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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铸成大错
袁金轼续道:“泰山派所以得以由默默无闻走向繁荣昌盛,成为武林中响当当的门派,全是得利于太师祖史冠杰史前辈。”
李云通,孙立辉,周召重等人异口同声的道:“太师祖史冠杰?”
袁金轼点头道:“不错,当年太师祖拜入泰山派门下,因资质聪颖,悟性过人,不到十八岁,便已将当时泰山一派的功夫尽数学会了,而且达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连他的授业恩师以及派中的几位长老与他相比,也不过是在伯仲之间,时日一久,必是泰山武功第一无疑。”
李云通伸了伸舌头,心想那太师祖太也聪明了,居然在十八岁之前就把泰山派的武功都融会贯通了,自己现在二十好几了,别说是全部的本派武功,就连四分之一也还学不到,自己跟他相比,那可真是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下了。
袁金轼顿了一顿,继续说道:“史冠杰真可谓是一代练武奇才,当时他的师父以及泰山派各位长老都对他寄予厚望,当时泰山掌门早早的就择定他为掌门人候选人……”
李云通等均想:“太师祖聪明过人,武功出类拔萃,担任掌门人那是理所当然的事。”
却不料袁金轼深深叹了口气:“谁曾想,就在史冠杰太师祖武功蒸蒸日上,渐臻化境之时,却出了一次意外,那时有一个魔头横行江湖,无恶不作,杀人不眨眼,我派自建派以来一直以侠义为怀,当时掌门人挺身而出,为天下苍生主持公道,哪知那魔头武功实在太强,掌门人与之比武四五回,不但奈何他不得,反而差点命丧他手,重伤而归。这一来我派更是与那魔头结下了血海深仇,不将之诛灭,誓不罢休。当时史冠杰已经是二十多岁,论武功泰山派之中属他最强了,惩凶除恶的重任,自然也就落在了他身上。”
“史太师祖武功高强,那是无可置疑的,可是他自幼勤学苦练,从未下过山来,江湖历练几乎没有,这一次铲除妖魔,却是首次下山,于人心狡诈险恶,所见甚少,他下得山来,不久便找到了行凶作恶的那个大魔头,两人?大战一场,那魔头见他武功甚高,打斗中尤胜了他一招半招,心下骇然,使了个计,夺路而逃,太师祖哪里肯放过,其后紧追不舍,有好几次差点就要追上,却被他又忽使诡计趁机溜走,这便逮他不着,可是那魔头想要摆脱太师祖,却也是千难万难。”
“当时太师祖和那魔头可以说是当时武林的的两大高手,这般你追我赶的,不出十余日,已然奔出千里之外,足迹踏遍了半个中原,太师祖固是感慨人上有人,天外有天,想不到时间竟也有这么厉害的人物,而那大魔头却也是心胆俱破,不明白怎么世间忽然出了这么一位少年高手,再这么没完没了的追赶下来,大家虽然谁也奈何不了谁,可是让他这么银魂不散的一路追将下去,自己整天提心吊胆,惶惶不可终日,这简直比x杀了他还要难受,须知武林中人人把脸面瞧得比什么都还重,若是让人知道他被一个后生小子追得抱头鼠窜,不免成为天下人的笑柄,可是被太师祖追得实在太紧,却也无法可施。”
