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信从张亦手中掉落到了潘傅的脚底下,潘傅转脸看到张亦的表情后,拾起书信,看看到底书写了什么。
原来是有一伙山贼在作祟,而且根据信中的消息,这伙山贼有近万人。这可不是一个小数目啊,就现在,成都城这的兵才六千多人,于是潘傅想到这可以是一个阴谋,但是却不能说
出个所以然来。
张亦收到密报之后,就前去调兵遣将去了。
潘傅也回到了自己的岗位,计算着给即将出城的士兵们的粮草。
张亦来到成都校场,找严颜商议。张亦道:“严校尉,这伙山贼人数过多,如果不把成都兵马全数带出,很难灭了这股山贼。”
严颜拱手回道:“平夷将军出兵汉中之时,末将定为将军保全成都,现在这伙山贼并没有要攻取何处的动向,不急于灭了他们,等到将军凯旋之时,再发兵剿灭这山贼也不迟啊。”
张亦不以为然,罢了罢手道:“义父此番前往征讨刘焉,此战已打两年之久,也不见义父赶走刘焉,并非我不相信义父能赶在刘焉。义父在凉州之时,便得常胜将军之称,义父之所
以没有急着赶走刘焉,必有他的道理,想必义父是让我得在益州境内历练一番,正好这伙山贼便个机会。”
严颜见劝不得,于是道:“若如此,末将领命前去清剿这股山贼。”
张亦不干了,张亦可是想自己带兵出去,但是严颜声望远远高于张亦,而且自己之前在江州的时候还和严颜代过一段时间,对严颜也很敬重。正不知怎么办的时候,张亦的军中司马
刘亮道:“校尉大人,我觉得严校尉说得有理,严校尉带出清剿这伙山贼,这时候万一成都内有什么事情发生的时候,还需要你来主持大局呢。”
张亦觉得也是,于是下令道:“严颜!”“末将在!”“你领五千人马前去剿灭这股山贼。”“末将领命!”
严颜走后,刘亮来到张亦身边道:“大人,如若严颜带去五千人马,那城中兵马就千余人了,是不是派给严颜的人马过多了点。”
张亦道:“不然,密报称这山贼人数过万,原本我是想让他领六千人去的,就是想到成都不能有失,才少给他千人,留下来保全成都安危,而且我留下的这千余人中,有七百多众是
父亲留给我最为精锐的益州部队。所以留守成都绰绰有余了。”
严颜领命后,带兵从东门前去清剿这股山贼而去。
两天之后,严颜来到了密报所说的地方。看了下四周,问道:“可是此处?”从严颜马后出来一人应道:“回禀校尉,正是此处。”
看着前方地形,严颜有种说不出的感觉,但还是谨慎的对身后的亲兵道:“你带着几名斥候到四周看看。”被点到的亲兵领着数名斥候便离开了这支大部队。
严颜带着军队在这休息了半个时辰之后,前去侦查的一斥候回来禀报:“报,启禀校尉,前方有几千人,正远行于此。”
听到那伙山贼居然要跑路,于是便有拍马屁的道:“定是知道校尉威名,想要逃走!”严颜面露喜色,命令道:“给我追!”中士兵齐声道:“诺!”五千人马便急冲冲的追赶着前
方正在“逃亡”的山贼们。追着追着,严颜觉察到现在军队处于的位置正是一个很好的埋伏之地,担心这伙山贼会在此做埋伏,但又一想,一伙山贼能有多大的作为。
也正在此时,探子回报,说前方的山贼似乎逃累了,正在前方休息。
正当严颜面露喜色,准备发动进攻之时,又来一探子回报:“校尉,不好了,后方有几千人众追赶而来,从服饰上看,和前方山贼无异。”
严颜立马就知道果真中计了,然后又看到前方尘土飞扬,眼尖的士兵道:“校尉,前方山贼调头而来。”
“报~~~,校尉,北面山头涌出数千人马。”
这时,严颜的军中司马道:“校尉,敌放兵马近两万人,我方五千人,敌众我寡,早些撤兵吧。趁南方没有山贼,先去南边……”
还没等着司马说完,又一探子回报;“校尉,已无路撤兵了,南边也聚来数千山贼。”
这时,严颜身边的几位副将道:“校尉,不如想成都求来援军,好撤回城中啊。”
严颜应道:“成都已无兵马,来不了援军了,此处离江州城有几日路程。”
那副将道:“禀校尉,快马加鞭有三日路程。”
严颜对那副将道:“江州也有六千人马,若来五千余人,不仅可以保住我五千兵马,也可灭了这一大股山贼,除去益州一大害。你带着数人请来江州援军,定有重赏。”
“诺!”那副官接了严颜的命令之后,便带着些人前往江州。
“不可与四路同时开战,先破了东面山贼,若江州李太守带兵增援,也可接应李太守。”严颜打定主意,先灭了东边的山贼,好与李未汇合,又派兵回成都告诉张亦和潘傅自己的处境,同时让他们做好成都的防御措施,严颜现在已经感觉到这群山贼并非普通的山贼,普通山贼怎么可能会如此庞大,两万多人可不是一个小数目啊。
