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吃晚饭的时候,陶化打饭菜的时候小声对洛丽娜道:“丽娜姐,下了班我跟你一起进城去玩好不好?”
洛丽娜高兴地答应道:“好啊,正好今天大剧院有演唱会,我们一起看去!”她哪里想得到今天这个大孩子约她是怀着鬼胎的?
陶化见平时洛丽娜挺随意的,在平时的玩闹中,他假装无意地碰触她的身体甚至是胸部,对方也不以为意,心里便活络起来,打算今晚在进一步试探一下。
下班以后,陶化和洛丽娜坐上奇疆公司开往市里的员工专车进了城,因为是周末,平时喜欢一起玩的秦可香与男朋友一起选了其他地方,去看演唱会的便只有洛丽娜和陶化。看演出的整个过程中,陶化心里都蠢蠢欲动,可是一直都因为胆怯而不敢有所动作,几次把手伸到洛丽娜的大腿边又颤抖着缩了回来,而洛丽娜醉心于舞台上的节目,对这一切毫无所觉。
离开剧场时已是夜里十一点多了,洛丽娜考虑到陶化平时都没什么钱,这时候打的回奇疆又很贵,正好父母去别的地方办事没回来,便邀陶化到她家去住一晚,明天再回公司。陶化心中暗喜,误以为洛丽娜也有那种意思,当然不会推辞,乐颠颠地跟她一起去了,
洛丽娜做梦都没想到,自己这好心之举,竟成了引狼入室,闹出一场意外的大风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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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倒霉的采花贼
洛丽娜家里条件并不算好,一套三居室的房子,她与父母各住一间,还有一间是书房,也不好让陶化睡父母的床,现在天气也不冷,就拿了被子枕头让他在客厅的长沙发上将就一晚。
洛丽娜安排好陶化,洗漱完进房睡下了。陶化今天看演出耽误了晚上的功课,在沙发上打坐修炼。强行克制着心猿意马做完功课,原本就蠢蠢欲动的陶化更是浑身着了火,想着洛丽娜就在隔壁床上玉体横陈,哪里还打熬得住?
蹑手蹑脚地来到洛丽娜房门前,陶化轻轻一压门把手,竟是锁着的,心里也闪过一个念头――人家可对他没有想法,可此时熊熊的*火早已将那点理智烧得荡然无存,他已进入了色令智昏的状态,真如吃了雄心豹子胆,幻化灵元从里面打开了门锁!
路灯的微光透过窗帘朦胧地照在床上,熟睡的洛丽娜只盖着一条薄薄的毛巾被,凹凸有致的姣好身段尽显,更露出小半雪白的胸脯儿,看得陶化喉咙直冒青烟,伸出颤抖的手将毛巾被往下慢慢揭开。当一对玉兔儿呈现在眼前,陶化完全忘了后果,将一双手盖了上去......
“啊――流氓!”从睡梦中惊醒的洛丽娜一身惊叫,突然划破深夜的宁静!陶化慌了神,一把捂住了她的嘴,并用身体将她压住。洛丽娜越是拼命挣扎,陶化越是用力将她压住,他因为害怕洛丽娜再喊出声,手也捂得更紧,害怕被人当流氓抓起来的强烈恐惧感暂时压住了那股邪火,但也让这惊慌失措的家伙忘了柔弱的姑娘怎么经得住他不自觉地融入了灵元的力道?
当惊觉身下的洛丽娜已经没了动静,陶化才慌忙松开手,这时洛丽娜不再喊叫,可也彻底不动了!陶化把手伸到她鼻子下面,发现已气息全无,吓得跌下床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我杀人了,我怎么会杀人了!完了,师傅知道了怎么得了......”陶化彻底乱了方寸,*火一熄,胆小得本性又回到了身体里,喃喃地呆了片刻,抱着一线希望又去摇了摇洛丽娜,仍然毫无动静,只道是死透了。胆小的本性促使惊慌的陶化离开洛丽娜家,逃到了大街上。
彷徨在寂静无人的霍克大街上,陶化失魂落魄,想到杀人的后果不是被警察抓去枪毙,就是被师傅捉住薄皮抽筋,脑子里便只剩下了一个念头――逃,逃得远远的!枯叶岛上没有火车可以离开,凭他现在的修炼程度还根本飞不出去,只能跑到港口撞运气,说来还真巧,不多会儿竟有一艘货轮起锚离开码头,陶化也不管它是开往哪里的,在夜色掩护下飞上甲板,找了个没有光线的角落藏了起来.......
