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他这张笑脸到底有多么大的杀伤力,简直是萌死人不偿命啊!
没见就连号称鬼人的再不斩,也看呆了不是。
干咳了两声,用这方法掩饰住自己的尴尬,再不斩赶忙转身进了船舱,奶奶的,这小鬼也太可爱了,不行不行,老子可是鬼人啊,居然被小鬼迷住了1秒,说出去都丢人啊!
徐良赶忙跟上摇头不已的再不斩,一边走,一边拿出再不斩给的药膏抹在手上,瞬间,一股清凉舒适的感觉从手上传来,很快,便将那火辣辣的痛感驱除,徐良也舒服的呻吟起来,爽啊!
感激的望着坐在椅子上低头沉思状的再不斩,徐良心中小小的感动了下下,不禁想到,这人真的是火影里那个鬼人?
想到在教自己结印时那不厌其烦的人,自己手受伤时,那关心着急的人,徐良不禁疑惑不解,怎么就和动漫里的差那么远啊?
“难道,是因为变成了逃亡忍者,再不斩才变成那种薄情寡性之人,不过,他这鬼人的称号,可是早就有了的啊?”徐良在心中问着自己,这问题还真是,甩了甩头,徐良懒的去想了,紧皱的眉头平复了下来,嘴角带起了笑容,管那么多做什么,对我好就行了么,想那么多干什么。
嘿嘿,这家伙花了n多银子买来的特技金疮药效果还真是明显啊!
两人都没有说话,船舱里慢慢寂静了下来。时间,不会为了任何人或事而停止,自从遇到再不斩之后,已经过了半个多月了,在这半个多月中,徐良对再不斩这饭票很是满意,当然,除了强制训练的时候。在这段日子里的最近几天,徐良已经开始了体术的基础训练,当然,还只是基础的跑步、跳跃、举重、俯卧撑、仰卧起坐什么的。
什么,你说这些东西不能称之为‘体术’,那么请问,什么才叫做体术?拳来脚往,高上低去?那些个东东,是之前从未训练过的人能做得到的,你说鸣人几岁就能跳来跳去到处蹦,作恶多端什么的,那要看环境,环境知道不?不是看污染严不严重,是看他周围人们的生存方式,要是鸣人出身在一户普通的农夫家里,那么,他最多只会学到放牛喂猪,起早贪黑来个面朝黄土背朝天,锄头使得滴溜转,你看他还能不能东蹦西跳,整得跟毕加索附身什么的......
白的生活非常美好,美丽温柔的母亲,英俊和蔼的父亲,在那种和睦的家庭中,她需要去学什么?认认字,卖卖萌做个乖宝宝才是她应该做的,至于徐良,好吧,他就是一个缺乏运动神经的小胖子,你能指望他有什么绝世高手的,潜力?除了上课,大部分时间都在电脑前,能不英年早逝,已经不错了,高手,游戏高手还差不多。
天知道,徐良第一次被再不斩强行劈腿的时候,第二天都起不了床,第一次被再不斩压腰的时候,快断了,第一次被......ok,正是因为如此多的第一次,见证了他那娇小的身躯,是多么的,缺乏锻炼,以再不斩的观点来说,这小鬼简直是娇柔的代名词!
做完最后的一百个俯卧撑之后,徐良气喘吁吁的趴在地上,仿佛那挨着冰冷的泥地有多么的舒服一般,事实上,他动不了了,小小的四肢早已精疲力尽,正在轻微的抽搐着,胸口也像着火了一般,热的生痛!
双手抱胸而立,再不斩用眼角俯视着面条一般的徐良,深邃的眼中透出一抹淡淡的欣赏:“小鬼,如果你能马上站起来,我就破例,提前教你手里剑之术。”如同施舍一般的语气,再不斩看似随意的说道。
“手里剑...之术!”徐良喃喃的重复了一遍,手里剑,那不是?眼睛不禁一亮,带着不敢置信,徐良只觉得好似春哥附体,每个疲惫的细胞突然充满了活力,像打了鸡血一般,本是面条一般的四肢,突然有种力量满满,不得不发之感,双手一撑,腰部反弓,双腿高高抬起再使劲向下一甩,腰部再次收紧弓起,便稳稳当当的站了起来,一双星光闪闪的双眼放射出耀眼的光芒:“说话算数!”
见得死鱼般的徐良原地满状态复活,再不斩的眼角不禁抽搐了几下,转身便向着另一边的树林走去:“想学就给我跟上来。”潇洒的背影只留下这么一句话飘荡在空气中,小鬼,手里剑,可不是这么好学的,嘿嘿......
