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来,给老子松开!”

    张生头也不回地说道:“记住了,无论他们怎么折磨你,你都不要发火,要面带笑容……”

    张生就这样地走了,王晟心中烦躁不堪,他努力地让自己的心情平息,可是心中始终无法安静下来。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一个老和尚来到地下室,像上几次一样,站在王晟的面前一句话也不说。

    王晟刚想大骂,耳边似乎传来了张生的声音:“保持乐观的心态,要面带笑容……”

    王晟呲着牙,挤出极为难看的笑容:“老灯,你来了。”

    老和尚没有回答,两只眼睛一眨不眨地注视着王晟,王晟内心的愤怒已经冲到了头顶,可是张生的话始终回荡在耳边,王晟眯着眼睛,咧着嘴,嗓子里哼着欢快的曲调,可是他的心中却是烦躁不堪,恨不得把老和尚的祖宗十八代都骂一遍。

    几分钟之后,老和尚的面色越来越难看,王晟见状,连忙装出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摇头晃脑地唱着歌曲。王晟的内心突然不再害怕,心情慢慢地也平静了下来。

    没过多一会,两个和尚拿着工具箱走了进来,王晟眉头皱在了一起,口中的歌也随之停下,老和尚的脸上马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王晟见状,连忙又做出无所谓的表情,摇头晃脑地唱着五音不全的歌曲。

    老和尚拿起一根钉子,轻轻地放在王晟的手背上,一锤子下去,钉子弯了。

    王晟没有感觉到一丝的疼痛,心中的害怕和紧张也荡然无存。他做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你这样钉子太细了,换个粗点的,你那是不是有个凿子,用凿子才行。”

    老和尚愣住了,望着王晟,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的惊恐。

    张生果然没有骗他,王晟心中大喜,他越不害怕,老和尚的表情越是惊恐,看到老和尚惊恐的眼神,王晟底气越足。

    王晟大笑道:“快点啊,拿凿子,我这手都痒痒了。”

    老和尚的面色越来越难看,从工具箱里拿出凿子,王晟嘴里哼着欢快的小曲,看都不看老和尚一眼。

    老和尚慢慢地把凿子放在王晟的手背上,一脸疑惑地盯着王晟的眼睛,王晟依旧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你得用尽全身的力气,要不然什么反应都没有。”

    老和尚高高地举起手中的锤子,乒乒乓乓的几锤之后,王晟露出一副欠揍的笑容:“这个不行,拿钳子,拔牙。”说罢,王晟还对老和尚呲着大门牙。

    老和尚的额头渗出了汗水,颤颤巍巍地从工具箱里拿出老虎钳,王晟张着大嘴:“拔门牙,里面的牙不好拔。”

    老和尚咽了咽口水,他的双手明显的在颤抖。

    “来吧。”说罢,王晟张开了大嘴,钳子慢慢地夹住王晟的门牙,还没等老和尚用力,王晟从嗓子里发出不屑一顾的声音:“你得用脚蹬着椅子,要不拔不掉。”

    “啊!”老和尚大叫一声扔掉了手中的钳子,连连后退两步,汗水已经淌到了下巴上。

    王晟看了看工具箱,还有一个台虎钳放在工具箱里,王晟舔了舔牙齿:“来吧,还有个台虎钳,给我的手指做一个全套按摩。”

    老和尚如同看到了什么恐怖的事情,王晟能够清楚的听到和尚牙齿发出碰撞的声音,王晟狂妄地大笑:“这是怎么了,我受刑的人都不怕,你怕什么?”

    老和尚深吸几口气,鼓足勇气拿起地上的钳子,夹住王晟的手指拼命地旋转着丝扛,王晟的手指传来剧烈的痛楚,但他依旧强挤出一丝笑容,嘴里哼着自己都没听过的曲调。

    老和尚最终放弃了,慌慌张张地收拾起地上的工具,王晟则是一副得意的样子:“完了吗?我还没享受够呢,还有什么没用过的,继续!”