陶化这次惊惶的逃亡其实有点冤,因为他离开后不到十分钟,洛丽娜就醒了过来,她当时不过是被陶化用力过猛加上惊吓而休克过去了,陶化毫无经验又慌乱无比,不敢再去她赤露的胸口摸心跳,便误以为她死透了。
洛丽娜醒来后,很快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可是浑身无力,躺在床上好半天才恢复过来,穿上衣服随手拿了一只铁衣架,冲到客厅里要收拾陶化,可是此时哪里还有他的影子?她没想到陶化这个她眼里的大孩子竟敢做出这样的事情来,虽然十分生气,却并没有想过要报警什么的,甚至连向祁晓阳告状的心思都没有,只是坐在沙发上生闷气,估计陶化是连夜跑回公司驻地去了,打算第二天再去找他算账。
次日是周日,洛丽娜不用上班,加上昨晚的折腾,睡到近午才起床,跑到公司里陶化的宿舍没寻见人,以为是这小子做贼心虚躲起来了,也没太放在心上,依然回家休息去了。
这些天祁晓阳正为陶化操着心,所以对他的动向比较敏感,中午没看见他到餐厅吃饭,打电话则是无法接通,饭后到房间里也找不着人,不由着急起来,开车到市里他常去的几个网吧寻了个遍,仍是踪影全无。到了晚上,祁晓阳想起陶化正处在非常时期,彻底急了,通过公司内部网络、短信,让昨天到今天见过陶化的员工提供线索,很快就从秦可香那里知道他昨天晚上是跟洛丽娜一起去看演出了。这个消息让祁晓阳脑子里嗡的一声,立感事情不妙,马上从人事档案里查出洛丽娜的住址,开车赶了过去。
洛丽娜正在家里看电视,听见敲门声从猫眼里往外一看,见竟然是公司总裁祁晓阳,连忙打开房门道:“祁掌柜,你怎么来啦?”
祁晓阳见洛丽娜并没有什么异常,倒是放心了些:“我来找陶化,听说昨晚你跟他在一起,后来他人去哪儿啦?”
“后来.....他.......”洛丽娜犹豫了,知道说出真相的话陶化这场惩罚必然会很重,不由得支吾起来。
祁晓阳一看她这神态,就知道果然有问题,让洛丽娜坐下才问道:“你老实告诉我,他是不是欺侮你了?你别怕,实话实说,他真要是欺侮你,我给你做主,拔了他的皮!”
洛丽娜知道事情瞒不住,又不忍心让陶化受到太重的惩罚,便避重就轻地说:“昨晚我们看完演出已经很晚了,我便让他住在了我家里,他.......是想跟我那样,我不同意,他就......跑了,我以为他回公司去了,可今天去他宿舍也没找见人,多半是怕我告他状躲起来了。”
祁晓阳现在可不是原来的毛头小子了,一听就知道洛丽娜隐瞒了重要细节,耐心地引导道:“现在陶化失踪了,他现在很危险,你千万不要隐瞒,把昨晚的细节说给我听,不然会出大事的!”
洛丽娜见祁晓阳说得这么严重,只得将陶化趁她睡熟时意图不轨,在反抗中将自己捂晕过去,醒过来已不见人影的情节说了出来。
“嗨!”祁晓阳一巴掌打在自己头上,最担心的事情终于还是发生了,因为没想出好办法而犹豫不决,竟然让陶化做出这样的蠢事,他心里有愧啊。“对不起,洛丽娜小姐,都怪我没把他管好,让你.......对了,他有没有趁你晕过去的时候把你.......”
