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中采药,身处草泽,那是昨日辛苦的幸福,那是昨日青春时的回忆。

    “嗟尔幼志,有以异兮。独立不迁,岂不可喜兮。”我愿长居此一千七百年,我愿长守此一直很多年,这里是我的家,是我最合适的家。

    夜里,我没有做梦,一觉睡到天明,不知不觉间,我已经融入了这片沧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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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庙门口

    书生上山采药去了,他背着一个竹子编成的书囊,然而,他还不忘往书囊里装入几本可爱的书籍,他自己喜欢的小说。他的意思,等到采药累了,可以歇息在小河边,可以躺在草坡上,可以脚浴小河水,清心的看自己的小说书。

    他手持镰刀,向着山神庙沟深处行进,走过山神庙的时候,他踏入庙门,向着山神拜了两拜,就当是求个幸运吧。

    其实他是逐浪网的家,终身以写书读书为己任,写书,就是他一辈子的工作。一天一千字的网文工作任务其实也并不困难,只要多想,就能写得出来,完成任务。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你想不到,没有你做不到。

    其实,在以前,他是一贫如洗的,然而,自从踏入写作网文这一行,他开始变得渐渐富有。其实,对他来说,上山采药只是充作写作生涯中的一件乐趣而已,并非真的像山村中的牧牛妇女一样以这为生。

    山中有一座古庙,一座无生母的古庙,那里,便是他采药去过的最远的一个地方。小的时候他曾来这里随着妈妈一起烧香,阴差阳错,多少年过去了,他依然流落到这里。这里好生凄美,阴暗与潮湿,推开庙门,阴气*人。

    他生活在这个小山村,终生读书,恪守着封建主义道德伦理观念,终生终世,都没有越过雷池半步,方正而典雅,深受山村人的欢迎。

    这个时候,已是夕阳欲落,阳光昏黄,他上了香,走出庙门,柴房门前,坐着几个巫婆和看山使节。看山使节正在动手制作小木椅子。

    书生于是就坐在柴房门口,和巫婆闲聊,“你也跟着人家学学木工,对你的今后生活有帮助。”巫婆笑着说道。

    “不学。”书生倔强地顶了句。“不学,哼。”巫婆似乎不太满意,面面相觑。

    “书包里都有什么好东西?”巫婆想探个底。书生赶紧紧了紧书包,怕巫婆抢他的书包,他怯生生的说道:“也没有什么,就是几本书而已。”

    几个巫婆笑了笑,没有再说下去。

    看看天晚了,还有一点儿冷。书生打了个招呼,说道:“天晚了,我该回村去了,再见。”于是,书生就这样一个人静悄悄的下山去了。

    等书生走后,巫婆们生气地骂道:“哼,不学,你心气儿还怪高啊。走吧,早晚还有你爬回来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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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婆下山

    书生走了之后,看山使节和巫婆们合计:“这是谁家的孩子,眼力劲儿这么高?叫他学个木匠他都不学,打听打听。”

    当夜,书生宿于山下人间马瑶村自己的书房里。窗外,明月夜照,好不清馨。书生躺在后头屋的大床上翻来覆去,看着窗外的月光发呆,他想象着白天所发生的事情,感觉有几分寂寞,没有人是他的陪伴。

    往后,一连好几天,书生没有上山,也没有出门,整天呆在后头屋里闭门著书,他想靠自己所写的书回头传到网上,挣些稿费。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山上古庙里的来打听书生的消息了。她们来到马瑶村村落里,四处打听:“你们这里有没有一个读书的年轻孩子?叫做冰磊,长得细挑挑的。“村落里的人立刻回答道:“知道,冰磊,马尧家外甥,马兰家外甥。唉?你们怎么认识的?”巫婆们你一言我一语的把冰磊在山中古庙里的事情说了一通:“真清高啊,连个木匠他都不学。”

    很快,这些巫婆们便和村中的人串通了一气,排挤小冰磊,而冰磊却全然不知,他正在后头屋写字,他只是觉得门儿街有点儿吵。

    巫婆们自报家门:“你招,我们是南山无生母洞主事儿的,回头您羞羞那孩子,叫他学的谦虚点儿,读书都是让你学好成事儿的,不是让你自修自炼的。”

    其实,村中人也巴结巫婆,因为在农村,村落里的人都相当迷信。

    巫婆们走了之后,傍晚,冰磊去前头屋倒茶喝,茶杯就放在木实桌子上,冰磊在倒茶的那一瞬,冰磊的外婆双眼紧盯木实桌子,白了一句:“看啥离了木匠中?看啥离了木匠中?木匠比铁匠都有功劳,宁可没有铁匠,也得有木匠。叫你学个木匠你都不学。”