但是这并不是严颜要担心的问题,他现在要做的就是迅速把东边的那一股山贼灭了,好与李未汇合在一起,这样才能有机会除掉剩下来的这股山贼。
两天后,成都城中。
严颜的传信使回到了成都,进入了蜀郡太守府,这里是潘傅的工作地,潘傅也是这里的领事者、头人。
那信使道:“大人,严校尉被山贼包围起来了。”
潘傅先是一惊,知道肯定有什么原因,于是让信使继续道来。信使接着道:“大人,此番严校尉去后打听得这股山贼并非普通山贼,而且这些山贼有两万多人,而且山贼从四方而来,把成都那五千兵马包围起来了。严校尉派我回来之前,他有让人前去江州找李未太守,希望李未太守能从那儿调来兵马,救助严校尉。救下严校尉之后再想方法除掉剩下的其他山贼。严校尉还让我转告大人,让大人做好防御成都城的措施。”
听完信使的话后,潘傅陷入了沉思。“下去休息吧。”信使下去之后,潘傅有叫人去请来张亦,说有要事相商。
回忆刚才那信使的话,潘傅也感觉这次这伙山贼是有目的。
想想,好端端的怎么会突然冒出一股有两万多的山贼呢,而且从严颜被包围这事,潘傅感觉到这事一定有人在后面指示的。
哪儿来的这么多的人,这个问题让潘傅想到了一个点上,那就是可能是益州世家中的某个世家要站出来带头造反了。
于是,潘傅好好的分析了益州稍有势力一点的世家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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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叛变 2
潘傅心想:汉中有一世家,舒氏一族,家主是舒为,舒为有两子,大儿舒表字忠波,现在就任益州功曹,专门负责记录益州一切有功之人的官,算起来是自己的副手之一;二儿子舒恒,表字忠山,目前好像就在汉中,跟随义父在对峙着刘焉,好像也被义父任命为骑都尉,统领义父的亲兵保护义父,而且舒为自己本来就是汉中太守,舒家还有少数的人也在成都为官,舒为的舒氏一族也没有很大的能力,他不可能随随便便就派出两万人来这地。
那么汉中下来的剑阁县也有一大世家,周志的周氏一族,这世家若是和义父是同一条心的话,当年刘焉进攻汉中的时候,假如他能帮忙防守,也不至于会是这样的结果,所以这个世家是有可能的,但是周氏离此地距离过远,而且周氏如果真要往此地起兵的话也不可能,周氏如果真下来就必须过江油和梓潼,不说梓潼,就说江油的杨氏就能让周氏吃上一壶,而且周氏与江油的杨氏世代就不和睦,所以也不应该是周氏。
江油杨氏,族长是杨显,虽然名字有显一字,但为人低调,一直以来都默默在江油生活,也没做过多大贡献,为人也很平庸,但是这个家族算是益州最老的家族,所以子孙众多,并且其中也不乏有才能的人才,但现在整个益州境内却没有一个杨氏族中的人来任命任何官职,义父与杨氏相交也浅,这个问题有可能导致杨氏会叛乱。如果杨氏叛乱造反的话,想来也不会兵进成都,应该会拿下剑阁或者是梓潼。
梓潼也有一大族,郑德的郑氏,这是益州最大的世家豪族,整个梓潼都唯他是从,就连义父还没去汉中之时也让他三分,别说两万人突然来袭成都,就算有五万人来也不奇怪。本来在刘焉未入益州之前,义父是想找个机会灭掉郑氏一族的,但是迫于没有借口和理由,没法对郑氏一族下手,现在义父远在汉中,而且成都现在兵力又少,郑氏突然在这个时候进攻也不是什么奇怪事,需得防上一防,如果要防的话,那就得让在镇守绵竹关的四弟小心了。义父也想到过假如郑氏在自己离开后对成都发起攻击,所以才留下义父自己在凉州时的那七百多精锐部队在成都,而且让四弟领五千兵马守在绵竹关那,五千人马镇守一个关隘,虽不能说一定能守住,但想攻下来也是一件很难的事情。
成都本来没有大家豪族,但因为义父的关系,原本就不是义父族人的人都来认亲了,本来不存在的陈氏一族居然就怎么崛地而起。但他们不应该参与这次造反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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