“没有!”洛丽娜肯定地回答道:“我醒来的时候,内裤还穿得好好的,祁掌柜,小陶也是一时糊涂,也没把我真正怎么样,我愿意原谅他,你也别惩罚他太重好吗?”
祁晓阳松了一口气,没形成真正的伤害,事情倒还不算太糟,安慰了洛丽娜几句离开了。回到公司,祁晓阳将陆战营的人几乎全部派了出去,可是找遍了霍克市的角角落落,仍不见陶化的影子。祁晓阳估计这小子早已逃出枯叶岛,心里虽然担忧,可茫茫世界,陶化已是能飞的“鸟”,他也无可奈何了。
却说陶化那晚上了货轮,躲在集装箱之间的角落里出了霍克港。这是一艘运送海产品的大型五万吨级的货轮,露天的甲板上密密麻麻地摆放着装货的大铁箱,陶化躲在里面倒是引不起半点主意,可是迷迷糊糊睡到到第二天中午的时候,他肚子就饿得咕咕叫了,轻轻跳到集装箱上一看,四下仍是无边无际的茫茫大海,也不清楚这船到底开往哪里。
陶化打小在社会上混,再艰难环境下弄点吃的可是轻车熟路,何况现在具备了神出鬼没的身手,没费什么劲就从船上的厨房里偷来一只烧鸡和一大盘牛肉,还顺了一瓶伏特加。他以前是不会喝酒的,现在因为误杀了洛丽娜,心里既愧疚又害怕,也想学次一醉解千愁,一口肉一口酒地往肚子里灌,虽然火辣辣的伏特加刚开始难以下咽,但喝着喝着也就无所谓了,才吃完半只鸡,一整瓶高度烈酒竟被他喝了个精光。
一阵晕眩感袭来,从没真正喝过酒的陶化哪里扛得住,加上他本来就有意要喝醉,也没用灵元去压制涌上来的浓烈酒意,不一会就倒在那个角落里烂醉如泥......
陶化醒来时已是晚上,强烈的灯光刺得他睁不开眼,头昏脑涨中第一个感觉竟是p眼里火辣辣的痛,稍一扭动,更传来一阵强烈的撕裂感!“我的妈呀,这是什么情况?”陶化痛呼出声,一摇脑袋睁开眼睛,竟发现自己一丝不挂地在一间单人铁床上趴成一个大字,四肢分别被绳子绑住拴在床的四角!
原来中午陶化喝醉昏睡过去之后,货轮在海上遇到了天气变化,一场风雨眼看要来,巡查防雨篷布松动情况的两名鄂族船员,便无意中发现了死猪一般的陶化。常年在大海上漂泊的汉子都是严重的性饥渴者,比监狱还恶劣的环境让他们很多人都有些变态的恶趣味,见到这么个粉嫩少年,那简直相当于二师兄进盘丝洞!
两个牛高马大的鄂族汉子将昏睡的陶化抱进一个没人的船舱,怕他醒来乱叫,还撬开嘴灌了半杯兑安眠药的凉水,然后脱光衣裤往小床上一绑,可怜的陶化沉睡不醒,那知后庭已是菊花盛开红艳艳......
这也算得是个报应吧,昨晚还是采花贼,今晚反被当花采――现眼现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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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崴海神偷
人其实是自然界最下作的动物,没有之一,很多连非智慧动物都不会干的肮脏勾当,却在人类这种智慧动物中频繁发生。[燃^文^书库][]小说.wxs520.c
可是不懂这种肮脏勾当的陶化,并不明白具体在他身上发生了什么,他只能想到肯定是因为偷吃的被船上的人抓了绑在这里,至于衣服被脱光,pp被什么东西弄裂了,他以为是那些人收拾小偷的手段。陶化十五岁前在社会上流浪,没机会了解也不懂人性中这些肮脏招数,之后两年基本在祁晓阳等人的严管下,进网吧也主要是耍游戏,不像其他同龄孩子早早就知道了同志、爆菊这些概念,他压根就想不到男人还能对男人做这种事!
