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抽出被张枣儿抓红了的胳膊,尖叫道:“那你的意思是我们冤枉你咯,那我们让你出来的时候你干嘛不出来,我们推开门你还在偷听着。哼。说你低贱还真是没有冤枉你,就会做些下作的事。”陶云欣也因为女子的话恼着张枣儿。见两人的神态,张枣儿真的很想送她们一对大大的白眼,“是啊,我只会做一些下作的事。是比不上两位在背后说人坏话来的高尚。哎这位小姐,要不你去当着陶云清的面把你刚才的那些话再说一遍,说不定陶云清还会高看你一眼呐。”张枣儿也被激起了火气,刚才因为顾及陶云清和凌月,她没有出去找陶云欣她们的麻烦,但是既然人自己送到自己面前了,不代表她还要继续忍气吞声。

    女子听了张枣儿的话,胸脯剧烈起伏。张枣儿朝女子的胸口瞥了一眼:切,就算你喘到缺氧也不会给它充到气!陶云欣看着张枣儿,声音有些冷。“哼,一个不知道那里来的野丫头,也敢在陶家的宴会上放肆,你真的以为陶云清会给你撑腰吗?你信不信我只要说一声,你立刻就可以从这里滚出去!”

    张枣儿直接忍不住,赏了陶云欣一个大白眼,“这位陶氏的大小姐,你要真想赶我走,那就请快点,站厕所里放狠话很有格调吗?”陶云欣被张枣儿气到了。尤其是张枣儿的那句“陶氏的大小姐”怎么听怎么像在嘲讽她。陶云欣绝对不会允许任何人嘲讽她,自从陶云清开始接受陶氏之后,她的父母都被送进了监狱,而她和其他的陶氏子弟在陶氏的日子开始难过起来。因为陶云清放出话。陶氏不养闲人,不管是什么身份。也就是说,包括她和其他几个陶氏子弟,要是没有什么业绩,他们就会被赶出陶氏。他们也去闹过,但是陶云清竟然不顾任何的情意。把当时闹得最凶的几个陶氏子弟赶出了陶氏。

    陶云欣他们都被陶云清的无情震住了。因为陶云清现在的身份,要是被人爆出不顾亲情等绯闻可是会有损名誉,所以他们才敢去闹。但是很显然,他们都搞错了,陶云清根本就不在乎这些名誉,而且也没有一家报社敢乱报陶云清的绯闻。所以从那天开始,他们这些必须靠着陶云清生活的陶氏子弟开始夹着尾巴做人,要是真的被陶云清赶出陶氏,其他公司也不会随便招收他们。

    但是今天张枣儿的话深深的戳中了陶云欣的痛脚,因为她真的没有权利,在陶家的宴会上发言,根本就不会有人听取她的意见。不等女子发飙,一个温柔的男声响起:“谁要把你赶走,枣儿?”听到这个声音,在场的三人都震惊了。陶云欣和女子都没想到陶云清会来这,陶云欣的眼中闪过一抹慌乱。张枣儿傻傻的看着陶云清,嘴里呐呐,“拜托,这是女厕所!”

    陶云清走到张枣儿的面前,看了眼陶云欣和她身边的女子,两人下意识的让开。陶云清伸手摸了摸张枣儿的脑袋,“这有什么关系,反正又没有人在里面上厕所。你还没说呢,谁要将你赶走。”对于陶云清这种明知故问的做法,张枣儿直接懒得理他。一旁的女子有些不满:”陶总,我觉得你的做法似乎难以让人信服!“

    陶云清转身看了眼女子,问陶云欣:”这位是?“看到女子眼中闪过的难堪,张枣儿不厚道的在心里幸灾乐祸。陶云欣也觉得有些难堪,但还是乖乖的回答陶云清的问题:”这位并不是这次宴会邀请的嘉宾,是...我的朋友。“最后的四个字,陶云欣声音小了下来。果然,陶云清的眉头微微皱起,”你当这是什么地方,只要按上一个朋友的名义,就可以把一些乱七八糟的人带进来了吗?看来我住院这段时间,你们把我说过的话都忘了!”

