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缅甸的老坑玉场,我曾亲眼见过赌家们为了一块不起眼的石头一掷万金。当时就有些跃跃欲试,无奈囊中羞涩。现在机会来了,这一摊石头,很多都跟缅甸玉场的石头相似,今儿好好找找,说不定会有收获。

    我蹲下身来,仔细地搜寻每一块可疑的石头。唐婉丽以为我爱这些石头的花纹,也帮我找寻起来。

    看到我把这些石头拿过来使劲在大石块上磨,或者干脆敲碎,她迷惑不解了,我并不理会,自顾自的干活。

    然而就这么忙乎了好一阵子,仍然没有半点斩获,当我快要失望的时候,唐婉丽向我招手:“小虎哥,快过来,看看这是个什么石头?”脸上露出兴奋的神色。

    我勉强来到唐婉丽跟前,发现她正在用根木棍在哪里扒拉,地下露出一个三角形的轮廓,很齐整,像是人工打磨过的东西。

    我们两合力把它挖出来,是一块四方形的石头,中间有个贯穿的圆孔,把淤泥洗净之后,发现上面还有凹凹凸凸的纹饰,这是一块黄褐色的石头,石质很坚硬,上面有铁锈色的沁斑和血丝状的条纹,四只角的上下两端各刻有一个似人非人、似兽非兽的怪物图案,迎着光看,似乎还有点透明,会是玉吗?我一阵狂喜,觉得好像在那本文物画册中见过此类东西。

    “是什么东西?”唐婉丽认为我什么都懂,急切的寻找答案。

    “暂时保密,不过是个好东西,可能是个古董。”我故弄玄虚,其实我也还没有找到确切的答案。

    “你又卖什么关子,反正我也不稀罕。”唐婉丽满不在乎的样子。

    山脚跟有块石壁,光溜溜的,没有灌木,没有杂草,只在石缝中长了些鲜绿的苔藓。坚硬如铁的石壁,柔情似水的少女,我的脑中突然浮现一个画面,有了一个创作的灵感。

    “你先前不是说要给我报酬吗?现在我已经想好了。”我拨弄着相机,调整好合适的光圈速度,构思即将拍摄的画面。

    “什么报酬?你可别打什么鬼主意。”唐婉丽疑惑的眼神望着我。

    “你先站到石壁前,把衣服脱下来,我想拍几张照片。”我鼓足勇气把心中的构想说出来,眼睛却不敢看唐婉丽。

    “我早知道你不是好人,就想着变花样儿站人家便宜。”我听见了她略带气愤和嗔怪的声音。

    我于是开始为刚才的建议后悔,真心不愿意给唐婉丽留下这样的印象,踌躇再三,不知道用怎样的方式来化解这个尴尬。

    可是当我抬起头来准备给她解释的时候,眼睛被一团白光尖锐地刺了下,惊人的一幕出现了:石壁下,站着一丝不挂的唐婉丽,头低垂着,头发流淌在胸前,刚好遮住部分丰满的**,圆润的肩头在如丝般的黑发掩映下更显柔滑,腰线婉转而生动,小腹微微前突,双手相交在腰间握着一束野花正好挡住私处,恰好一束光射在她站立的地方,美艳得像夺人心魄的山鬼。

    我本来只想她脱去外衣,可她却……

    我仓皇地举起相机,拉开现实与梦幻之间的距离,对准唐婉丽,漆黑的岩壁和光照下的人体形成鲜明的对比,一幅非常到位的伦勃朗光构图效果。

    我尽量屏住呼吸,将曝光补赏调低两档,按动快门。照相机屏上美得惊人的画面出现了:漆黑的岩壁上,石缝中的苔绿隐隐可见,画面的正中,玉雕般的小唐亭亭玉立,正若波提切利的名画《维纳斯的诞生》,亦如安格尔的名著《泉》。

    大范围的场景拍完之后,我前行几步,准备拍几幅近景特写。当镜头中的画面逐渐清晰,在白花花的人体之后,黑黝黝的岩壁之上,我忽然有了新的发现,石壁上似乎刻有某种图形。

    我停止拍摄,朝石壁走去。

    唐婉丽的头依然低垂,胸部如波浪般起伏。

    我努力强迫自己的眼光越过她那耀眼的酮体,落在石壁的图案上:一只老虎的图形,站立的老虎!前爪居然拿着一根长长的杆子,后面是一串小小的人群。

    又是老虎和人群,和洞中所见惊人相似。多么不可思议,还有刚才发现的那件东西,会有联系吗?看样子这里面藏着一个巨大的秘密,我摸搓着手中的怪石陷入沉思。

    忽然听见唐婉丽惊声尖叫起来,火热的身体扑向我,紧紧抱住我,几乎让我透不过气来。

    她**的胸部紧贴在我的胸前,**贴紧的地方像两个火热电极冲击着我的躯体。

    这一切发生得如此突然,太出乎我的意料,她这是要干什么?