不提再不斩心中所想,徐良赶忙急急的跟了上去,手里剑之术啊,至可是能致人于死地的远程攻击之法,比起凶险的近身肉搏,本身的安全系数,不是大大提高了n多?当然,前提是要技术过关,要不然......
徐良对着前方五米出的靶子使劲一甩手,只见一道黑影对着那圆形的靶子激射而去,目标,正是那红红的圆心,看来是要正中红心了!
啪,哎呀,随着一声惨叫,红心确实是中了,不过,不是靶心,而是徐良的额头,一个鸽子蛋大的红包,正在他白嫩的额头上,风骚的傲然挺立,再看看他四周,几把十字镖一样的手里剑或趟或立,安稳的呆在地上,就是不肯到靶子上去溜达,仿佛那里有什么洪水猛兽一般!
“可恶啊,怎么就是不中啊!?”一边揉着头上的疙瘩,欲哭无泪的徐良不禁庆幸,还好和额头亲密接触的不是十字镖的镖刃,心中,有个更大的疙瘩,为啥就不能中一次呢,难道,真要弄得满头包,还是要身上多几个口子,才能射中靶子?这,也太让人蛋痛,虽然他已经没有蛋了,不过,那隐隐的痛苦,就连一旁双眼泛白,眼角抽搐,就算只能看到上半张脸,也能看出是在使劲憋着笑的再不斩,也能感受到吧......
“可恶的手里剑,都是狗屎!”懊恼的徐良揉着额头的大包愤愤不已,更想不到,前段时间一直以一副德才兼备为人师表模样示他的再不斩,居然...果然啊,鬼人的称号不是白来的,可恶的再不斩,真他娘的黑!
下一章开始,便会有战斗场景了,加油吧,徐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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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落叶欲归根
火岩镇,在水之国可说是小有名气却没有那个家族占据,如同鸡肋的地方,这一点,从它的名字中带着一个火字,便能看出一二,俗话说的好,水火不相容,一语便道出其于水之国格格不入的调调,水中有火,很好很强大。
传说,火岩镇存在,是经历了几百年前的一次地震,地裂之后,熔岩爆发,才形成了独特的赤岩丘陵地带,火红色的火山岩即使早已冷却,依然隐隐散发着柔和的温热,从此以后,此地不管是多么寒冷的时刻,就算对其它地方有着灾难般的严寒袭来,也从未有过积雪结冰的情景,于是,一些惧怕了水之国冬季寒冷的人,迁途到了这里,慢慢的,便形成了一个镇子,它带给了人们火一般的温暖,于是,人们便给它取了这个很贴切的名字。
这一个不是很大的小镇,坐落在一片低矮的丘陵之间,淡红色的岩斑占据了大部分的地面,剩下的部分,却被点点绿意所占据,已经开春了,火麦这种本地独有的植物,便是人们一年到头的主要食物,和水之国别的地方相比,此地的水之源由于熔岩的地貌影响,不是很多,简直可以说是异常的缺少,也只有哪些耐旱坑高温的植物才能存活,所以,经过人们几百年的智慧沉淀,火麦、火豆等等食物,只不过,这些事物都有一个共同的特性,那就是,苦!
相信没多少人会长期的对满是苦味的食物感兴趣吧?
小镇坐南向北,基本都是由火岩砌成,上盖青瓦看起来非常整齐,十字形的主街道将整个小镇分成了四个部分,街道上,一个个衣着单薄,袒胸露背的男人们,短袖短裤女人们,有的牵着大人的手,以及独自或者成群的光屁股小豆丁们,都急冲冲的向着小镇的西北那块区域前进着,也不知道那里有什么能让整个镇子的人着急的事情发生,或是即将发生?
“走过路过不要错个,冰棍,卖冰棍了,又甜又冰,甜到心,冰爽到爆啊,一两银子两只,绝对便宜!”
一个五六岁的小孩正站在一家院子门口卖力的叫喊着,他身前有一个货架,说是货架,不过是两条条凳上摆着一块门板而已,只不过,一口半米高直径一米的漆黑陶缸,正稳稳地坐在上面,而货架之前,已经有三三两两的人手拿白色的冰棍愉快的块朵着了,一张张印着一两的金票,正成群结队的向着陶缸旁的木盒中集聚,虽然木盒很小,不及旁边黑色伙伴的十分之一,不过,看那一张张快将木盒堆满的金票,体积什么的,大概、可能也就不那么重要了......
“拿好了您呢,感谢惠顾!”只见那个长发齐肩,一身短衣短裤眼睛大大的小孩,正非常熟练的变起了魔术,不,是卖起了冰棍,只见他拿起一根木棍,踮着脚伸进黑色的陶缸中手腕一转,一块巴掌大小白色冰棍便被其拽了出来,而那个大缸中,人们也伸着脑袋看过了,只有一缸子水,听小孩说,是糖水来着!