李云通等弟子听着袁师叔讲述当年太师祖千里紧追敌人的情景,这事虽已过去几十年,这时说来,人人却也不免感到那实是一场惊心动魄的生死较量,听到那大魔头被太师祖追得夺路而逃,亡命天涯,心头大快,恨不得早生几十年,去将那个作奸犯科的大恶魔亲自手了,那才痛快。可是听袁师叔的语气,似乎后面的结果却是令人不堪启齿,心中暗暗为太师祖担心:“难道后来太师祖竟然被这个魔头给杀了?这与无为神剑又有什么关系?”袁金轼说这与剑谱由来有关,可是说到此刻,仍然不见这事与剑谱搭得上丝毫关系,只是太师祖当年千里追杀恶人的豪情,却激起了大家的共鸣,是以谁也没有插嘴,静听袁师叔讲述。
袁金轼叹了口气:“原本太师祖最后追上了那个大魔头,为民除害,岂不是好?只是天道不明,为祸的往往福厚,行善的却常常命短,唉,当时太师叔追了一个多月,到了洛阳。当时洛阳城中,有一位武林人物大大有名,那便是雷鸣电闪慕长风,他外号叫做雷鸣电闪,那自是他身法快捷,轻功绝佳了。”
“这一日太师祖眼看就要追上那个恶贼了,正追之际,迎面来了一个身材高瘦的中年人,将那大魔头樊一翁拦在当道,问道:“阁下可是魔教右长老樊一翁?”樊一翁见左右有敌夹击,却也不隐瞒,说道:“老朽正是,瞧这派头,莫不是雷鸣电闪慕大侠到了?”来人正是慕长风,他说道:“不敢当。”随机正色道:“樊一翁,你作恶多端,残害无辜,今日撞在慕某手里,慕某虽然不敌,却也要替武林主持公道。”唰的抽出大刀,就与樊一翁斗了起来。”
“太师祖随后赶到,见樊一翁已被人拦截住,斗得甚是激烈,太师祖从他武功之中,知道他便是大名鼎鼎的雷鸣电闪慕长风慕前辈,问道:“可是雷鸣电闪慕大侠到了么。”慕长风见是个晚辈后生,也没见过,加之樊一翁武功卓绝,他尚处于下风,只应了一声,不再理会。”
“太师祖在旁观战,过不多时,胜负之势已判,樊一翁功夫厉害,只逼得慕长风步步后退,所幸他轻功极好,一时才不致落败,但时间一久,慕长风非输不可。于是太师祖便也加入战局。”
“这一来局势陡变,那大魔头樊一翁虽然武功卓绝,却又怎能同时敌得过当世两大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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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栽赃
“又拆几十招,樊一翁在两人的夹击之下变得左支右绌,明知不敌,使一记花招,逃了开去。太师祖,慕长风齐声喝道:“哪里逃!”飞身追了上去,只是那魔头武功太高,诡计又多,慕长风虽有雷鸣电闪之称,却也眼睁睁的让他在自己眼皮子底下逃跑了。两人只索作罢,互道仰慕,共商杀敌之策。”
“太师祖与慕长风都颇有豪侠风范,言行举止,无不是豪气干云,气魄非凡,言语投机,喝得酩酊大醉。却不想樊一翁一直在一旁窥视,见两人交好,两人联手,自己非毙命于他们掌下不可,他这个老奸巨猾的臭狐狸。”
众弟子知道这位袁师叔向来稳重,这时却突然大骂起来,大出意料之外,然也可见隔了这么多年,提起樊一翁当时所做之事,他仍是怒火中烧。
“樊一翁怕两人联手,于是便想出一条毒计,当夜他便赶往慕长风当地的家中,把他一家老小全部杀了,又把慕家各人的饰物鞋帽等记认一一除下,趁黑夜之际悄悄放入太师祖房中。”