    陶云欣脸色很难看,但也只是咬着牙,低着头不说话。女子因为陶云清的话涨红了脸,觉得受到了侮辱,大叫道:“陶总,你的意思是我没有资格来参加陶家的宴会吗?!”陶云清没有说话,只是给了女子一个“难道不是吗”的眼神。女子显然被气的不清,一副随时要晕过去的样子。张枣儿也被女子的弱智问题逗笑了,听陶云清刚才的话,是个人都听得出来是什么意思,竟然还问出来,简直是自取其辱,什么心态!

    听到张枣儿的笑声,女子怒气更甚,指着张枣儿的鼻子叫道:“既然陶总说我是乱七八糟的人,那么她呢?一个靠些见不得人的手段,想要傍上你的女人,陶总把她带进宴会,不是在给陶氏抹黑嘛!”张枣儿都快被气笑了,但是最生气的还是陶云清,看了眼女子指着张枣儿是手指。女子被陶云清的眼神吓了一跳,忍不住收回了手。陶云清冷冷的说:“记住我今天的话,我身后的这个人,将会是陶家未来的当家主母,不是你可以随意议论的。”

    出来陶云清外,在场的都被陶云清的话震惊了。张枣儿震惊之后又有点不好意思,这种随时随地被当中表白什么的,真是够了!厕所里正因为陶云清的一席话静得针掉地上都可以听见的时候,门外又跑进三个人。

    陶云清看了眼来人,不给他们说话的机会,”行了,都出去吧,几个大男人跑进女厕所像什么话。“来人互相看了眼,又和陶云欣对视一眼,又灰溜溜的走了,连带着陶云欣和那个女子。张枣儿简直想呵呵了:你还知道这是女厕所呐,真难得,那你刚才在这里指点江山的时候怎么不觉得丢人!(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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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章 感动

    陶云清带着张枣儿来到一处隐蔽的地方,就见凌月他们都坐在那里,面前的桌子上摆满了吃的。陶云清无奈道:”妈,你又躲懒,你这个主角都躲着了,那宾客怎么办。“凌月笑道:”不是还有你呢嘛。你可是陶氏的管理者,我这个退休的前任陶总夫人自然不能抢你的风头。”陶云清将张枣儿带到凌月和张文秀的中间坐下,见凌月真的不想出去应酬,于是只得无奈的出去了,顺便带上吃饱了的白逸辰。

    凌月看着眼中只剩下美食的张枣儿,摸摸她的头问道:”怎么上个厕所都去那么久,是不是与人刁难你了。”听凌月这肯定的语气,张枣儿被凌月的敏锐给震住了。凌月被张枣儿傻呆呆的样子逗笑了,“阿清是在哪找到你的?”闻言张枣儿轻轻的吐出两个字:“厕所。”其他人都很惊讶,张枣儿补充道:“女厕所。”凌月顿时大笑。虽然不满凌月霸占了张枣儿的全部注意力,但是在听到张枣儿的话时,张文秀也笑了起来,便没有在计较张枣儿只顾着和凌月说话了。

    宴会结束已经很晚了,陶云清亲自开车将张枣儿和张文秀送到家。下了车,陶云清摸摸张枣儿的脑袋轻声说:“回去了就快点洗洗睡了,熬夜对身体不好。”张枣儿乖乖点头,说实话她现在困得不行,不需要陶云清交代她都要睡了。陶云清见张枣儿确实困得不行,便没有在缠着她说话,和张文秀打了个招呼后,就目送两人进门。

    第二天张枣儿起得很晚,她起来后家里就只剩她一人了。因为没有课,张枣儿吃完早餐就去了夏泽的工作室。其实现在夏泽的工作室已经招够了员工,张枣儿去不去都无所谓。但是今天没有人陪着她,所以张枣儿才自动送上门去。

    看见迎面走来的张枣儿,夏泽完全不掩饰自己的惊讶,“哟。今天是怎么了,竟然自愿跑我这来,你不是最讨厌来了嘛,难道是被抛弃了所以来找我求安慰?”张枣儿抓起桌上的文件砸夏泽的身上。“会不会说话!”夏泽接住文件,好奇道:“到底怎么了,怎么有时间来我这?”

