睛安全的把他送出了翡翠梦境,她却没发现在那夜之后她怀孕了。”
我一脸惊奇,合着一千零一夜是这么来的:“然后那个人写了本书?”
卡莉丝摇了摇头:“然后才有了我。”
要我说写手啊全是犊子,不是坑王就是老王,谁能想到堂堂的卡莉丝公主的父亲竟然是游走在人间的段子手呢。
我一把摁住卡莉丝手里的拖鞋,道:“你爹真不是东西……”
“你爹才不是东西!”
“好好好,你爹是流氓!”
“啪!”卡莉丝晃了晃自己的手,一脸无奈:“谁说了没拖鞋就不能抽人?”
“啊!疼……”我捂着肩膀(这次没抽脸,砸我肩膀上了)。
铁下巴岛微凉的秋夜有虫鸣,有花香,还有两个人在屋顶斗殴……
我回到房间(当然是自己的房间,你们真卑鄙)替安妮盖好被子,迷迷糊糊的睡着了。有谁能想到,这个夜晚我二楼小隔间里挤着巫妖王和他的室友,而他的室友可能还是他的仇人。我房间对面住着一头龙,而我的旁边的半张床上睡着一个泰坦。
其实有他们在,我觉得也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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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剑圣三刀流
上辈子我就是一个普通大学毕业的小白领,连兵都没当过。所以昨晚上因为紧张我也没怎么睡踏实。一大早所有巡防队的人都到我家了,这帮犊子当然不是来跟我去剿匪,人家是来接替我保护卡莉丝公主的。
临了我还问了一句,咱能不能换换任务?带队的士官直接告诉我,他们都想去,但不能抢了铁下巴岛最强班的风头,只能忍痛割爱接了娘们才干的活,让我们上前线接受荣誉。神TM的忍痛割爱!什么逻辑这是!结果人老实哥一听这个感动的差点哭了,握着人家的手一个劲的给人家道谢,我现在算明白了什么叫一样的血一样的种。我们四个人一匹马就在这个清晨,在铁下巴岛所有岛民的崇拜而又酸溜溜的注目中踏上了彪悍的剿匪之路。海风吹拂着我们风骚的白风衣,逆着阳光岛民们看到了我们战袍背后神秘而又古老的图案——“正義”!(我用鹅毛笔描了一晚上)。
我们四个来到港口,一艘快艇早就在那里静静的等着我们。接我们的船是德鲁伊们分出来的一艘快艇,这次战斗铁下巴岛属于支援协作。所有情报都是靠前线的德鲁伊们传回来的,萨叔手上的这份情报图也是上船之后才得到的。由于老实哥情况比较特殊,萨叔成了我们这唯一有过战争经验的人,指挥权当然归他。
快艇没多大,是一个暗夜精灵的小伙子开过来的,萨叔他们上床后就进船舱研究战术去了,我拿着安妮画好的旗去找人家水手,人家知道我就是小强之后特热情,估计也是听说了我在铁下巴岛的战绩。我特不好意思的从背后掏出那块破布——草帽海贼团的旗子。我跟小伙说:“小哥帮个忙,把我们旗子升上去。”暗夜小伙接过旗子,看了图案之后一个劲的挠自己后脑勺,我看着都疼,他用特隐秘的声音跟我说:“这玩意挂上去侵权啊。”我被他这一说也懵了,没听说过海贼王的版权卖到艾泽拉斯了啊,人小伙子看我一脸的惊讶,赶忙解释说这个骷髅标志是人亡灵种族的专属,一般活着的家伙用了会被和谐的。得了,我这本来还想燃一把呢。
我进了船舱,正好萨叔把情报看完了,他见我进来了放下手里的信件,说:“前线情况很焦灼,现在我能指挥的人太少,以前没怎么指挥过这么小的战役,需要大家一起想办法。”这个逼装的我给满分!我坐他边上,问他:“萨叔,要换你以前人手多的时候你打算怎么打?”
萨叔一看我这贱模样也来劲了,回头就把地图摊开了指着上面说:“一定要选最好的袭击目标,雇个工程学设计宗师,不乐意跟我们干事业的就让他变亡灵。什么指挥船呀飞艇呀运输船呀,能炸的全都给他炸了。干就干的惊天动地,用地精侏儒最新型的轰炸机,个头比死亡之翼还大三倍。什么魔能机甲呀,邪能火炮呀,能挂的全给他挂上,冰霜巨龙最少也得挂百八十个,你要是挂普通石像鬼,你都不好意思跟人家打招呼,轰炸机机长用牛头人,头上蒙一头巾,上面加一头圈,特野蛮的那种。到了海盗船上空,甭管有事没事,他都得跟人家海盗说:“大地母亲护佑着你。”一口地道的牛头腔,倍有面子。你说这样的轰炸机一次能炸死多少海盗?”
我一脸的惊悚:“我觉的怎么也得十来万吧?”