凭陶化现在的身手,脱困自然是轻而易举的,可是他现在因为酒精和安眠药的双重作用,仍处在浑浑噩噩的无力状态,想借此机会恢复一些再说,可pp里的疼痛又让他睡不踏实,所以就那样半梦半醒地继续趴着。
一声门响,两个大汉走了进来,陶化也听不懂两人怪笑着小声说些什么,只是看见一个大胡子眼里闪着饿狼一般的绿光,神情怪异地走到了床前,另一个则带上门走了。陶化本要脱开手脚,但想弄明白他们是用什么东西捅了自己的,所以暂时忍住没动,只略略偏头眯眼看去。
“我草尼马!”当陶化看清那丑恶的大胡子的动作时,脑子里轰然炸了,大骂出声!因为他看见大胡子脱了裤子,正握着那巨大的东西准备往他pp里捅!一阵前所未有的屈辱感涌上心头-------原来是被这些家伙搞了!
陶化运转灵元将四肢一缩脱掉绑缚,一脚踹在大胡子的肚子上,大胡子像只破麻袋飞跌到墙角,捂住下身直哼哼,陶化飞身扑上,又在他头上狠狠补了一拳,大胡子倒地昏死了过去。
陶化抓起放在一个木箱上的衣裤胡乱穿上,这才发现pp上流了不少血,打开舱门走出去,摩擦牵动伤口,痛得他直呲牙。此时甲板上不见一个人影,只见到前方影影绰绰的灯火,陶化知道离岸边已不远了,心里顿时燃起复仇的怒火,忍着伤痛摸到白天偷过吃食的厨房,拿了一把菜刀返回,牵住那大胡子已软不拉叽的jj一挥刀,寒光过处,污血成几条细线飚飞,那大胡子顿时痛醒过来,发出一阵凄厉的惨叫。
陶化这是在屈辱和愤怒中第一次对人下重手,大胡子的惨叫声让他害怕起来,扔了菜刀退出舱门,腾身往有灯火的海岸上飞去。落地一看,熟悉的华夏文字映入眼帘,陶化心头一喜,这不是回到华夏了么?仔细一看那些招牌上的地名,却是靠近华夏的边境城市崴海,这里在两百年前本就是华夏的地盘,被鄂国强占去的,因为地处边境线,本地和来往的华夏人也比较多,所以街头很多以华夏人生意为主的商店,仍然使用华夏文。
此时已是深夜,崴海的街头冷冷清清不见一个人影,陶化没钱没证件,不敢去住旅馆,按原来流浪时的老习惯找了个背风的地方蜷缩着睡到天亮。
一辆bm在离陶化十米远的街边停下,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鄂族胖子下车锁好门,走进了旁边的餐厅,看样子是吃早餐去了。饥肠辘辘有身无分文的陶化不由咽了一口唾沫,动起了小心思,以前人小,肚子饿了要不去讨点吃的,要么来点顺手牵羊小偷小摸,现在成了身高已近一米七的小伙子,穿着一身体面的衣服,自然不适合再去乞讨,可他又实在想不出办法挣钱,只得打起伸出第三只手的主意来。
透过车窗玻璃往里一看,驾驶座的旁边正好放着一只鼓鼓囊囊的手包,陶化隔着玻璃幻化出一把灵原夹子,将里面的车门锁纽往上一提,轻松地打开车门,等车子的警报声响起时,他已拿着手包闪身消失在旁边的小巷子里。
在不远处一栋三层小楼的房顶上,陶化打开手包一看,里面都是5000面值的鄂币,竟有一百多万,这也相当于十来万华夏币了。陶化从来没拥有过这么多钱,激动得手都在打抖,将两叠扎好的现金掏出来捆在腰带里,几万块散钱揣进裤兜,见手包里还有证件、银行卡等物品,想着拿了钱就行了,这些东西该还给人家,便将手包夹在衣服里,跃下房顶往回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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