    张枣儿深深的叹了口气,趴在桌子上不说话。夏泽拍了她一下,“到底有什么烦心事。快点说出来,让我高兴一下。”张枣儿斜了他一眼,“活该找不到女朋友,就你这张嘴,你就注定孤独一辈子。”夏泽不在意道:“一辈子的事太多了,先不说这个。到底怎么了,快点说出来,让本医生给你开导开导。”

    张枣儿撇嘴,“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八卦。你选择当心理医生是不是就为了满足你的八卦之心啊?”夏泽向后靠,“我说你有没有意思。你来找我不就是为了我给你出主意嘛,现在又嫌我八卦。既然如此,门在那,慢走!”张枣儿一把抓住夏泽指着门口的手,猛得拍在桌子上,夏泽差点没忍住惨叫出声。张枣儿一副豁出去的表情,“我现在简直烦死了。明明喜欢着陶云清,但是每次他对我告白的时候,我又总是很犹豫,不知道到底该不该答应他。你说我该怎么办啊!”

    夏泽用力抽出被张枣儿压着的手,小心翼翼的捏了捏,确定没骨折后,赏了张枣儿一个大白眼。“无聊。竟然跑我这来秀恩爱。”张枣儿抱着头惨叫,“我是真的很纠结啊!”夏泽撇嘴,“就你这身蛮力,能有个眼瞎的看上你,你还纠结什么,赶快趁人没有反悔。把他绑定了再说。”张枣儿怒视夏泽。

    夏泽拄着下巴看着张枣儿,”我说错了吗?现在多少人想要嫁给高富帅,现在你面前就摆着一个,还是自动送上门任你宰的,你到底有什么好纠结的。像你这种不懂得珍惜的,早晚要遭雷劈。”张枣儿有些小委屈,“但我就是心里很不得劲嘛!”夏泽一针见血,“因为李雅娴?”张枣儿顿了一下,还是乖乖点头。

    夏泽再次送了她个大白眼,“你这是自卑心理作祟。那个李雅娴有什么好的,值得你这么在意?”张枣儿小声道:“她长的很漂亮,而且很聪明,只要是见过她的人没有不夸奖他的。而且她和陶云清站在一起,好般配。”夏泽敲了下张枣儿的脑袋,“有句话你说错了,不是每个人见到她都夸奖她。在我眼里她除了脸长的可以以外,就没有一点我喜欢的地方,整个人都散发中浓浓的虚伪的气息,这种人也觉得你自卑!”

    张枣儿捂着脑袋,郁闷道:“可是这只是你个人的看法,并不能代表陶云清啊!”夏泽问道:“那陶云清有没有和你说过他对李雅娴是什么看法,为什么会和她解除婚约?”张枣儿点头,往身后看了看,确定门好好的关着的,便凑近夏泽小声的说:“陶云清告诉我他查到一些东西,发现李雅娴和他父亲的死有关。除此以外,他母亲也说过陶云清对李雅娴没有爱情,更多的是因为李雅娴的长期陪伴而产生的一种类似于感动的感情。”

    夏泽又敲了下张枣儿的脑袋,“那不就结了,除非陶云清对那个女人是真爱,真爱到什么都不在乎的地步,不然我不信他会和一个和她有杀父之仇的女人再续前缘。”张枣儿伸手去捂夏泽的嘴,“你小点声可不可以,你是准备让全世界都听到嘛?!”夏泽不在意的摆摆手,“放心吧,我这屋隔音做得好,外面的人听不到我们在说什么的,你这是在做贼心虚。”

    张枣儿还是闷闷不乐,夏泽看不下去了,“你是不是担心即使没有了李雅娴,陶云清也只是对你感兴趣而向你告白的,早晚会把你踢了。”张枣儿点头。夏泽揉了揉她的脑袋,“蠢死了,这有什么好担心的。如果他对你只是感兴趣,那你就想办法让他一直维持住对你的兴趣,最后让他离不开你就好了。如果你没有办法让他离不开你,那就趁着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多从他那得些好处,等确定他真的对你不是真心的后,就直接踹了他,拿着从他那得的好处,包养个小白脸,天天去他面前耀武扬威。”

    张枣儿静静的看着夏泽,好半天才出声:“我终于确定了,你这辈子注定没人爱!”夏泽满不在乎的笑笑,摸着张枣儿的脑袋,“傻瓜,爱情是要靠争取,要是你一直因为害怕被抛弃而裹足不前,那即使再爱你的人也会被你磨掉那些爱,转而投入他人的怀抱。放开手去追求自己的幸福,你不是一个人,我,紫苏,还有你的好闺蜜,你的青梅竹马都陪着你呢。要是陶云清真的敢在得到你后又把你抛弃了,我一定会让他后悔的。”