    我努力镇定下来,使劲掰开她的一只手,看着她惊恐的眼睛望着我的身后。

    我扭转头――两三米远处,一条大蛇正慢慢朝我们靠近,在离我们一米左右的距离停住了。下身盘绕,上身昂立,扁园的头颈上有两个如眼睛的黑斑,口中的蛇信嗖嗖的伸缩,我知道这是将要攻击的前兆。

    我的眼睛迅速地扫视了一下周围的形势,三脚架是最好的武器,可是放在离我们五、六米远的地方,地下有现成的鹅卵石,可弯腰的一瞬间毒蛇便可能发动攻击。无奈之中,只好举起手中的怪石,瞄准蛇头,做侥幸一搏。

    奇迹发生了!

    当我将怪石逼近毒蛇的时候,那眼镜王蛇挺拔的上半身突然瘫软在地,毫无刚才的杀气,懒懒地挪动身体,灰溜溜地逃走了。

    我猛然想起了怪石的名字叫“琮”,是古代先民们祭祀土地的神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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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阴河和暗湖

    第九章怪斧和玉骨头

    观察了一下,裂缝的上部呈v字,最宽处有五十多公分,足够让我的身体探下去,再把摄影包的带子解下来,差不多就够着了。

    我叫冬瓜趴在石缝边,拉着我一只手,自己则开始小心地贴着缝壁下移,石壁有些湿滑,我一点不敢怠慢,一寸一寸的下探,终于到了合适的距离,用摄影背带套住了那件东西,手上慢慢地收紧,轻轻往上提。

    眼看就要到手了,忽然那东西在石壁上碰了一下,本来就套得不紧的物件从背带圈中脱出来,一下子滑拉下去,我本能地将身下探,想要抓住它,但是整个身体跟着下坠,我想攀住石壁,但石壁实在太滑。

    事情发生得太突然,冬瓜没有防备,尽然没有拉住我,看着我与那东西一起滑落下去。

    幸好石缝并不太深,很快就跌跌撞撞地落到缝底。

    上面传来冬瓜的呼叫声:“小虎,没得事吧,吱个声!”

    我摸摸头,好像没事,只是脚被崴了一下,但并无大碍,揉揉还能行走,便答道:“没事,还活着。”

    冬瓜便哈哈大笑起来:“狗日的,你娃命比老子命还大,今后肯定有出息。”

    缝底却比上面明亮,有微弱的光从不远处射进来,照在那件怪器物上,赶紧拿在手上观察,是一件像铜斧状的东西,与铜斧不同的是,其銎部较斧头扁,刃口长而弯卷,造型十分怪异。

    而在离它不远处,还躺着一根肱骨状的东西,但显然比骨头重,中间细两头大,约30公分长,像是经人工打制的石器,我也把它收了,小心地别在后腰上,然后探寻出路。

    原路返回显然是不可能了,我寻着光走过去,很快就看到一个洞口,洞外有哗哗的水往下流。我抑制不住激动,顾不得崴伤的脚,三步并作两步赶到洞口,探出头来一看,是一壁山崖,山崖上有丛生的灌木和藤蔓。

    将外衣脱下来,把怪斧和骨头形器包好,捆在腰上,来到洞口,抓住崖壁上的藤蔓和灌木,慢慢地往上攀登。非常幸运,不到半个小时就到了山崖上的平台。

    回到刚才那个天坑洞穴的入口,原路进去,摸索着走到那个大厅,看见冬瓜正将身子趴在石缝中探头探脑,大喊大叫。我拍了一下他的屁股,把他吓得惊叫起来:“哎呀,妈呀!你狗日的把老子吓死了!这样的地方,先吱个声行不!”。

    我把他从地下拉起来,赶紧出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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