    冰磊感觉话中有音,他似乎明白了什么,然而毕竟是住在外婆家,外婆她老了,就得学会迁就她,冰磊看了看木实桌子,没说外话,就转身走了,出门去了。

    冰磊刚出大门口,没想到门口却坐着一群本村中的老太婆,她们也说同样的话:“那木匠,比金匠都鲜,叫你学个木匠你不学,多学一门手艺对自己有什么不好?都光应记着读书。”另外一些老太婆附庸风雅的说道:“可是,可是,可是得学木匠。”

    冰磊自觉理亏,含含眼泪,朝着北方学校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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捧个人场

    夜里,书生苦读在灯下,夜深人静时可有人听见他在哭,灯火阑珊处可有人看见他跳舞。

    时间在不知不觉间到了夜里9点半,家家户户都熄灯睡觉了,而书生呢?书生依然苦读在灯下,明亮而昏黄的灯下,书生的脸庞看上去好美,像光绪,又像姬发。

    这时,门外有动静,这个木门,不管是白天,还是夜晚,都是开着的,这个小山村清平宁静,从来没有鸡鸣狗盗的事情发生。门外,赖坡的两个妹子,马小乔和马尚香趴在窗户上看了冰磊半响。

    当冰磊转向门口看着的时候,马小乔和马尚香闯了进来,马尚香推着她的姐姐马小乔向着冰磊说道:“冰磊,冰磊,我们来找你了。”

    冰磊和马小乔深情地对视,马小乔可怜冰磊而动情的说道:“冰磊,我看你怪可怜的,我给你跳支舞吧?”

    冰磊和马小乔向来都是互相彼此的可怜着对方,谁都知道他们才是一对结发夫妻。冰磊脸儿红红的说道:“好呀,我喜欢看女孩跳舞。”

    马小乔的妹子马尚香摸到冰磊的mp3,然后笑道:“跳舞蹈得配音乐才行。”于是她有点儿手生的打开mp3,刚好mp3连着多媒体电脑音箱。

    一曲开始,依然是冰磊和这个小山村的人听了上百遍上千遍的音乐《白狐》,陈瑞和刚辉的合唱曲。

    一曲开始,歌曲动人:“能不能为我再跳一支舞,你是我千百年前放生的白狐……”配着音乐,马小乔翩翩起舞,姿势动人,而她的眼睛,却是那么的深情注视冰磊。

    她美,美若天仙,她美,美得清白而雅致。这时候,冰磊看得迷了,看的入迷,眼中心中也只有她。

    一曲完了,马小乔停止了舞蹈,而冰磊却依然感觉余音绕梁。马小乔的妹妹马尚香上来摇动冰磊的肩膀很是乖巧的说道:“有钱了捧个钱场,没钱了。你是捧个钱场还是?“冰磊流连于此间,冰磊痴迷于当时,然后他捧着一捧的硬币说道:“捧个,捧个,捧个钱人场。“马尚香接过硬币,高兴地充满微笑,然后她拉着她的姐姐马小乔走开了。

    冰磊追出门外,说道:“我送送你们。”马尚香捧起冰磊的小脸,深情一吻,然后笑道:“不用了,我们是用绳子掉着翻墙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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敲上课钟

    毛冰很喜欢曾佳佳,可是,有一个人同样很喜欢曾佳佳,那个人,便是佳佳的表哥――曾军旗。其实,曾军旗比毛冰来的要早,因为曾军旗和曾佳佳在小的时候便认识了。

    曾军旗经常穿着一身黑马褂,脸很黑,长得很帅,看上去像个冷面杀手,很冷酷的。那是因为他手上握着一把日本钢刀,那把日本钢刀,还是他小时候去洙街赶集的时候凑齐了零花钱从小摊上买来的,花了五元钱。从那以后,他便成了远近闻名的冷面杀手。

    毛冰的婶子陈容该年轻的时候是戏台子上的戏子,专门饰演祝英台的。毛冰的花婶儿对毛冰笑道:“毛冰,我教你学挣钱吧?”毛冰老实的回答道:“怎样挣钱?”毛冰的婶子笑道:“知不知道梁山伯?人家就是靠打上课钟挣钱的。你看,你也有力气,干脆你也去学校里打上课钟,我再给校长说说,给你发点儿零花钱,这样够你吃辣条用。”

    毛冰想了想,觉得怪划算,于是就应承了下来,就这样毛冰就真的去学校里打上课钟了,他的花婶儿陈容该给他发了一块电子手表,本来他们家是开商店的,有的是手表。

    其实,毛冰的花婶儿早就给曾楼小学的校长李老莫说好的了:“我们不是图挣钱,我们是图演戏的,图个好名声,图个快乐,图个排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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