    看着夏泽眼中满满的鼓励和支持,张枣儿感觉眼眶有些发热。夏泽夏泽拍了拍张枣儿的脑袋,“想通没?”张枣儿握拳,豪情万丈的说:“想通了,如果他陶云清真的敢抛弃我,我一定打得他全身骨头粉碎性骨折!”夏泽笑道:“既然有信心了,那就先帮我把办公室打扫一下,新请来的保洁人员都不了解我的习惯,每次她打扫完我都要重新整理一遍我的东西,麻烦死了。”听着夏泽这不客气的使唤,张枣儿刚刚升起的那一丢丢感动瞬间喂狗去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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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一章 上门

    张枣儿被夏泽奴役了一个上午加下午,最后张枣儿说要回去的时候夏泽很是不舍的挽留,“别急着走嘛,我请你吃饭啊,你今天辛苦了。”张枣儿只回了夏泽一个“呵呵”,然后就毫不留恋的走了。要是真的信了他的话,晚饭一定是我做给他吃,夏泽就是个披着温柔绵羊皮的腹黑不要脸狼。张枣儿如是想。

    张枣儿推开门,就见家里人都回来了,而且全坐在客厅里。张枣儿有种三堂会审的感觉,尤其是当她进门后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在她的身上,久久不愿离去时,张枣儿的这种感觉更深了。

    张枣儿站在门口,有点不想进去。但是显然李静淑是不会给她纠结的机会的,直接对她招了招手。张枣儿无奈,挪动着踩死一排蚂蚁的步子,走到沙发边,然后像是电影里的慢动作镜头一样慢慢的坐在李静淑等人的面前。所有人都放下手中的活,全部盯着张枣儿。不知道问什么,被这样盯着,张枣儿莫名有些心虚。

    “是你自己交代还是我们问一句你答一句?”被李静淑这样问,张枣儿在心里默默想道:坦白从宽,把牢底坐穿!嘴上问着:“交代什么?”李静淑一掌拍在茶几上张枣儿立刻老实了,“我说,我什么都说!“

    张枣儿委屈的瘪瘪嘴,”我和陶云清认识的其实也不长...“李静淑一掌拍在茶几上,”谁让你交代这些了?“张枣儿有些茫然的看着李静淑,然后看看张文远,张文远给了她一个”爱莫能助“的表情。李静淑清了清嗓子,”你说的这些你小姑都和我们说了,现在要你交代的是陶云清的人品,性格,家庭方面的事。”张枣儿目瞪口呆,直愣愣的看着李静淑。李静淑有些不好意思,清咳了两声。

    张枣儿抓了抓脑袋。“这个问题有些不好回答啊,这些老妈你去买本杂志不就知道了嘛!”李静淑又拍了下茶几,“杂志上的能信吗?谁知道是不是掺杂了水分,快点老实交代。”张枣儿向曾紫苏投去求救的目光。曾紫苏完全无视。门铃响了起来,张枣儿不等吩咐就立刻跳起了,“我去开门!“自觉的不得了。

    ”哎!”陶云清看着惊呆了的张枣儿,微笑道:“不欢迎我吗?”张枣儿好半天才找回魂,抖着手的指着陶云清。“你咋这时候来啊?”张枣儿的表情太过悲愤,陶云清有些奇怪,“怎么了,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张枣儿咬着下嘴唇默默摇头。

    见张枣儿一直不回来,李静淑担心张枣儿趁机逃跑了,便走过来看,然后呆住了。陶云清对李静淑露出一个温和的笑脸,“不好意思,阿姨,打扰了。”

    张枣儿和陶云清一起坐在李静淑等人的对面。李静淑看看张枣儿。又看看陶云清,然后一拍茶几,把张枣儿吓了一跳。李静淑不满道:“你们俩坐太近了!”张枣儿看看坐在沙发边上的陶云清,又看看自己这边已经彻底看不见了的沙发边缘,想要说话但被李静淑一瞪又乖乖的闭上嘴。

    陶云清没有说话,只是对李静淑笑笑,然后站起身到厨房去搬了个椅子放到离沙发有一定距离,但是不会影响李静淑他们看到自己的位置,然后坐下。

    见陶云清这么懂事,李静淑想要继续刁难的心思一顿。随即想到什么,便又继续硬起心肠。不等李静淑继续挑毛病,陶云清先微笑道:”我第一次上门,也不知道该带些什么礼物。便自作主张带来了些东西,还请叔叔阿姨,以及枣儿的姐姐不要嫌弃。“