“次日一早,太师祖恐樊一翁胆怯逃跑,便去约了慕长风一起去追击,岂知走不多远,樊一翁却坐在路中央,自是等他们到来了,两人对望一眼,见他这般有恃无恐的神情,怕是有诈,但己方有两人,就算樊一翁有甚诡计,两人联手也大可应付得了,太师祖当即喝道:“大胆妖魔,既知大限已到,还不乖乖受死!”慕长风阅历较太师祖为广,恐怕有诈,低声道:“史老弟小心了,这老头不知要玩什么花样,可别着了他的道了。”凝神戒备,与太师祖慢慢攻了上去。”
“那樊一翁见两人攻来,却不迎敌,哈哈笑道:“好一个肝胆相照,同甘共苦啊,可是背地里却不知做了什么对不起对方的事。”慕长风、太师祖同时一呆,不知道他在这就要动武的紧要关头突然说出这句话来是何用意,诧道:“怎么?”樊一翁嘿嘿冷笑,转向太师祖道:“难道你们自居名门正派,自己做的事,却又不敢承认了么?”太师祖奇道:“我做什么事不敢承认了?史某虽然没有惊人艺业,赫赫名声,可是自感还是个敢做敢当的粗人,又有什么事不敢承认了。”慕长风与他相处虽然时候不多,只在昨天才刚认识,可是太师祖的行事说话无一不是坦坦荡荡,光明磊落,口中连赞少年英侠,更有一种相见恨晚之意,这时听了樊一翁瞎扯,说道:“史少侠,这老儿临到死前胡说八道,且莫理他,只管送了他上西天。”樊一翁哼了一声,道:“可笑啊可笑,有的人是非不分,黑白不明,与奸恶之人称兄道弟,可是直到妻子老母被其所杀,仍未醒悟,仍与贼人联手,可悲之至。”慕长风脸色微变:“你说什么?”樊一翁冷笑不语,从袖子里拿出一只碧玉镯子,说道:“这个镯子想来你还没有忘记罢?”慕长风脑中嗡的一响,见上面刻着的几个小字:‘慕长风赠予爱妻包氏,愿与其白头偕老,此生足矣’更无怀疑,这是他送给妻子的定情信物,颤声道:“这是拙荆的所戴之物,怎么……怎么竟会在你手上,她到底怎么样了。”樊一翁摇头道:‘可惜我去晚了一步,我赶到时,你一家老小已命丧他手。’慕长风全身颤抖,双眼中陡然凶光暴露,吼道:‘这是谁干的快说!快说!’樊一翁向太师祖一指,说道:‘这人就在你身旁,难道你还不醒悟吗?’”
“慕长风‘啊’的一声长啸,举刀便要向太师祖砍去,可是忽而一想,史兄弟言谈举止,没有半点不是我侠义道中人,况且我和他无怨无仇,他为何要杀我全家?收住大刀,指向樊一翁道:‘你说谎,史兄弟刚正不阿,与我又无怨仇,定是你杀了我妻儿老小,又来诬赖好人,老奸贼,还我妻儿老小命来!’挥刀便向他砍去。樊一翁闪身避开,说道:‘你若不信,不妨去看看你所谓的史兄弟的佩剑,想来他昨晚行事匆忙,或许还未擦干剑上血迹也未可知,不过这位史兄弟心中有虚,定是不敢拔剑的了。’慕长风一怔,心想这也有理,停了下来,他与妻子包氏情意甚笃,骤闻爱妻遇害的噩耗,心智大乱,几近癫疯,只想杀了凶手为亡妻报仇,是以莽撞疯狂,行事大违常理了。”
“太师祖心道:‘我好端端的怎么会杀了慕大哥的家人?拔剑便拔剑,又有什么要紧的,却不用你来言语相激。’怒道:‘我怎会如你一般乱杀无辜?大丈夫光明磊落,怕你何来?’刷的拔剑出鞘,却不由惊得呆了,只见那剑上数道鲜血染红了剑身,那血兀自未凝,正一滴一滴往下滴落,瞧着甚是惨厉凄凉。从清晨到现在,太师祖都未曾与人动过手,这鲜血从何而来,再也明白不过了,定是昨天留在剑上的。慕长风见此已深信不疑,一声虎吼,举刀向太师祖当头劈落,太师祖本待分说,可慕长风既认定了他是凶手,那便是拼了性命不要,也要手刃这杀妻仇人,竟不防御,没命价的猛砍猛劈,太师祖大惊失色,急忙挥剑格挡,哪里还能分神说话?”