于是,在大人们疑惑,小豆丁们星星直冒的眼神下,徐良毫不扭捏的萌萌一笑,再次变起了魔术,不,做起了冰棍生意。
没错,这个正在自食其力的小孩就是徐良,半个月前被再不斩带到了这里,天天吃着让人欲罢不能的苦味食物,美其名曰,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于是,糖这种东西,简直就成了救命的活菩萨,再不斩刚开始发现徐良偷吃时,狠狠地教训了他一顿,不过,在他不迟辛劳的一番彻夜长谈下,再不斩在他义正言辞大义凌然的说辞下,大彻大悟、痛改前非、死心踏...不对,只是认同了他的话,于是,每天旁晚的小镇,热闹了,本该劳作一天之后关门休息的人们,一个个走出了家门,带着一张张金票,急不可耐的向那个小鬼发起了逆袭,额,是发起了热烈欢迎才对!
说起冰棍,很多人可能都不屑一顾,现在谁还吃那个呀,什么奶油、水果、巧克力等等,各种雪糕冰淇淋才是菜,那种一点糖水做成的冰棍,也就只有好多年前才大受欢迎了。
不过,对于水之源匮乏的火岩镇来说,只有几百人的穷困小镇,也没有什么商人愿意过来,恐怕就是那些好几十岁的老头子们,也很少尝过这种味道吧,毕竟,谁会向徐良这二货一样,有着冰遁这种不科学的强大手段,还对赚这种小钱乐此不彼的人,不说后无来者,至少也是前无古人吧!
“谢谢大家,小店要关门了,还请大家明天继续照顾小可。”
老式的院子,几间房子,一个被围墙围着的小院,小院中,一个高大的身影正站在院中唯一的大树下,本就是黄昏时刻,加上树叶的阴影笼罩,只能模糊的看出,那是一个短发的男人,桃地再不斩,便是男人的名字。
关上院门的徐良不禁抬手擦了擦满头的大汗,嘴里正含着他自制的冰棍,一脸惬意的抱着那个装钱的木盒,不过,当他瞥见树下的那个人影的时候,惬意的笑脸立马垮了下来,再看到那个人影伸出一直右手对着他时,一瞬间,他脸色苍白,一种死了爹娘的悲伤油然而生,一脸肉痛,极度不舍的向着人影走去,颤颤巍巍的抬起双手,黯然的视线一直紧紧的盯着,盯着那个木盒,那个装着他幸苦一下午血汗钱的木盒,目送着心爱的它渐渐远离,不要啊......心,在滴血!
“晚安,白,做个好梦。”再不斩拿着木盒,在徐良幽怨的眼神中,毫不愧疚的返回了他的房间。
只见徐良大吼一声:“可恶的死鬼,居然敢压榨童工的血汗钱,一分钱都不给我留,我一定要去法院告你!”
好吧,要是留一分钱,他大概就不会这么愤怒了,而且,这只是徐良心中所想,他是绝壁不敢在再不斩面前这样说,更别提是吼了......奶奶的,还是洗洗睡了。
“喝!”
徐良一脚踢出,狠狠地向着对方的胯下踢去,一脸愤恨,好像对方欠了他几百万似得,要是被他踢中,那架势不断子也得绝孙!
啪!阴险的一脚却被一只手稳稳当当的挡下,手指一收,已经将他的小脚紧紧抓住,接着,他只感到脚部一股大力袭来,身体瞬间失去平衡,被对方甩手一把摔了出去,眼见便要围墙来个亲密接触,碰!千钧一发之际,他调整了身形,双脚与墙面接触的一瞬间,屈膝将那股力道转移到了墙面上,轻轻落到地面。
“三身术!”徐良双手合印,一下子分成了三个身影,三个徐良,再次向着对方冲了上去,一个在左,一个在右,最后一个向着对方的背后攻去,一个单挑不过,那就让你单挑我们三个,我看你怎么应付我这三个人。
对方一脚踢出穿过了左边徐良头部,手刀带着一道劲风划过了右边徐良的脖子,而身后,握着一把苦无的徐良,已经将闪耀着寒光的苦无刺向了对方的腰部,那里,正式肾脏的位置,只要一下,便能重伤甚至杀死对方,一抹笑意顺着徐良翘起的嘴角隐隐浮现,瞬间,笑意消失了,他瞪大了眼睛里满是惊恐,因为一只手,一只有力的大手。
有力的大手紧紧的握住了他的脖子,将他提了起来,而他手中的苦无,在那只大手收紧的刹那,便因为突然的脑部缺血,手一软,掉了!
“很不错,三身术用的很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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