萨叔拍了下桌子,特激动的对我说:“十来万?那还得是当场死亡,到医院死亡的还不算,你还别嫌多,还不打折,就一字:狠!你得揣摸海盗的心理,经受过冰霜巨龙群体轰炸的海盗,根本就不在乎再死个十万八万的,什么叫海盗你知道吗,真正的海盗就是不挨炸特难受,炸了就痛快!所以我们对恐怖主义的口号就是“不求最准,但求最狠”!”
萨叔这气势一上来,老实哥特当真的接了句:“小阿,我觉得你这么做不对。”我对老实哥的情商算是彻底的膜拜了。
安妮觉得我们特无聊,爬到桌子上,把地图摆正情报也摊开放一边,拿起一边的鹅毛笔,对我说:“你一大老爷们打仗都没个正经,我怎么就嫁你了?你们听好我说的每一句话!血帆海盗势力范围原本在掠夺岛,南海以及藏宝海湾一带,而我们在靠近卡利姆多北方的海域,本来是不会来我们这的。”说完她在东部王国南边画了一个记号,那里就是血帆海盗势力范围。她继续说:“这是我想不通的地方,先不管这个。血帆海盗臣服于南海海军管理,所以联盟一直以默许他们的存在,久而久之血帆海盗开始发展壮大。血帆海盗在最鼎盛时期拥有超过1200多名的海盗,他们靠着劫掠属于部落的地精商船过活。两百年前他们收编了唯一能与之匹敌的黑水海盗之后势力更大!大概六七年前联盟迫于压力,对血帆海贼的七个最强大的首领授予正式封号——七武海。根据情报显示,这次来的就是其中的两个首领,一个是兽人火刃氏族当代的剑圣伽洛索隆,另一个是号称“智者”的人类术士”莱因哈特,他们这次来只带了三艘大型海盗船,两百来名普通海盗。靠着莱因哈特的指挥围困了地精商队十五艘商船,并且卡莉丝随身带着的九名大德鲁伊三天的努力营救毫无寸功,目前尚未摸清他的全部底牌。”萨叔拿起剑在地图上一点,道:“地精商船被困的地方是个暗礁无数的海湾,谁都知道那里是死亡海域,根本就没人会靠近,真不知道三艘海盗船是怎么把十五艘商船全逼到那里的。”
安妮点了点头,对萨叔说:“我大概能想到,但是这并不重要,我们只有四个人,能战斗的也就只有你一个,老实哥最多算半个。莱因哈特的计谋是针对大局的,我们属于变数,他的策略对我们影响不大。我们需要注意的是伽洛索隆,火刃氏族被世人所知就是因为他们有着神秘而强大的战斗职业剑圣,新的剑圣出世代表着老一代剑圣的陨落,关于他们的强大我无需多说。伽洛索隆更强!他的天赋让他已经不满足于使用一把太刀了,他可以同时使用三把太刀战斗,世人称他为剑圣三刀流索隆!本来他和之前所有的剑圣一样,在艾泽拉斯游走历练,并挑战所有的强者,但他在一次挑战血帆海盗大首领的战斗中失败了。失败之后,伽洛索隆兑现他对血帆大首领的承诺——失败了就留在了血帆海盗里!他的剑术惊才绝艳,应该是中了莱因哈特的阴招才会败给大首领,但他没有以此为借口叛逃,我们这次营救人质最关键就是要解决他。”
“我打不过他。”萨叔把霜之哀伤一丢,摊了摊手,好像自己有多努力过似的。
“操(cao没有声调语气助词)!”我万万没想到这货居然厚颜无耻的承认了。安妮无奈的摇了摇头,撑着脑袋说:“你们听我说,我有招儿,咱们碰到他之后……”
快艇很快游到了德鲁伊们战船的所在地,暗夜小伙隔着老远就跟德鲁伊们打旗语,我们的船缓缓的向他们靠近。
战船上缓缓滑出来一块踏板搭到快艇上,我们四个人一匹马顺着踏板就上德鲁伊的战船。九个老德鲁伊围在船边上看着我们四个人上去之后,还望眼欲穿的朝我们后头看。
本来我以为我们一上船,他们就得上来死死握着我们的手,而且是特激动的上下晃死不撒手的那种,口里一本正经热血沸腾的跟我说:“同志!终于把你们盼来了。”
现在这情况我特别尴尬,我估摸着人家是嫌我们人来的少了,我转个身顺着他们眼神往后看,冲着离我最近的那个暗夜德鲁伊说:“大妈你们看什么呢?”
“不是说艾泽拉斯最强的牧师,大主教阿隆索斯的接班人也会来参与救援吗?我这不就想看一眼活的吗,在你们后边吗?”
“大妈您听谁说的啊?我怎么觉得那么不靠谱呢。”
“不应该啊,肯瑞托(达拉然议会所在的组织)发布的消息还能有假啊?”
“嗨,炒作呢,我就你们说的是那人,您看像吗?”我说完这句大爷大妈们就围上我了,九个人绕着我都快转成太阳系了,还是人大妈想得开:“我当是真的呢,原来是个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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