“俗话说,心乱则事糟,慕长风武功与太师祖略有不及,这时又惊闻妻儿老小惨遭毒手,悲痛之下,神志大乱,斗不五十余招,肩头中了太师祖一剑,一声惨笑:‘好!好!你用这把剑将我家人杀却,慕某技不如人,报不了此仇,让你用这把剑把我也杀了好了,好让我追随你们于九泉之下。’”
“太师祖打斗之中刺伤了慕长风,心下甚感歉仄,见他这般怪笑,更是心中惶恐,说道:‘慕兄弟,你且听我说,你我无怨无仇,我又何苦去杀了你的家人?这种乱杀无辜的行径,小弟我再不济,却也不屑于去做。’可是慕长风双眼布满血丝,杀气大盛,哪里还听得进他说话?反而攻得更加急了。太师祖一说话心神便分,不留意间,被慕长风砍中了一刀,深入肉里尺许,只好忍住疼痛凝神拆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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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章:中计
“慕长风越斗越狠,到得后来,已无刀法招式可言,只是一味的蛮砍蛮劈,太师祖看了不由心痛不已,心道:‘照这样打法,就算他不被我长剑所伤,时间一久,慕大哥不免也会累得脱力而死。’当下也顾不得自己安危,长声笑道:‘小弟原本只道慕大哥是一个是非分明,行事稳重的好汉子,却不料只是个浪得虚名,善恶不分的莽夫,枉小弟昨日与你相识一场,你只因这大魔头片言只语便即误认小弟是杀害你亲人的凶手,当即横刀相向,你我斗得两败俱伤,凶手却在一旁隔岸观火,岂不让天下之人笑掉了大牙?’他话没说完,噗的一声,腿上又中了一刀。慕长风听了太师祖的话,猛然一怔,脑子突然清醒了许多,觉得这句话甚是有理,刚才虽然看见太师祖剑上有血不错,可是还未细查,又怎么能认定这便是妻儿之血?又熟知不是别人身上的?”终于停了下来,只是身上已然受了几处剑伤,嗬嗬嗬的喘着粗气。
“太师祖吁了口气,瞥眼之间,见樊一翁神色中露出得意之色,心下大怒:‘我与慕大哥本来好端端的,如今一场恶斗以致两败俱伤,定是你这大魔头从中作梗。’喝道:‘慕大哥,定是他杀了你一家,待我手刃了这奸贼,替你报仇雪恨。’长剑陡处,便向樊一翁攻到。”
“那樊一翁却仍是只闪开太师祖剑招,口中却道:‘好啊,你故意与这位慕兄亲近,暗中却去把他家里人杀得干干净净,嘿嘿,你只道黑夜之中无人看见,做得天衣无缝,岂料到法网恢恢,疏而不漏,老夫无意中撞见了你的恶行,怪不得你这般恼怒,可是要杀了老夫灭口,只怕未能如你所愿。’”
“太师祖听他信口雌黄,怒气冲天,骂道:‘你说什么,别要血口喷人。’樊一翁道:‘你口口声声说没有杀人,想就此抵赖过去,好,那我问你,你拿了慕家人身上那些东西做什么?’太师祖见他越扯越远,怒不可遏:‘尽是胡说八道,狗屁不通,吃我一剑。’他剑还未刺出,却听慕长风道:‘且慢。’太师祖道:‘怎么?’慕长风向樊一翁道:‘你说他拿了我家人的物事,那是什么东西?’樊一翁冷冷的道:‘黑夜之中,老夫看得也不是很清楚,你若想知晓,到他的房里搜查不就知道了?’”