    无论王晟怎么叫喊,老和尚都不理会王晟,拿起地上的工具箱,急急忙忙地走出了地下室。

    室内变得极为安静,老和尚走后,王晟的两只眼皮开始打架,他努力不让自己睡去,可是不知不觉中,他还是闭上了眼睛。当王晟睁开眼睛的时候,天边泛起了朝露,看了看手表,凌晨四点钟。

    王晟的面前跪着一个鼻青脸肿的和尚,看样子也就三十多岁,程昊坐在摩托车上,他的腿踩着和尚的脑袋,翘着二郎腿,一副悠哉的样子。

    王晟眉头紧皱:“他是谁啊?”

    程昊狠狠地朝和尚吐了一口:“还能有谁,害你的人呗!”

    昨夜所有人都没有睡觉,张生灵魂出窍,找到了王晟灵魂的地点,张生一直守在地下室的附近,观察有谁进出过地下室。和尚离开地下室,张生偷偷地跟着他,在得知他住的房间之后,光头和程昊冲进了寺庙当中,把他给绑了出来。

    冷瑷端来一碗红色的液体:“喝了它。”

    王晟闻了闻,一股恶臭直冲脑顶,王晟捏着鼻子问道:“这是什么啊?”

    “治你身上的蛊术的,不想死你就喝了它。”

    王晟眉头皱到了一起:“你能告诉我这是什么东西吗?”

    冷瑷笑道:“喝完我就告诉你。”

    王晟捏着鼻子,刚喝了一口,就觉得胃里翻江倒海,抬头看了看冷瑷,只见她一脸严肃的表情,王晟鼓足勇气,一口气把一碗水全部喝了进去。扔掉手中的碗,王晟顿时觉得恶心,捂着嘴跑出好几米,但他还是没能忍住,扶着一棵大树哇哇大吐。那些喝下的红色的水全部被吐了出来,同时吐出来的,还有三只像蚯蚓一样的虫子,足有六寸多长。

    冷瑷轻轻地拍着王晟的后背:“好点了吗?”

    王晟摆摆手,有气无力地回道:“这是什么东西啊。”

    “这就是蛊虫啊!”

    “我是问你给我喝的是什么东西。”

    冷瑷捂着嘴笑道:“这是童子尿和公鸡血。”

    王晟感觉胃里阵阵地抽搐,忍不住地干呕,冷瑷捂着鼻子说道:“你吐吧,实在受不了你了。”

    王晟已经不知道刷了几遍牙,储备的水全部被他用完了,可是他还是觉得嘴里臭味依然存在。

    光头摸着油光铮亮的脑袋傻道道:“小晟子,你太不讲究了,你知道老子为你找这些东西,费了多大劲吗?不说别的,就是女人姨妈血,就把我给愁坏了。”

    王晟眨了眨眼睛,刚刚感觉好了点,胃里又传来阵阵的抽搐感。

    那个和尚光头他们已经审问过,他名字叫孟成,一九二七年出生,一九三九年,一贯道明兴坛坛主收其为徒,教其蛊术。明兴坛位于四川,早已被清缴,在中央的打击下,孟成逃到了江西,当起了和尚。

    两年前,一贯道交给他一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让他去寻找四个人,同时给了他一张相片,孟成要寻找的四个人正是王晟他们,相片是在巴丹吉林沙漠军事基地中偷拍的。

    几天前,他得到密报,王晟四人已经到达山西境内,正在赶往运城的路上。正逢兴龙寺的宝塔突然冒出青烟,虽然孟成不知道宝冒青烟原因,但他相信,王晟四人一定会来观看,于是他把宝塔冒青烟的消息散布出去,布下天罗地网等着王晟他们。

    果不其然,王晟四人来到了兴龙寺,可是小和尚没放王晟他们进寺,孟成布下的陷阱起不到任何作用,于是他透过门缝,放出具有癫蛊的蚂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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