    说着陶云清拿出自己带来的东西,一一递给李静淑几人。李静淑想要说的话被堵在嗓子眼,愣是怎么也吐不出。对着陶云清冷哼一声,接过陶云清递过来的礼物。倒是张文远客气道:“来就来了。还带什么礼物。”陶云清笑笑:“这是礼节,不能废的,还请叔叔笑纳。”

    张文远看了看陶云清递过来的小罐子,准备收起来,一会再看。陶云清笑道:“这是我偶然得到的一些西湖龙井,但我并不是个懂茶的人,后来听说叔叔您懂茶,便拿来借花献佛,也免得这茶在我手中被糟蹋了。”听了陶云清的话,张文远的动作一顿,忍不住打开了那个小罐子。“这是...这是明前茶!”张文远很是激动,拿着茶罐的手忍不住抖了下。

    张枣儿听见张文远的话瞬间精神起来,跑到张文远旁边坐下,和张文远一起看茶。李静淑等人也被难得有这么大的情绪波动的张文远吸引了注意力。陶云清笑道:“叔叔果然是懂茶之人,这茶要不是别人告诉我,我还不知道是什么茶呢,没想到叔叔才看了一眼就知道了是什么茶。”张文远根本没有时间理会陶云清,抖着手拿起一片茶叶看了起来,好半天才放了回去,然后将茶罐盖好,递还给陶云清。

    “这茶我不能收。”张文远有些遗憾,但更多的是坚决。陶云清没有伸手去接,只是笑道:“这是我送给叔叔的礼物,哪有再收回来的说法。”张文远摇摇头,“这是特级狮峰龙井,还是珍贵的明前茶,我不能收。”陶云清将张文远的手推回去,“刚才我也说了,我并不是个懂茶之人,能得到这罐茶叶也只是偶然。因为知道叔叔是个爱茶之人,所以便拿来借花献佛。难道叔叔愿意让这好茶落到我这一窍不通的人手里被糟蹋了吗?”

    张文远有一些犹豫,但还是将茶递给陶云清。陶云清笑笑,“叔叔不必担心,我今日来送这茶,并不是为了让你做什么你不愿做的事,只是以一个晚辈的身份前来拜访。当然要说我没有一点企图就显得太虚伪了,我当然也是希望你能够支持我,能把您的女儿交到我的手上。但是送着茶并不是为了逼迫您违背自己的意愿将女儿交给我,您依然可以给予我考验,直到您满意,能够放心将女儿交给我为止。”

    陶云清的一席话让张文远松了口气,见陶云清确实没有要收回茶罐的意思,便立刻将手收了回来。这样难道的急迫让张文远有些不好意思,随即清咳一声,“礼物我就收下了,记住你说过的话。”陶云清笑道:“我会的。”张枣儿脸蛋红红的坐了回去,陶云清送了她个微笑,张枣儿脸更红了。

    见陶云清的第一份礼物就得到了张文远的认可,李静淑和张文秀对视一眼,也打开了自己的礼物。顿时两人深深叹了口气,但是眼中却都是满意,可见陶云清送的礼物也很得两人欢心。李静淑和张文秀的礼物都是一套白玉首饰,只是图案不同。陶云清解释道:“都说好玉养人,但是我觉得如果没有找到合适的人,再好的玉也体现不出它的价值。这两套白玉首饰是我在一个拍卖会上得到的,当时一眼就看上了,但是买回来后却发现没有能够让它发光的人,但是没想到今天只是碰碰运气也能找到合适它们的主人。可见其实阿姨你们就是它注定的主人。”

    明明知道陶云清只是在说客气话,但是听在李静淑和紫张文秀的耳中,两人还是忍不住有些开心。看着几句话就将张文远三人收买,还让李静淑忘了要找茬的事的陶云清,曾紫苏轻挑下眉,也打开了自己的礼物。曾紫苏扯扯嘴角,看着盒子里躺着的一整套的针,不可否认确实很喜欢。

    张枣儿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发现所有人都忙着看自己的礼物,没时间搭理她,顿时觉得很高兴,呃...还有点自豪!正高兴着,张枣儿就撞上了陶云清的视线,见陶云清定定的看着自己,满眼都是笑意,张枣儿的脸不受控制的红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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