“慕长风嚯的站起,回到客店之中,径入太师祖住房,果然发现了妻子儿女所戴的首饰以及爹娘所佩的兵刃,太师祖见自己房中竟然多出了这许多物事,惊讶得张大了口,想不到敌人处心积虑让自己和慕大哥翻脸,竟致如此,而昨夜有人闯进来自己却丝毫未能察觉,除了敌人武功高强之外,太师祖只叹自己太过大意,未能加意防范。”
“慕长风伏在地上,抚摸着家人留下来的物事大哭一场,哭罢,转过身来,恶狠狠的道:‘你这个笑里藏刀,口是心非的奸险小人,今日不是你死,便是我亡!’不容分说,已向太师祖连砍三刀。太师祖欲再劝说,可是慕长风这三刀每一招都直指太师祖身上要害,势成拼命,只得出剑招架。”
“慕长风越斗越狠,真的是豁出了性命不要,也要报了杀妻之仇,太师祖几次要解说其中的误会,但慕长风大刀攻势持续不减,总是不得其便,太师祖反而因此分了神,先后中了他十几刀,唉,当年太师祖年仅二十一岁,当此情境之下,也难怪他年轻气盛,身上中了二十余刀之后,狂性大发,两人便这般拼了命的打了半天,最后太师祖一个失手,一剑正刺入慕长风慕大侠心口。”
李云通,周召重,孙立辉等“啊”的一声惊呼,想不到事情会变成这样,连问:“后来怎么样了。”
袁金轼摇头道:“后来?太师祖这一剑深入慕长风心脏,就算是大罗金仙,也救不活他性命了,他惨然笑道:‘爹,娘,孩儿,我随你们来了。’说罢就此气绝,双目仍是圆睁着的。”
“太师祖失手错杀了好人,脸色大变,手一抖,长剑当啷落地,就在这时,樊一翁却突然从背后一掌拍来,太师祖本就惊慌,情急之间闪避不开了,结结实实挨了他一记重掌,就此倒下,幸好掌门人以及派中几位长老及时赶到,太师祖这才得以在樊一翁的魔掌之下逃得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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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深夜探望
袁金轼接着道:“太师祖经此一役,身受数十处刀伤,背后又中了樊一翁重重一掌,加之痛悔失手杀了慕大侠,生了一场大病,直到一年之后,方始痊愈,掌门人聚众商议,各长老都怪他好胜逞能,以至于慕大侠冤死,力主废去他武功,逐出泰山派门墙,掌门人也知他铸成了大错,但怜惜他才智过人,若是改过迁善,必能造福于武林,是以有意爱护,不废去他武功,只是派中人言难泯,只好把他逐下山去。”
“太师祖当时正当少年,已身具如此武功,本来满腹雄心壮志,决心干出一番轰轰烈烈的大事来,为武林谋幸福,可谁曾想经此大变,自己一下子沦落成为了一个泰山弃徒,心情抑郁,隐居深山不出,后来听闻樊一翁这魔头仍旧肆意猖獗,滥杀无辜,还把泰山,衡山派的几个长老也杀了。太师祖怒极,他受伤患病,为泰山派所弃,全是拜这个大魔头所赐,如今自己黯然隐居,那大魔头却逍遥法外,无恶不作,复仇之意骤起,于是闭关苦思,殚精竭虑耗费半年工夫,终于想出了一套克制那大魔头的功夫,那便是这了。”
泰山诸弟子不由“啊”的惊呼出来,原来袁师叔说这与太师祖有关,却原来是如此这般,诸人对于的出处来历,也是到了此刻方才知晓。
“太师祖把这套剑法练熟,之后,料想多半已能敌得了樊一翁,便即下山,寻那樊一翁去了,不久便寻到了他的踪迹,太师祖人是再聪明不过的了,自己创出的剑法当然也精妙到了毫巅斗不两个时辰,樊一翁终于恶果难逃,毙命于太师祖剑下。”
“武林中人得知樊一翁被杀的讯息,俱大欢喜,这消息也不胫而走,很快便传遍了整个江湖,那时泰山派掌门与诸位长老得知,也是喜不自胜,念太师祖改过自新,为武林除去一大害,将功补过,终于同意太师祖回归本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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